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燎覺得這個注意甚好,滿意的看了顧暇一眼:“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負責炸。”
顧暇拍了拍胸膛,“就我說的,我來炸!”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麽男人的時候。“沈燎輕哼一聲。
顧暇瞬間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燎,“沈燎,你這話我聽着怎麽那麽不舒服呢?你是在說我以前都不是男人嗎?”
沈燎沒有回答顧暇,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顧暇連忙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去追沈燎:”姓沈的,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呵呵呵,你居然懷疑我不是男人,我們打一架?誰輸了,誰就不是男人!”
“我還真的怕你了,打就打呗……”
“……”
倆人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
顧暇和沈燎走遠了之後,他們待過的那一間包間的隔壁,忽然打開了門。
一名穿着高定手工西服的男人,緩步從屋裏走出來。
身邊跟着一名看上去年過半百的老者。
“大少爺,我肯定沒有看錯,剛才确實是權珏少爺和沈家,還有顧家的那兩個小子一起進了包間。”那名老者向身邊高大的男人說道。
男人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皮膚很白,黑色的短發打理的紋絲不亂,五官的線條冷硬深邃,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強悍的氣場。
“我知道了。”權延淡淡的說,鷹隼般的黑眸瞥了老者一眼,“君老,你說說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麽。”
男人的腿長,走的很快,但是他身邊的老者也是健步如飛,穩穩的跟着他。
“他們在讨論一個女的。”君宏博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姓沈的和姓顧的小子,在警告權珏少爺,不能欺負那個女的,要好好的對待她。那個女的,就是之前您調查過的,遲家的千金小姐,遲嬌。哦對了,姓沈的和姓顧的還說,如果權家的人敢欺負遲嬌,就把權家的老宅給炸了。“
權延的腳步頓了頓,扭頭看向君宏博:“你确定是遲嬌,沒有聽錯?”
他調查的結果,遲家的那位大小姐之前是在山裏長大的,她也沒有去過上京,是怎麽和上京的勢力勾搭上的?
“大少爺,我的聽力您放心好了。雖然我現在年紀大了,但是隻隔着一層牆,我還是能聽的很清楚他們在說什麽的。”君宏博微笑着說。
權延微微一笑,向君宏博說:”你把那個女孩子給我抓來。“
君宏博愣了愣,有點不解的看着權延:”大少爺,那個女孩子不簡單,确定要這麽魯莽的對她動手嗎?“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權延不屑的笑了笑,“我就算是要動她,權珏能拿我怎麽樣?姓沈的和姓顧的,他們還能真的炸了我們權家的老宅?難道他們的家長都是死人?”
話說到最後,原本戲谑的語氣已然是充滿了暴虐的殺氣。
君宏博已經習慣了權延的喜怒無常,當下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