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延又不是沒有調查過遲嬌。
那個遲嬌,不過隻是一個住在大山裏長大的小丫頭,年紀輕,見識短,怎麽會和宮律還有閻正琛關系匪淺呢?
權延詫異不已,越發好奇遲嬌的來曆。
宮律見權延想起來了,捏了捏拳頭,就還想去打。
“行了,别發狠了。知道你不喜歡做這種事,你别動手了,免的累着。像是這種打人的粗活,還是交給我來吧。”說完,閻正琛拉過宮律,給他戴上了眼鏡。
宮律扶了扶眼鏡,點了點頭,“用點力氣打,把我的那份也算上,好好給嬌嬌出出氣。”
“好。”閻正琛點頭,輕哼着小調,朝着好權延走去。
權延整個人驚恐無比,朝着閻正琛擺手:“等一下!閻少,這都是誤會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遲嬌是你們的妹妹。我要是提前知道的話,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閻正琛冷冷的眯起眼睛,二話不說,給了權延一拳頭,把他瞬間擊倒在地,“人渣。你的意思是,如果對方不是嬌嬌,而是一般女孩子,你就敢動手了?權延,你的膽子可真肥啊。我該把你的膽子挖出來,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敢藏着這麽多龌龊下流的心思。”
權延被閻正琛一下子戳穿了自己猥瑣的心思,臉上還得裝作無辜,一個勁搖頭,“不是這樣的,你們真的誤會了我了!我其實是個好人呐,我是爲了我弟弟……”
閻正琛一拳頭,招呼在權延臉上,“懶的聽你放屁,你老老實實挨打就行了,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權延被閻正琛一拳頭打成了熊貓眼,疼的扯開嗓子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哀嚎,嚎啕大哭起來,“别!打人不打臉啊!”
“你不算是人,像是你這樣的,最多是被稱作人渣。”
閻正琛一點都不和權延客氣,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打的鼻青臉腫,鼻血橫流。
“他既然管不住他的下半身,那我們不如把他絕育了,也免得他以後繼續禍害其他無辜的女孩子。”宮律站在一邊看戲,淡然的笑了笑,“正好樓上就是醫院,做起手術來也方便。”
閻正琛的眼睛一亮,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可不錯,權延,咱們到底是一起長大的情分,我到時候讓醫生多給會打點麻醉,保準你睡一覺起來之後,就什麽都解決了。”
但凡是長點腦子的人,也知道宮律和閻正琛是在開玩笑。他們兩個雖然想教訓權延,不過是打他一頓,警告他兩句,至于滅他性福這種事,他們還不至于玩真的。
可這兩人一唱一和,說的就好像是真的似得,可把權延吓的夠嗆。
權延下意識的胯下一松,緊接着,一股子尿騷味傳了過來。
閻正琛聽到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一低頭,就看到權延的西裝褲子濕了一大攤。
閻正琛嫌棄的一張臉上的表情擰成一團。
閻正琛嫌棄的一個勁後退,拉開和權延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