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對比晶石了嗎?結果怎麽樣啊?”北堂烈忽然打開辦公室的門,探頭進來。
小愛心抖了抖,然後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隻不過,小愛心很有分寸,它沒有摔到自己,在快接觸到了地面的時候,它忽然放慢了速度,晃晃悠悠的躺在了地上。
北堂烈探頭進來,進來沒看到遲嬌,更沒注意到小愛心的動靜。
“诶?奇怪了,人怎麽不見了?”北堂烈一臉郁悶,擡手撓了撓頭後,隻能郁悶的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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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某高級公寓,頂層。
複式結構的公寓一共兩層,二樓最大的卧室裏暖氣開的很足,宮律穿着薄睡衣坐在床上,無奈的看了眼坐在床邊,給自己把脈的遲嬌。
閻正琛更是緊張,他站在遲嬌身邊,伸長了脖子看。
宮律的眼下有烏青,閻正琛的黑眼圈卻比他還要嚴重,眼睛裏全都是血絲,可見他在電話裏說宮律不舒服沒睡覺的時候,他也是跟着陪了宮律一晚上沒合眼的。
“咳咳咳,我不是和你說了,我沒事的。你偏不聽,還要讓嬌嬌跑一趟。”宮律的情況确實不太好,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特别虛弱,說話的時候好像是一口氣上不來了似得,氣喘籲籲的。
閻正琛很不贊同,見宮律咳嗽的厲害,給他倒了杯溫水,湊到他嘴邊:“還沒事?我看你一天到晚都沒事,咳嗽到一晚上睡不着,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律哥哥,琛哥哥說的對,你這次的情況确實是有些嚴重了。”遲嬌幫宮律把脈後,掀開他的被子一角,把他的手臂塞回暖和的被窩裏。
“嚴重嗎?怎麽個嚴重法?好治嗎?”閻正琛說完,那眉毛簡直快要擰成麻花了。
“琛哥哥不用擔心,律哥哥還是老毛病,肺上不太好。這天氣一冷,律哥哥吸多了冷的空氣,就容易引發起咳嗽。所以天一冷了,律哥哥就要一直呆在溫暖的暖氣房裏,外出也要注意保暖。這次我幫律哥哥紮幾針就沒事了,下次可要注意,不要再着涼了。”遲嬌說完,取出了随身攜帶的盒子,取出了針灸用的銀針。
宮律看到了那明晃晃的針,非常抗拒的縮了縮脖子:“還要紮針嗎?有這個必要嗎?我現在不冷,我感覺我好多了。”
宮律最讨厭吃藥打針,其中針灸更是他抗拒的,此時耍賴找借口,不願意配合。
遲嬌耐心的勸着宮律:“律哥哥,你放心吧,我會輕一點的,保證不會疼的。”
“嬌嬌,不是哥哥不信你……上一次你也是這麽說的,結果,我疼的直接叫出了聲。”宮律面色凝重的說。
遲嬌一臉無辜的眨了眨大眼睛。
她也沒辦法,有些穴位就是很痛,哪怕遲嬌下手再輕,疼的是穴位裏面,宮律隻能老老實實受着了。
閻正琛可不給宮律躲閃的機會,直接上了床,從背後抓住宮律,手臂攔着他的肩膀,抓住了他的雙臂:“嬌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