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權景州氣的額角冒出了青筋,憤怒的吼道,“一群廢物,立刻封鎖新聞,讓公關去處理啊!”
電話那頭的秘書被權景州的咆哮聲吓的瑟瑟發抖:“已經封鎖醜聞了。隻是,那五條醜聞全都是實錘,有照片有錄像還有資料,都是不可逆轉的。公關的意思是隻能出聲明進行道歉。另外,咱們集團的股價大跌,之前的一些合作方的公司集團也說這次的事情影響太過惡劣,要考慮是否繼續和我們續約……”
權景州額角的青筋狠狠的跳了跳,憤怒的那雙眼睛裏差點噴出火來:“他們想解約就讓他們解約吧!我還不信,我權景州還會被幾條醜聞打倒!權珏想用這種小手段來對付我?他休想!”
挂斷了電話後,權景州氣的一個勁粗喘。
雖然發了脾氣,不過權景州還是需要去集團看看具體情況。
等到鹿娴起床的時候,權景州已經離開去了權氏集團。
沒錯,權景州并沒有把鹿娴藏到其他地方,而是就藏在權家的莊園内。
隻不過她前幾天一直都待在房間裏沒有出門的機會,這還是她抗議了幾天後,好不容易離開房間。
不過,鹿娴的身後始終都跟着兩名面無表情的女仆,她們就好像是在看管着犯人一樣看管着鹿娴。
不管是鹿娴是吃飯,睡覺,甚至去一趟洗手間,都會有人在門外等着她出來。
鹿娴反抗過,可是這些女仆隻聽權景州的命令,根本不聽她的話。
幾天下來,鹿娴已經感覺到了非常厭煩。
“景州怎麽不在?”鹿娴看向了空蕩蕩的餐桌,詢問道。
“鹿小姐,今天先生的公司裏有事情要忙,所以一早上就已經趕到公司去了。先生特地囑咐過,說是讓鹿小姐等着他晚上回來,陪您一起用晚餐。”女仆機械化的說道。
鹿娴聽了這話後,輕輕的勾起了唇角,嘲諷的笑了:“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我除了在這裏等着他回來陪我用晚餐,難道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嗎?我被關在這裏,我又沒辦法出去。”
女仆十分公式化的說:“鹿小姐,隻要是您想要的東西,您隻要吩咐一聲,我們會立刻爲您準備好的,您不需要離開莊園。”
鹿娴聽了這話後,不過雲淡風輕的勾了勾唇角後,不以爲然的說:“不用了,先給我準備早飯吧。”
女仆們聽了這話後乖巧低下頭來,然後迅速的去爲鹿娴準備了幾樣她平時喜歡吃的東西。
鹿娴又無所事事的在家裏消耗了一天時光。
這期間,鹿娴曾經幾次提起想要聯系一下權珏。
哪怕是不告訴權珏她所在的位置也沒關系,她就是單純的想要和權珏報平安,免得權珏繼續擔心。
想到了兒子,鹿娴更想要離開這裏了。
鹿娴一直郁郁寡歡,直到等到權景州晚上下班回來。
“小娴,我回來了。”權景州的臉色不好看,他今天經曆了太多糟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