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暒的族弟在李戰吟完了《山行》之後,立即站了出來,說這首詩詞是自己的,李戰抄襲了自己的詩作。
說真的,李戰都有點想笑了,這首《山行》怎麽能是他的,這首《山行》确實是抄襲的,不過李戰抄襲的是杜牧呀,大唐以後的詩人。
你這個混蛋,恬不知恥的跳出來說《山行》是自己的詩詞,真的,李戰隻有想笑的份。
不過,就在李戰想笑的時候。
那些士子們再次群情激憤了起來。
“李戰你還是人嗎一首不夠,你又抄一首?”
“就是難道我們士子都是這麽好惹的。”
“房相公,請一定不要放過李戰。”
“是呀各位大人請一定要爲們士子做主呀,李戰一而再再而三,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
“求大人們爲我們做主呀。”
曲江會會場中,所有的士子都大聲的疾呼了起來,那感覺真的有點像世界末日呀,隻是李戰卻站在一邊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着房玄齡等大人,又看了看在場的士子,李戰嘴角微微上翹道:“各位我這裏還有一首,請問誰來認是我的抄襲。”
說完,李戰就再次念了起來:“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這是唐朝劉禹錫的《秋詞》描寫了詩人對秋天和秋色的感受與衆不同,一反過去文人悲秋的傳統,贊頌了秋天的美好,并借黃鶴直沖雲霄的描寫,表現了作者奮發進取的豪情和豁達樂觀的情懷。
等念完,房玄齡等人又驚駭了起來。
這個時候,李戰看着眼前的隴右李家士子們笑嘻嘻的拱手道:“請問這首《秋詞》誰來認?”
李暒嘴角微微一個顫抖,他是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李戰不知道從哪裏又弄來了一首寫秋的上乘詩作,真的太奇怪了。
不過,此時李暒也顧不了許多,隻能硬着頭皮挺下去了。
所以就聽李暒大聲的喊道:“無恥這這這是我的詩作。”
李暒認完,李戰哈哈的笑了起來,隻見他看着李暒笑道:“李公子,你真的要認這首詩作是你的?”
“沒錯就是我的,我的家人都可以作證,李戰,你不要欺人太甚。”李暒咬牙切齒。
李戰卻嘿嘿的笑道:“李公子,我忘記和你說了,這首詩作,其實是兩首,這是一件組詩作品既然李公子是這首詩作是你的,那其一已經出現,能不能煩請李公子,将其二給念出來呀?”
“啊?”李暒一愣,他看着李戰微微的恨聲道:“什麽組詩作品,我就寫了一首,根本就不是什麽組詩作品。”李暒嘴角微微的顫抖。
“呵呵!”李戰也不和李暒廢話,而是一個躬身看着房玄齡等人道:“各位大人,李公子說沒有第二首,那我能不能将這首《秋詞》的第二首,獻醜給念出來?”
“請!”房玄齡等人已經大緻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了。
就在房玄齡一聲請字後,李戰微微笑道:“山明水淨夜來霜,數樹深紅出淺。試上高樓清入,豈如春色嗾人狂。”
兩首《秋詞》主題相同,但各寫一面,既可獨立成章,又是互爲補充。其一贊秋氣,其二詠秋色。氣以勵志,色以冶情。
隻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玄機。
“大人!”此時又一位李家族人站了出來,隻見他躬身行禮道:“這第二首《秋詞》乃是我所創,李公子不知道,所以沒有言明,李戰可恨,又盜我李家詩作!”
“哈哈!”李戰大聲的笑了起來:“隴右李家,果然無恥之極,好某再來一首,我看隴右李家還有誰來認。”
說完李戰又念了一首李白的《菩薩蠻·平林漠漠煙如織》!
念完,李戰嘿嘿一笑:“誰來認?”
“我來!”李戰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家出了一個白癡,居然直接出來了一個人喊我來認,這完全就是不打自招呀。
房玄齡等人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隻是李戰無所謂,被人認了之後,李戰再次道:“我還有一首,期待隴右李家來認!”
跟着李戰又吟了一首,這次吟的就更加好了,房玄齡等人都震驚了,這已經是第五首了,這李戰到底是什麽人,居然如此的有才氣。
後面更讓房玄齡等人想不到的是,李戰和隴右李家的争鬥,一直持續到了二十五首,李戰一個人連續吟了二十五首寫秋,但是卻各有各美的詩作。
隴右李家今天來的士子幾乎一人認了一首是自己的詩作。
到最後,場中的士子也不是傻子,這叫什麽事情,李戰的詩作都是抄自你隴右李家的,這也太巧了吧,所以跟在後面,其他世家的士子全都紛紛搖頭,看着隴右李家的士子們罵了起來。
“哎呦我算是漲了見識了,見過無恥的,但是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家族。”
“是呀隴右李家算是刷新我的三觀了。”
“一開始我們是誤會這位李戰了,還說人家是抄襲,去你的,能連寫二十五首詩作的人會抄襲,這不可能。”
“其實李戰已經說過了,隴右李家想要李戰的莜草集,一百貫就想買下,說真的,也夠黑的。”
“更黑的是,不賣的話,就直接誣陷對方抄襲,真真是無恥。”
“看看隴右李家的這些士子吧,一點正氣都沒有,将别人的詩作認成自己的,這要是我們大唐的士子都是這樣的人,哎那就真的毀了我大唐文壇了。”
這些話語,全都一字不漏的被在場的隴右李家的士子們給聽到了耳中,這些話讓那些本來還想繼續認李戰詩作的人隴右李家士子都有點望而卻步了。
大概在李戰念完了第二十五首之後,李家終于沒有人出來認了。
李戰斜眼掃視了一下李家的人之後,跟着看向李暒道:“李公子這首詩終于是我的了,你們隴右李家可真的是厲害,無恥的程度,令我震驚。
不過,總是還有一些人是有羞恥之心的,所謂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是我抄襲,還是隴右李家無恥,我不去争辯。
我寫的詩就代表了一切。
這次你李暒如此的誣陷和針對我,那我現在也要對你說一聲,從此以後,你我兩人勢不兩立,你隴右李家在大唐不能一手遮天。”
說完,李戰對着房玄齡等人一個躬身行禮,跟着掉頭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