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娴:“……”
兒子果然都是來讨債的!
權珏見鹿娴今天打扮的格外講究,語氣又是一沉:“你準備出門?”
鹿娴點了點頭。
“是去見那個男人?”權珏冷聲問。
鹿娴知道權珏口中的男人指的是誰,她毫無心理負擔的點了點:“景先生幫我介紹了一份工作,我今天是要去應聘。”
景先生?
權珏唇角的笑意更冷了。
權景州在接近這個女人的時候,竟然是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敢顯露出來。
“你也不怕葉一塵知道你和其他男人有牽連?”權珏嘲諷的看着鹿娴說。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什麽時候能長長記性,總是被男人騙,爲什麽她還要繼續相信那些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的話。
别人都知道什麽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到了她這裏,完全就是不長記性。
“我和景先生之間是清白的,又爲什麽要怕别人知道?”鹿娴非常坦蕩的看着權珏。
她的話語落下,包裏面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看到了熟悉的電話号碼,鹿娴按下了接聽鍵。
“喂,景先生……你已經到門外了?好,我馬上就出去。”鹿娴一邊講着電話,一邊向權珏做了了個拜拜的手勢,然後轉身向大門口走去。
權珏跟上了鹿娴的步伐。
走出許家别墅,權珏一眼就看到了權景州的座駕就停在大門外。
權景州就站着車邊。
黑色的大衣将男人冷硬的氣質勾勒的淋漓盡緻,權景州也看到了跟在鹿娴身後的權珏,黑眸微微的眯了眯,溢出暗色的情緒。
鹿娴走到權景州的面前,仰着臉沒有心機的笑着:“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才剛剛到。”權景州溫聲回答。
鹿娴回頭看了權珏一眼,向權景州說:“景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權珏。”
說完,她就有些緊張的看着權景州。
因爲她現在的外表看上去和權珏相差不了多少歲,所以她擔心權景州會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權景州又看向權珏,恰好看到權珏扭頭離開。
鹿娴見權珏根本不和權景州打招呼,說走就走,眼中閃過了一道無奈,向權景州說:“景先生,您不要見怪。我兒子的脾氣比較高冷。”
權景州自然是不會和權珏計較。
他的兒子和他這個做老子的脾氣一樣。
揚起唇角笑了笑,權景州向鹿娴說:“沒關系,我們走吧。”
等鹿娴和權景州上了車之後,權珏給權景州發一條短信。
權景州打開看了看,隻見短信的内容隻有簡單的四個字。
——适可而止。
沒有理會權珏,權景州把手機丢到一邊去,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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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烈的辦公室。
遲嬌看完了鄒星星的屍檢報告,向北堂烈問:“通知了她的家屬了嗎?”
“已經通知了。鄒星星的老家沒有在白城,他們家人趕到這邊來的話,最少也是晚上了。”北堂烈回答。
遲嬌想起鄒星星平時也沒有父母管,還有個智力障礙的弟弟,鄒星星能進星藤學園完全是靠的她的學習成績拿的獎學金,其實她家裏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