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117的人也會濫用私刑嗎?”張钏笑着看着北堂烈,眼神卻毒辣的像是毒蛇。
“北堂部長,沒有必要和這個人渣動手。”裴瑤擔心北堂烈再會對張钏動手,連忙向北堂烈說。
117是有規定的,不能對犯人動用私刑。
剛才北堂烈的行爲,已經違反了規定。
北堂烈一開始也不想對張钏動手,但是剛才他看到張钏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着裴瑤時,他實在是沒有忍住内心的暴戾。
“北堂烈,你去準備一盆水來。”遲嬌淡淡的向北堂烈說。
北堂烈不知道遲嬌要幹什麽,但還是按照遲嬌所說的去做了。
裴瑤也是好奇的看着遲嬌:“嬌嬌,你讓北堂部長準備水幹什麽?”
遲嬌神秘一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張钏看着遲嬌臉上的笑容,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詳預感籠罩在了心頭。
“裴瑤姐姐,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遲嬌向裴瑤說。
裴瑤先搬來了椅子,然後就像是拎雞仔般拎起張钏,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你們是想繼續對我動用私刑?我告訴你,我會起訴你們的!”張钏目光陰冷的盯着遲嬌說。
遲嬌慢條斯理的笑了笑:“我就算對你用了私刑,我不想讓别人知道,你覺得别人會知道嗎?像是你這樣的人,你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出去的話,你覺得别人會相信你嗎?”
看着遲嬌臉上的漫漫笑意,張钏卻有種渾身墜入冰窖的感覺。
他一開始覺得面前的少女看上去長了一張稚嫩的娃娃臉,還以爲她是好欺負的。
現在他隻覺得面前的少女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濃重的危險氣息。
更重要的是,她說的沒錯。
如果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的話,那麽是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的。
張钏沉默了下來,目光陰冷的盯着遲嬌,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殺死。
裴瑤聽遲嬌那麽說,便知道了她的打算。
她走到遲嬌的旁邊,俯身附在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嬌嬌,你确定要對這個人東歐諾個私刑嗎?到時候萬一他申請驗傷……”
“我不會讓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遲嬌揚了揚唇角說。
裴瑤聽遲嬌這麽說,直起身,看向張钏。
她覺得這個人要倒黴了。
很快,北堂烈就帶着一盆水進來了。
“老大,你是不是要洗手?“北堂烈還非常貼心的拿出了一個小毛巾給遲嬌。
遲嬌搖了搖頭,看着張钏說:“你所殺的第一個人,就是那個八歲的孩子。你把他按在水裏面,活活的溺死了。“
張钏的唇角掀起了一抹冷笑:“時間過去太久了,我不記得了。“
聽張钏這麽說,裴瑤實在忍無可忍,沖到張钏的面前,擡起手來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張钏的臉打偏了過去,嘴裏吐出了一口血沫。
“你不記得了?你以爲你不記得了,你的罪過就能被抹平了?!那個孩子是獨生子,他沒了,他媽媽沒多久就得了重度抑郁症自殺了,你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