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左翊衛輸了,但是李戰将戰局給扭轉了下來,右武衛五十步兵大勝一百南诏騎兵!”
候府之後,候君集躺在床上一臉驚駭的道。
旁邊的候廣亮點頭道:“一點沒錯今天太子沒有去宮前校場,特地派我去看了比試,一開始左翊衛輸的很慘,城樓之上陛下的臉都扭曲了。
但是這個時候,大殿下出現了,不但力挽狂瀾,還大殺四方,雖然說陛下沒有明着褒獎,但是卻将清河公主許給了程處默,這是一種信号呀。”
聽完了自己兒子的話後,候君集從床上爬起來來道:“快準備荊棘,我要背上,馬上前往李府,我要請罪,馬上請罪。”
“爹不用這麽着急吧,你的背還沒有好全?”候廣亮攔了一手道。
可是,候君集連忙的道:“不不孩子你不懂,就是要現在去,越慘的時候,去才越好,要不然即使有你做中間人,雖然大殿下可能會原諒我,但是絕對不會将我們當成心腹,所以要快!”
說完,候廣亮也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李戰剛剛回府,小月兒一個人笑嘻嘻的迎了出來,這段時期,楊巧兒忙着莜草集,李荇安就忙着香水,反正李戰的女人就沒有可以在家休息的。
小月兒是李戰的貼身小丫鬟,所以她反倒是和李戰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
“公子你怎麽才回來呀?”小月兒看着李戰笑嘻嘻的道:“剛才多多姐姐來了,看你不在又走了。”
“歐陽多多?”李戰沒有在意的道:“她還會找我的,對了你哥在敦化坊分到房子了沒有?”
“我哥呀!”小月兒笑道:“他現在暫時不需要房子,我哥現在和牛叔,牛嬸住一起,他們對我哥可好了。”
“啊那個一開始在奴隸場救過你們的牛叔?”
李戰說完,小月兒連連的點頭道:“公子記性真好,就是那個牛叔,我也經常去牛叔和牛嬸的家,他們真的就像我和哥哥的爹娘一樣。”
說着,小月微微的低下了頭,;李戰一看有些冷場,立即道:“好了不要難過了,今天晚上我要去清風樓慶祝,你也一起來,不要你伺候,專門負責吃可好?”
“真的?”說完,小家夥的眼睛又亮了一下道:“公子,我哥哥很想去一次清風樓,不過,總是舍不得,今天晚上我也想帶我哥哥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呀不但是你哥哥小溪,還有你的牛叔牛嬸都帶上!”李戰哈哈一笑,寵溺的在小月的頭上摸了摸。
“太好了!”小月兒那是無比的開心,跟着就道:“那公子,我先去通知一下我哥哥他們,嗯你就先自己睡一會吧我很快就回來。”
李戰呵呵的道:“我知道了不過,你也不要着急了,你就直接去和你哥哥他們一起去清風樓就可以了,我這邊一個人可以。”
“那不太好吧?”小月兒有點不好意思,李戰卻道:“你要快點走,否則我就改主意了!”
“哦!”說完,小家夥風一樣的跑了,李戰哈哈一笑的看着小月兒的背影道:“就知道,你想走了!”說着,李戰就準備回房間休息一下,可是李戰這覺還沒有開始睡。
也就是大約一刻鍾之後,外面就有影老的聲音道:“公子候将軍來了!”
“誰廣亮嗎?”李戰閉着眼睛問道。
“都來了侯廣亮,侯君集還有侯家小姐侯蕊馨。”
影老說我,李戰打了一個哈欠道:“這來得還真齊呀,不會是找我麻煩的吧?”
“我看應該不是侯君集身後背着荊棘呢現在已經有血迹了!”影老微笑道。
“負荊請罪嗎?”李戰笑了笑道:“那還是要去看一看,畢竟都将太子側妃給帶來了,應該我的身份也被侯廣亮給說了出來了,去帶他們進來吧,我就在這裏見他們。”
影老輕聲喚了一句遵命,之後離開,去帶人了。
李戰也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服坐在房間中的椅子上,一盞茶的時間,侯君集,侯廣亮,侯蕊馨在影老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一進來,侯君集立即跪下喊道:“末将侯君集有眼不識泰山,三番四次在陛下面前故意的抹黑殿下,末将罪該萬死,特來請罪。”
跟在後面侯廣亮和侯蕊馨也是一起跪了下來。
其中侯廣亮看李戰的眼中有一些害怕的感覺李戰知道,這是侯廣亮擔心自己對他秋後算賬,因爲李戰曾經不讓侯廣亮說出自己的身份,現在侯廣亮告訴了自己的家人,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起來吧。”
誰也沒有想到,李戰居然帶着笑容,直接起身将侯君集給扶了起來道:“你抹黑我又沒有成功,反而是被父皇打慘了,我其實不太生你的氣,并且我們以後還會是一家人。
她就是馨兒吧?”
李戰看着侯蕊馨笑道。
“是殿下,這位就是小女侯蕊馨。”侯君集連忙将侯蕊馨拉到了李戰的面前。
“嗯!”李戰點點頭:“是個可人兒,承乾呀,也需要有人管一管了,以後,侯将軍也将是我和承乾的長輩。”
“末将不敢!”侯君集連忙的躬身。
李戰笑道:“這是事實,沒有什麽不敢的,也因爲這樣,我對侯将軍并沒有什麽生氣,畢竟是要成爲自己人的人。
隻是侯将軍,有些事情,孤是不吐不快。”
“請殿下訓示!”一句孤的自稱,馬上讓侯君集恭敬了起來。
“嗯!”李戰微微的點頭:“孤呀從一開始就在長安城聽到很多關于侯将軍的流言碎語,最多的流言碎語就是侯将軍你的驕奢。
有人說,你比父皇都會享受,侯将軍,你知道孤聽到這些話之後,第一個想法是什麽嗎?”
“末将不知?”侯君集有些驚慌的看着李戰。
“斬殺你用最快的速度斬殺你要不然,你遲早會成爲承乾的絆腳石!”李戰說完,侯君集全身一怔,李戰這個時候微微的道:“你或許認爲自己有軍功,還有陛下的信任,所以孤是在危言聳聽。”
“末将不敢!”侯君集低頭。
李戰看着低頭的侯君集笑道:“不敢就好,因爲孤并不是危言聳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