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還好吧!”
承春殿中,李世民輕聲一句愛妃瞬間韋珪的眼淚就落了下來,隻見韋珪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道:“陛下臣妾錯了!”
“你錯了?”李世民一愣。
跟着就聽韋珪哭訴道:“都怪臣妾恃寵而驕,以爲陛下寵愛,就做出了一些對皇後娘娘有敵意的表現,這才被人栽贓。
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臣妾請陛下降罪。”
哎呦後面就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哭泣,說真的,這是真心悔改,所以讓李世民微微的露出了笑意,最後李世民将韋珪給溫柔的扶了起來安慰道:“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好,現在不是沒事,就是演演戲,你就放心好了,很快就會過去的,到那個時候,朕在爲你證明,好嗎!”
說完,李世民将韋珪給摟住而被摟住的韋珪哭的更兇了起來。
隻是此時的李世民卻并不知道,在這太極宮的一角,一位名叫小雁的宮女正被人推進了井中蓮花社是個很奇怪的組織,它的口号并沒有在大唐的民間廣泛的流行,可是進入了宮中之後,卻成爲了宮女和太監們精神家園。
爲什麽很多人一定想要問。
無他因爲宮裏的這群人才是最可憐的,一群無家可歸的人,想出了一個家,隻是可惜的是,這個想出來的家,隻是有些無恥的人,想利用他們的口号而已。
“爲什麽爲什麽小雁你們明明說過的,會給我們一個家,明明說過的,現在你們卻要殺我們,是我害了你,小雁,是秦哥哥害了你呀。
秦哥哥不知道,這些人就是一群騙子,好,現在秦哥哥就來陪,現在就來陪你。”
那位小太監話一說完,也跟着跳下了井這個時候,在井邊出現了一個身體強壯的太監,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道:“你們可以去真空家鄉了,我做的是對的,我可以拿到重生的資格!”
“公子!餘寶的女兒找到了!”
時間是晚上的18點,李戰在自己的府邸聽到了一件終于可以開心一下的消息,而報告李戰這個消息的人就是魏敞。
“幹的好魏敞你們在哪裏将餘寶的女兒給找到了?”李戰哈哈一笑。
隻是讓李戰沒有想到的是,餘寶說得這個地方,讓李戰本來的笑聲戛然而止。
“回公子餘寶女兒是在蓮花社一位社衆家找到的。”
此話一說,李戰的眉頭一皺:“你怎麽知道對方是蓮花社的社衆?”
“家中有密室,密室中供奉着蓮花社的社主像!”
魏敞說到此處,李戰已經露出了不善的眼神了,隻見李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爲什麽會有蓮花社的影子難道這一切和蓮花社有關系?”
“這個臣下還不好判斷,跟着那位蓮花社社衆的解釋,這個孩子是他們偷的,因爲他們小兩口一直都沒有孩子,所以就在大街上随便拐了一個孩子回來養。
臣下也去問了周邊那對小兩口的鄰居,得到了和他們解釋一樣的說法。
這對小夫妻結婚三年,依舊沒有孩子,而且對孩子很渴望,加入蓮花社,也是希望可以有個孩子。”
“我可不相信,一切都是這麽巧!”李戰回身看着魏敞問道:“人抓回來了沒有?”
“抓回來了!”
“那就用刑讓他們說實話!”李戰此時說的很決絕,要知道一般時候,李戰不是這樣的,李戰總是說要愛民如子,不會讓任何人對大唐百姓亂用刑。
但是今天說到了蓮花社,李戰終于一反常态,無他,因爲隻有李戰知道蓮花社的可怕,上次看着好像打退了蓮花社,事實上沒有斬草除根,一直都是李戰心中的芥蒂。
這次的事件居然有了蓮花社的影子,那麽李戰就要舍去仁慈。
根據記載呀漢代以後直到明清,官員審案無不使用拷打,刑訊逼供,古代叫“拷訊”;清代的名稱更形象,叫“熬審”。
從古到今,刑訊花樣何止千萬。
東漢末年已有“考掠五毒”的說法,唐代酷吏則慣用“泥耳籠首”、“捶脅簽爪”、“懸發熏目”等等酷刑。
麗競門中有一種比淩遲更殘忍的“檀香刑”:一截打磨光滑的檀木從犯人的底部,穿過五髒六腑,再從上面後頸穿出,幾乎沒有傷口,其意在讓人痛不欲生的活着。
古人什麽都落後,但是刑罰是最先進的。
因爲古人在這方面有特别的天才,讓人忍受了最大的痛苦才死去。
在古代曆史中,酷刑與酷吏密不可分。
武則天時,大臣狄仁傑被誣告謀反,酷吏來俊臣主審,狄仁傑迫于酷刑,隻好表面認罪,暗地裏寫下血書訴狀,由其子上訴朝堂。
武則天見到狀文後質問道:你既無罪,莫非罪狀上的畫押是假?
狄仁傑悲憤地答道:我若不招供畫押,怎能活到現在?
在皇權專制時期,酷吏操持生殺大權,受害者根本無權“保持沉默”;拒不認罪,必然招緻酷刑折磨,甚至死于非命,反不如自誣誣人,免于眼前之災,再尋機翻供辯冤。
但實際上,一旦認罪,再想逃出酷吏之手,勢必登天還難,隻能寄希望于越訴一途。
“啊啊!”一間房間中,慘叫之聲不絕于耳,李戰還算有人性,他并沒有使用殘忍的“檀香刑”,而是讓魏敞先給那對小夫妻站籠之刑。
所謂的站籠之刑,是明清時代常用的刑具犯人被枷住脖子,身體隻能站在那裏支持,跪坐都不可能。
人一旦進了站籠,不出一兩天就會斃命。
如果将枷擡高或壓低幾寸,則犯人要麽是窒息速死,要麽彎曲着雙腿支撐身體,用不了多久便力竭身亡;因此站籠中一般都在犯人腳下墊磚,以磚的高度來控制犯人的死亡時間。
“說出你們真是的身份否則你們就要死!”這是魏敞的聲音。
跟着很快,一個年輕的聲音顫抖着辯解道:“我們已經說了實話,我們真的就是一般的長安百姓,一點都沒有隐瞞呀請官爺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呀!”
說完,因爲疼痛,年輕的聲音又再次慘叫了起來,然後昏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李戰走進了這間房子,看到李戰進來,魏敞立即躬身來到李戰的身邊道:“公子,這裏肮髒,公子千金之體不應該來這裏。”
李戰點頭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來呀,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又牽扯到了蓮花社,魏敞用水潑醒他們,我要和他們說幾句話。”
“遵命公子!”魏敞點頭,跟着喊道:“拿水來,給我潑醒這兩個人!”
“嘩!”兜頭一盆冷水,兩個本來已經昏迷的人再次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李戰站在兩人的面前道:“你們好我叫李戰,是這些抓你們回來人的旅将。
現在我和你們将話給說清楚,首先你們想嘴硬逃過去是不可能的了。
因爲今天這次的事情太大了,到底是誰讓你們将餘寶女兒給拐走,是我們必須要知道的,這件事情關乎到大唐的安危。
所以你們如果認爲隻要一直嘴硬,我們就拿你們沒辦法,然後再放你們走,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就是将你們刑罰至死,我們也必須得到答案。
所以我希望你們知道,你們不要有任何的僥幸。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說出實話,如果不說出實話,那麽你們就要被我們折磨而死,現在這個站籠是最基本的,既然你們嘴硬,那麽下一步我們就來淩遲。
一刀一刀将你們身上的肉給刮下來,讓你們承受着疼痛還不讓你們死,要的就是讓你們生不如死。
但是隻要你們将你們知道的都給說出來,是不是蓮花社上面給你們下的命令,讓你們去拐餘寶的女兒,隻要提供給我們那樣,我李戰向你們保證,你們會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裏。
如果你們擔心會被人追殺,我可以讓你們住在敦化坊,那裏不會有人追殺你們。”
說到此處,李戰停住了聲音,他定定的看着對面的這對小夫妻,這個時候這對小夫妻其實也在瘋狂的思索着,他們也在衡量李戰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隻是這對小夫妻一直都想從李戰的眼中看到假出現,可惜的是,李戰的眼中飽含了無比的堅定。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李戰看着對方是什麽也不說,李戰一個歎息道:“好了給你們考慮的時間,已經能夠夠多了,用刑吧淩遲,準備醫生,一定不能讓他們死了!”
“遵命!”魏敞一個躬身,然後看着李戰道:“公子,你還是别留在這裏吧,太血腥了!”
“好我知道,那我現在就出去了,魏敞呀,這次的事情太大了,一定幫我做好,在沒有問出公子想要的東西之前,他們一定不會死。”
說真的,這一番話,魏敞說的十分肯定,這話說的一旁的小夫妻不寒而栗。
李戰微微的點頭道:“很好開始吧!”
說完,李戰頭也不會的離開,跟着就見魏敞招手,青衣衛中走出一位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