畢竟單元樓門口有個小姑娘被兇手挖心慘死,但凡是個正常人聽了這話都做不到無動于衷。
樓上和所有的住戶能去親戚借借宿的就去借宿,不能借宿的也去酒店開房暫住去了。總之,沒有任何人一個人願意犯忌諱住在才死過一個人的地方。
而姜大山在白城沒有其他親戚,就選擇住在了一個中等規模的酒店标準間裏。
遲嬌他們擁有證件,可以進入酒店對姜大山進行詢問。
酒店的服務生在确定了遲嬌三人的證件後,将三人帶到了姜大山所在的房間門口。
服務員先敲門,彬彬有禮的對房間裏的姜大山說:“姜先生,有警察想要和你談一談,請你開門好嗎?”
門内,姜大山的聲音裏暗藏着驚恐,呵斥着吼道:“什麽警察不警察的?我不見!你們誰都不要來打擾我,都給我滾遠一點!”
“這什麽人啊?态度這麽惡劣的嗎?”北堂烈揚了揚眉梢後,看向了遲嬌問道,“老大,需要我出手嗎?”
“多謝你帶我們過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會看着和人證溝通的,麻煩你了。”遲嬌面帶着微笑說出了這話,看向了服務員的眼底充滿了冷漠。
服務員明白了遲嬌的意思,連忙帶着微笑鞠了一躬:“好的小姐,那我就先下去了。”
等到服務員離開後,遲嬌朝着北堂烈使了個眼色。
北堂烈意領神會,上前提了一口氣後,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了房門上。
隻聽一聲悶響,緊閉的房門被北堂烈一腳狠狠踹開。
房間内一片昏暗,姜大山好像是做賊似得躲在黑暗裏,窗戶窗簾都拉得死死的,房間裏沒有點燈,一切都看的不太清楚。
姜大山徹底慌了,嗚嗚嗷嗷的大叫着:“你們幹什麽?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流氓地痞?誰讓你們進來的,我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北堂烈,我耐心有限,盡快讓他配合我們。”遲嬌說完,走到窗前一下拉開了窗簾。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整個房間都亮了很多。遲嬌走到凳子上坐下。
北堂烈按着姜大山,強迫他蹲下:“姜先生,我們老大向來都是一個沒有什麽耐心的人,還希望你接下來可以好好配合。”
姜大山奮力掙紮,可惜他的力氣到了北堂烈的面前就成了瘦弱的小綿羊,毫無殺傷力可言。
“我都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了!你們這是強迫我,你們這是犯法你們知道嗎?!”姜大山氣的快要冒煙了,他奮力掙紮,卻愣是甩不開北堂烈,到最後隻能闆着臉生悶氣。
“姜先生,昨晚我們的人也配合你,和你好好溝通了。隻要你說出有用的證據,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你現在抗拒我們,拒不配合,其實是在拿你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遲嬌注視着姜大山,冷淡的說道。
遲嬌很清楚,對于姜大山這種人而言,永遠是用強更管用。
所以,遲嬌才沒有采取像是霍沉和狄子言昨天那樣的辦法。
她也沒有那麽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