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劍指宗索喝問道:“可敢一戰!”
這個時候,宗索也是露出了輕蔑的微笑道:“長安遊俠好此前我從來都認爲所謂的長安遊俠都是一群偷雞摸狗之輩,今日,你敢與我叫闆我給你找個機會。
南诏宗索領教!”
“看劍!”白衣青年沒有墨迹,就在宗索說完領教之後,随手出劍殺出,劍如遊龍,隻挑宗索下颚。
“幼稚!”宗索看到劍來,不但沒有躲,反而抽出背後彎刀。
宗索的彎刀有點像阿拉伯彎刀,一種曲線形的刀。因爲古代阿拉伯***慣常制造和使用而得名。刀身狹窄,彎度較大,長3到4英尺,刀身上有一道較深的凹痕。其特點是彎度大,韌性和硬度好,刀刃極爲鋒利。
這種彎刀還有一個名字,就叫大馬士革刀。
吐蕃爲什麽有這種彎刀,那是因爲這個時候的吐蕃,一直和大食的關系很好,因爲吐蕃國與唐朝争奪西域地界之時,大食的軍隊也對唐朝進行侵略攻占,面對相同的敵人,吐蕃國與大食聯手,對唐朝西域地界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這樣的關系,一直要到安史之亂,等唐朝發生了安史之亂,唐朝在西域的兵力大量被調回,所以對于西域的防守也就沒有任何的力量,吐蕃國家攻占了隴右、河西等大量地界,之後吐蕃國與大食國家有了非常大的轉變,兩國因爲地界的原因發起戰争。
當然了,這個時候,大食和吐蕃還是蜜月期,所以吐蕃可以在大食買到很多武器,其中就包括大食的大馬士革刀。
隻見宗索抽出大馬士革刀之後,一刀斬在了把那位白衣前年的劍身之上。
“滄瀾!”一聲,白衣青年的劍居然斷了。
“孩子!”這個時候宗索露出戲谑的笑容道:“這就是一力降十會,我殺過的敵人比你吃的鹽還多,你死在我手下不虧!”
跟着宗索毫不猶豫的一刀對着白衣青年砍了下去,這一刀要是砍下去,那麽白衣青年從胸口就要劃開一道大口子,那是必死無疑。
白衣青年一陣失魂,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柄青劍從一邊殺出,直接将宗索對白衣青年的那一刀給擋了下來。
跟着就聽歐陽多多怒氣哼哼的罵道:“敢在我清風樓鬧事,你就是南诏國王,今天也别想好好的回去。”
“好!”
歐陽多多一出現,清風樓的人全部都激動的喊起好了,因爲歐陽多多可是名人,專門打抱不平,你要是纨绔欺侮了百姓,有百姓告到歐陽多多那裏,歐陽多多一定會揍你。
聽到叫好聲,歐陽多多也是得意的微笑不已,這個家夥就是個人來瘋,就喜歡被人捧,這周圍的人一捧,那不得意怎麽可能。
“還來一個女丫頭,大唐是不是男人都死絕了。”宗索将手中彎刀握緊看着周圍的大唐百姓罵道。
這一罵,一些有熱血的青年全部都站出來,而跟着宗索後面的那些吐蕃兵,也一起站了出來,雙方之間已經就像幹柴與到烈火。
就在宗索一句‘殺’字後,兩方人馬正式沖到一起打了起來,不過,好在這吐蕃兵呀,除了宗索之外就沒有人擁有武器,畢竟這裏是長安,你就貴賓,也不可能讓你帶着武器滿長安的走。
就是宗索的武器也是被收走的,這把大馬士革刀,也因爲是宗索的貼身之物,這才沒有被收走。
但是兵就是兵,民就是民,即使在随後的時間中,清風樓這邊加入了不少的遊俠,包括李戰的龍牙都來人,最後,吃虧的還是大唐清風樓這邊的人。
這次清風樓被打傷了很多人,而且還死了一人,雖然的死的是一位大唐百姓,不是清風樓的人,可是那也是死亡,而吐蕃那邊損失就很小,不但沒有死人,就是受傷的也不到二十人。
打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金吾衛來了,兩邊這才在金吾衛的介入下停了手,很快,南诏使節的軍隊打死了一位大唐百姓的消息傳到了宮中。
李世民震怒,甘露殿中
長孫無忌,房玄淩,魏征,蕭瑀,馬周,高士廉等都在甘露殿坐着。
李世民在桌子旁邊走了兩步道:“不良人來報南诏使團的士兵今天在清風樓的門前打死了我們一名大唐百姓,諸位愛卿,現在我們該怎麽處理?”
“陛下!”這個時候陰弘智站了起來道:“這次的事情不僅僅是南诏使團的錯,根據臣掌握的線索,清風樓将南诏使團的士兵擋在了樓外,這才導緻這件慘案,臣感覺清風樓也要承擔責任。”
“陰中丞我看你是沒有睡醒吧,清風樓何錯之後,南诏使團成員打人在先,更是差點将王家的公子也殺了,難道就因爲他們是使團士兵,我們大唐百姓就要無動于衷?”長孫無忌可不怕這位陰妃的弟弟陰弘智,敢踩自己的外甥,長孫無忌當然要怼。
“我看還是清風樓錯要多一些,畢竟遠來是客,所以我們要招待好。”蕭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
“可是客也分好客和惡客,難道惡客我們也好好招待哼!”馬周一聲冷哼道:“那就不是招待,是懼怕!”
“你敢和我這麽說話,馬周,你太大膽了!”蕭瑀大怒:“我乃!”
隻是蕭瑀的自誇還沒有開始,這邊李世民就怒聲喊道:“别吵了,朕要你們來是告訴朕如何處理此事的,并不不是讓你吵架的,要是想吵架,滾出朕的甘露殿。”
“臣等不敢!”所有人站了起來躬身請罪。
“好了南诏使團這次太過分了,居然打死了一名我們大唐的百姓,必須要血債血償!”李世民一拳砸在了桌子之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可是李世民話剛說完,一邊的高士廉卻微微沉吟的道:“陛下,不可呀兩軍陣前還不斬來使,況且這次是互毆,南诏使團也有自己的理由,并且南诏這次來是臣服的,如果因爲這件事情兩者鬧翻,那得不償失呀”
“是呀!”房玄齡也站了起來道:“這次的南诏使者細奴邏已經不止一次表示他們是來臣服的,如果可以收複南诏,跟着讓南诏收複其他五诏,那樣我們大唐在西南邊就擁有了一塊屏障,陛下,可不能因爲今天的這個事情,而失去了這個屏障。”
不但是房玄齡,就連魏征也起來道:“陛下,請三思呀!”
這個時候,李世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西南屏障和長安百姓的性命,李世民有些皺眉了。
而這個時候,就聽小内侍來禀報,南诏細奴邏求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