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呼吸不由得亂了些。
“你說你要怎麽補償我?嗯?”權珏盯着遲嬌那紅潤的像是櫻桃的唇,低聲問。
遲嬌的臉熱的不像話。
她不用看自己的臉,也知道自己現在肯定臉紅的厲害。
盡管是這樣,她還是鼓足了勇氣,一手勾住了權珏的後脖頸,然後把小嘴往前一湊,就吧唧的親了一下權珏的薄唇。
“這樣補償,夠了嗎?”遲嬌紅着小臉,眼神濕漉漉的盯着權珏。
女孩子的嘴唇軟的不像話,權珏不愛吃糖,卻對遲嬌的那張小嘴欲罷不能。
特别是被遲嬌用這種無辜幼獸般的眼神盯着,權珏的心裏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讓他控制不住的低頭,薄唇輕輕的含住了她的下嘴唇,咬了一口。
帶着酥麻的痛意,讓遲嬌輕哼了一聲。
貓兒似的淺吟,讓權珏心裏的那把火,又旺盛了些。
淺吻逐漸加深,缱绻纏綿,似乎是要把心裏的那團火,通過這個吻全部發洩出來。
坐在前面開車的權三,透過後視鏡看到後座的一幕,無奈的砸吧了一下嘴。
——真是可憐他今年三十五歲了都沒有媳婦,卻還得被這一對小年輕強塞狗糧!
權珏感覺到遲嬌不太能順利的呼吸了,才放開她。
手指輕輕的摩擦着她那經曆過滋潤而顔色更加誘人的唇瓣,權珏餍足的勾了勾唇角:“這一次懲罰就到此結束。如果再有下次的話……”
他稍微貼近她,用僅供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輕聲說:“再有下次,我就要換個地方,好好的罰你了。”
沙啞低沉的嗓音充滿了某種神秘的疑惑。
遲嬌眨巴着那雙水霧朦胧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權珏,點了點頭。
——她明白權珏話中的意思了。
自從上次在恐怖屋被權珏的虎狼之詞驚到之後,她也徹底明白了,權珏骨子裏的野,超乎她的想象。
那邊,許野被送到醫院之後,進了搶救室。
溫研和許靈靈在搶救室外等着。
“媽,爸爸去幹嗎了?爲什麽不回來?”許靈靈的眼睛哭成了核桃,向溫研問。
“你爸去上京了,你姑姑有下落了。”溫研低聲向許靈靈說。
“我姑姑?”許靈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她真的沒有……”
不等許靈靈把話說完,溫研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心裏明白就行,别說出來。”
許靈靈不得不閉上了嘴巴,眼中滿是恐懼。
那個可怕的女人,竟然真的沒有死?
急救室的門忽然從裏面打開,負責救治許野的醫生從裏面了出來。
“王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溫研立刻站起身,向王醫生迎上去,擔憂的問。
“患者傷到了頭部,但是因爲你們在家第一時間想辦法爲他止血,所以他的失血并不多,沒有生命危險。還有,患者左胳膊骨折,需要好好修養一陣子。”王醫生微笑着說,“你們做的很好,如果患者沒有及時止血,那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溫研和許靈靈立刻想到了遲嬌給許野吃下的那一顆藥丸子,倆人飛快的對視了一眼。
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驚訝。
那顆看上去像是假藥的玩意兒,竟然真的救了許野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