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的腹痛消失,他的過敏症狀也全部消除了。
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炕上,北堂烈看着坐在炕邊的裴瑤。
裴瑤左手端着一碗白米粥,右手拿着一個小勺子。
“嬌嬌說了,你未來的半個月都隻能吃清淡一些,忌葷腥。”裴瑤一邊說着,一邊舀了一勺白米粥,先吹了吹,然後才遞到北堂烈的唇邊。
北堂烈就這裴瑤的手喝下白米粥,蒼白的俊臉上扯出了一個微笑:“有你在,我吃糠咽菜都行。”
承擔不住北堂烈那灼熱的目光,裴瑤臉色微紅的低下頭去:“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貧嘴?”
“我說的都是真的。瑤瑤,我喜歡你。”北堂烈直截了當的說。
這一次和裴瑤出來,經曆了那麽多倒黴的事情,他發現自己對裴瑤的感覺,是對待其他的女人都未曾有過的。
之前交的那些女朋友,他從來都沒有動過結婚的念頭。
但是他想和裴瑤結婚,想和裴瑤生孩子,想和她過一輩子。
他現在經常會幻想他們的以後。
這就是裴瑤和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
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猝不及防的告白,讓裴瑤怔住了。
一顆心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跳動。
“我聽不懂你再胡說些什麽。”裴瑤把米粥放到炕上的矮桌上,緊接着就迅速的站起身,幾乎是逃似的跑出了房間。
站着房門外,裴瑤的一顆心還是跳的很快。
她用手捂着心髒,眼神非常複雜。
她喜歡北堂烈嗎?
好像是,有一點點喜歡的吧?
不然,她也不會因爲他的告白而心跳加速,歡喜異常。
可是喜歡又有什麽用處呢?
被他表白過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了,可是每一個女孩子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都很短暫。
對她來說,愛情這樣的事情要麽不開始,要麽就得是一輩子。
所以,她和北堂烈是不可能的。
心裏這麽想着,裴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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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來阿平家裏找遲嬌看病的人絡繹不絕,幾乎要把阿平家的門檻都給踏破。
也是在這兩天裏,權珏,霍沉還有北堂烈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遲嬌那出神入化的醫術。
不管對方的症狀多麽複雜,好像到了她這都不算什麽問題。
遲嬌一邊幫那些村名看病的時候,一邊還不忘記向村民們科普一些常見的醫學小知識,和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麽先進開放和發達。
經過遲嬌的安利,不少村民都心生出了想要出去走走看看的想法。
這是在封童村待的最後一晚,遲嬌把村長請到了阿平家裏。
阿平現在對遲嬌也是心服口服了,當然,并不是因爲遲嬌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他完全是被遲嬌給打怕了。
遲嬌讓阿平把今晚的飯菜準備的豐盛一些,他就乖乖的聽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把桌子搬到了院子裏,遲嬌,權珏,霍沉,裴瑤,北堂烈還有村長圍着圓桌坐着。
“遲小姐,您想問我什麽,盡管問吧。”先邊吃邊閑聊了一些其他的之後,村長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遲嬌,終于是切入了主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