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挺信守承諾的人。”北堂烈用嘲諷的眼神看了一眼鮑得會。
“那必須的。”鮑得會揚了揚下巴。
遲嬌:“那你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你的老熟人,蛇啓。”鮑得會毫不猶豫的把蛇啓給供了出來。
這個結果在遲嬌的預料之内,所以她的表情并沒有什麽變化,隻是默默的在心裏又給蛇啓記了一筆賬。
“那你知道蛇啓爲什麽要針對我家老大不?”北堂烈問出了他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隻知道蛇啓現在身上有魂石,有不少異能者爲了從他的身上得到好處,聽他的差遣。他已經成立了一個組織,叫蛇目組,以後就專門和你們117作對。”鮑得會說這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有因爲出賣蛇啓而産生的愧疚心。
“那他的這個組織的成員都是有誰?”遲嬌問。
“這個我不清楚。人太多了,我平時也沒有和那些人打過交道,都是直接找蛇啓來領任務。任務完成之後,他就會給我接觸魂石的機會。長官,我也是爲了可以變得強一點,才鬼迷心竅了。長官,你們看在我這麽配合你們的份上,能不能給我的處罰輕一點啊?”
“給你什麽處罰,也不是我們說了算。是法律說了算。你說的這些情報用處不大,你想将功補過,最起碼得說點有用的情報吧?”北堂烈嫌棄的了鮑得會一眼。
“有用的情報啊……”鮑得會低頭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
他猛地擡起頭來,看向遲嬌和北堂烈。
“蛇啓有個非常愛的女人,他曾經有一次喝醉了,告訴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複活那個女人。長官,這算不算是有用的消息啊?“鮑得會期待的看着遲嬌和北堂烈。
女人?
遲嬌下意識的想到了之前調查蓬山鬼屋的時候,那個死在蓬山鬼屋裏的女人。
還有之前在蛇啓的出租屋裏,找到的那張照片。
難道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嗎?
“關于那個女人的信息,你知道多少?”北堂烈随口問道。
鮑得會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長官,他隻是喝醉酒的提起過一次,我當時也隻是當個笑話聽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讓死人複活的辦法啊!不然的話這個世界不早就亂套了麽?這個世界的最大平衡就是生與死。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唯有生死對于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猝不及防的被鮑得會灌了毒雞湯,北堂烈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比了一個你牛的手勢。
“蛇啓平時比較喜歡藏在哪裏?”遲嬌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問。
“他平時來無影去無蹤,隻有他主動找我,我想找他的時候從來是找不到的。長官,你們想抓到蛇啓可不容易。”鮑得會發自内心的說,“那個家夥會操控水,他可以藏身在任何有河流的地方。”
從鮑得會的語氣裏,不難聽出他對蛇啓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