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房間裏關着呢,那小子跑到了F州的難民區,把自己也折騰的差不多沒了半條命。”那岩琨咧嘴笑着說。
這一笑,讓他那張原本就能吓哭孩子的臉,看上去更加兇惡。
遲嬌看着那岩琨的那張臉,唇角抽搐了一下。
這人是她偶然一個機會救下來的,從那以後就跟着她,一直爲她辦事。
除了長得太過兇殘了之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麽問題。
最起碼,一直對她很忠心。
“你辛苦了。”遲嬌微微一笑。
“不辛苦,嬌爺快去看看那小子吧。”那岩琨最抵抗不了的就是遲嬌那又軟又甜的笑容。
明明是個那麽厲害的人,爲什麽笑起來那萌?
遲嬌點了點頭,向小房間走去。
小房間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隻有一丢丢的微光可以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到房間裏。
這房間裏面隻有一張床墊,還有一把木椅子。
陳子舜依靠着冷冰冰的牆壁坐在床墊上,神色陰郁的看着遲嬌走進房間裏。
“好久不見了,阿舜。”遲嬌走到木椅子前坐下。
陳子舜現在很狼狽,從所未有的狼狽,他看着面前幹幹淨淨的少女,眼底閃過了一道陰霾,稍縱即逝。
“嬌嬌,我知道錯了。”陳子舜站起身來,走到遲嬌的面前蹲下,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我知道錯了,種子我已經還給實驗室了,請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知道面前的少女,從小在山裏長大,涉世未深,心軟。
從來都不願意對身邊的人說上一句重話。
他想,隻要他放下身段求她,她就會饒了他。
站在門外偷聽的那岩琨,聽到陳子舜居然開始求饒認錯,忍不住字了呲了呲牙花子,在心裏罵娘。
這個叛徒,就是吃準了嬌爺心軟,居然就這麽認慫了?
遲嬌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睥睨着陳子舜。
前世她确實是心軟成性,這一世麽……
對待不值得的人,她當然不會再有心軟這種東西。
陳子舜見遲嬌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雙漆黑明亮的黑瞳幽深的可怕,一時間竟也摸不透她在想什麽了。
這樣的遲嬌,和他印象中那個溫軟無害的少女,似乎是有些不同。
可具體是哪裏不同,他也說不出來。
“嬌嬌,你想想我妹妹,我妹妹當初可是爲了救你才……”
不等陳子舜說完,遲嬌就出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别提你妹妹,你妹妹如果知道你這麽不要臉,她肯定會爲你感到恥辱。”遲嬌的語氣驟然冷沉下去,似乎是浸了化不開的冰。
陳子舜一下子想被捏住了嗓子的雞,臉色漲的通紅。
“可我妹妹是爲了救你而死。”陳子舜一字一句的說,一雙眼睛通紅的盯着遲嬌,“就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也該放我一條生路!”
遲嬌輕笑了一聲,垂眸看着神色猙獰的陳子舜,“你這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嗎?待會兒閻青青就來了,她手裏有一份資料,你不如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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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