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喪氣的姚夜柳見着鍾月明還跟個沒事人似的,今天不知道想起啥,還塗指抹粉兒的心裏那叫是一個堵。
其實她真的想多了,鍾月明還真的沒在塗脂抹粉,她在抹藥膏。
她今天傍晚下地就覺得不對勁兒,這沒怎麽着,身上就被那種農村人俗稱的小咬給咬了。
這種小咬鋪天蓋地的,哄都哄不過來,關鍵是這玩意兒小啊,比蚊子小太多了。
現如今她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身上被叮的多,這脖子上被叮的少,臉上沒有,不然感覺真的要破了相了。
“鍾月明,你還有心思化妝,在這見鬼的農村,你化妝給誰看就給那些莊稼漢看嗎?還是給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光棍二溜子?
你抹什麽?抹也那樣,你看看你這渾身上下的這種包,你抹啥也沒用!”
姚夜柳這話已經極其難聽了,作爲穿書着她知道原文的。
也向來瞧不起鍾月明這樣隻仗着家世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隻會亂發脾氣能夠随意被人當成槍使的嬌小姐。
可現如今想想,鍾月明這個四處得罪人的反而是沒出啥事。
她們幾個卻被關都被狠狠的警告了,估計往後回城的幾率都爲零了。
難道真的要等到最後一批,國家放松口,隻要是知青就可以回城才回去嗎?
她感覺自己到現在都要熬不住要嫁了。
這農村太苦了,一個女人真的生活不了,而那個狗男人竟然還消失了。
tmd,他犯了那種嚴重的錯誤比我強哪去,他竟然被整走了。
去了那種據說生活很好的地方,她覺得她要熬不住了,再也受不了這種苦了!
真的要跟那沒出息的百裏麗娜一樣,受不了這種苦就也嫁給這農村你腿子了!
不,我才不要嫁給農村人,這嫁人就生娃難道真的像那些曆史寫的那樣,知青回城抛夫棄子嗎?
再說了,這農村人可沒他們表現的那麽傻,你想是不要孩子離開這裏,估計門都沒有!
可不知道咋的,她想到這裏時,想起以前忽略的情節。
那就是那百裏麗娜嫁的這個二流子,應該是個反派,可偏偏這篇文中反派也沒有受到什麽懲罰。
據說就是這個反派成爲了這一帶第一個萬元戶,将來還是著名的企業家,到了零幾年時就成了資本大鳄。
因爲女主和男主的不住運作最後這家夥在樓市大火的時候全部抛出,說去國外紮根兒了。
反而是男女主最後……
行吧,最後我也沒看,全應該也沒啥大事!畢竟男女主的光環可是厲害的很。
就這原文重生的女主都不是他的對手,那麽我呢?
怎麽會有這麽多的變化呢?百裏麗娜不是死了嗎?可是怎麽沒死?
那我對劇情的熟知還有什麽作用嗎?
隻是應該就百裏麗娜嫁給的這将來的資本大鳄。
現如今還沒察覺到我的存在吧,隻是感覺對我印象不好了,那我該怎麽辦呢?
“姚夜柳,我看你有病吧你?怎麽?
你辦缺德事被人抓了,這看到沒有跟你一樣倒黴的你就受不了嗎?
你也不想想我幹過你這些缺德事嗎?
确實我這個人心直口快,想說什麽說什麽。
也确實得罪過人,但是我也不幹像你這種長期幹那種觸犯道德乃至法律的喪盡天良的缺德事兒!”
鍾月明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姚夜柳背過身去不再理他了。
哎呀媽呀,真是癢死我了,真tm媽的倒黴,我怎麽就能和這種人睡在一間屋子裏呢?
看來我也要想想找個地方搬出去了,這要是跟百裏麗娜住一塊倒挺好的!
可惜了百裏麗娜買那破房子就特麽就兩間,一間廚房一間睡覺的地方,也沒有我住的地方啊!
不過有聽說,百裏厲娜娜隔壁家的老太太,家裏到有空房。
而那老太太也挺幹淨的,我跟她住一屋我也不嫌棄。
估計那老太太兜裏算是有錢有糧的,也不至于占我這個知心的便宜。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願意收留我了,據說以前有知青就想跟老太太作伴,那老太太是死活不肯。
隻是百裏麗娜什麽時候會醫術的呢?
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會醫術的話,爲什麽她治不好自己呢?
難道不是治不好,隻是因爲手裏沒有藥,再加上沒吃沒穿嗎?
再加上醫者不自醫的原因,所以她當初才差點死掉的嗎?
現在想想我自個兒也挺不是東西的,幹嘛跟那些人一起去怼百裏麗娜呢!
這出身是誰能決定的呢?隻是因爲生在那種家庭,就要被人欺負嗎?
現如今不是喊着人人平等嗎?既然人人平等,那自然大家都要平等的才行,爲什麽有些人要受到這般的對待呢?
确實在解放前也有好多爲富不仁的,那些資本家們的确很可惡,但是這其中也不乏好人吧!
而百裏麗娜當時才多大,她能幹啥?
隻是這種話隻能在心裏想想,可不能說出口,說出口要倒大黴的。
不說别人,就說這位就夠有要命的了。
“哎喲哎,喲,我咋這癢啊?姚夜柳跟你住一間屋,真tm的倒黴。你要能耐你就你就找你傍上的那個住一塊兒去呀!”
鍾月明身上是越來越癢,剛剛撓了一下,一大片都起來了。
癢的她這心裏抓心撓肺的,自然是遷怒的又恨恨的瞪了一眼姚夜柳。
仿佛她這倒黴,身體不舒坦都是姚夜柳給造成的。
就現如今她被這蟲咬過,癢得想把皮都刮下來。
身上估計有着上百個小紅疹子,有的連成一片,風油精,清涼油,那種所謂的皮炎膏。
鍾月明拼命的往身上抹着,可是就是沒啥效果。
“誰知道你幹啥了,我看你也得報應了吧你,不會跟那些人一樣不學好,跟哪個去滾林子了吧?”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姚夜柳自然是幸災樂禍的笑
“誰不要臉的去跟哪個鬼林子去,誰知道。心裏眼裏都是黑暗的人,無論看哪個都是黑的。”
“鍾月明,你少特麽的咬文嚼字了,你個該死的臭老九!
你tmd幸災樂禍又怎麽樣,你也不跟這一樣倒黴嗎?你不進去不被記檔案,但你也不照樣被折騰成這樣了。”
“你特麽的你沒上過學嗎?什麽叫臭老九?
我看你這人就是心理變态,你這種人怎麽不把你關牢裏關一輩子關死你!”
鍾月明惡狠狠的又怼了一句姚夜柳。
啥辦法都用了,可是感覺身上就越來越嚴重了。
不僅如此,她感覺自己有些發燒,頭疼,惡心,還想吐就算了,甚至感覺到自己這腦袋昏昏沉沉的。
結果就是搖搖晃晃的挨到了這村裏的大夫家,大夫也給她整了點往身上抹的草藥。
按理說常年在農村的這草藥應該可以用,可是鍾明月用了就是沒啥效果。
她覺得不成,這樣人不死,身上留一身疤,再加上臉上也越來越癢。
真特麽破相了,别說回城了,就在農村,那除非推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不然的話絕對不會要她。
正在這時她想起村裏傳百裏麗娜是神醫,想想百裏麗娜以前的出身。
想着百裏麗娜手裏應該有點好藥,趕緊的跟着百裏麗娜的住處跑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