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槍口傾斜,不再對準林雨,腳下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右手的長刀猛的朝握槍的手指一削!
“啊!”老闆男直接發出一聲慘叫,手指被切斷兩根。
“啪哒!”右手緊握的槍械也掉落在地。
一腳踩住掉在地上的手槍往後一踢,右手長刀反轉,刀背直接敲在了老闆的喉結上。
慘叫聲随即消失。
“嗚嗚……”老闆男到也心狠,手指頭削掉兩根,血流一地,喉結上又挨了一刀。
對面林雨有再一步過來,落到這個愣頭青手裏,還不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猛然暴起,将站在一旁的孩子推向林雨,轉身就要跑。
反正兜裏有錢,在哪都能活,惹不起就先躲一陣。
林雨伸手接過孩子,緊随一腳t在老闆男嘴上。
啊!”老闆男嚎叫着。
腦袋甚至被這一筆帶動,撞到了牆上。
勢大力沉一腳踢得他滿口鮮血。
“嗚哇……你……你……”老闆男口齒都不清楚了,還兇神惡煞地盯着林雨。
經過這麽一耽擱,林雨已經将孩子安全放下,一步沖到他面前,一拳狠狠揮出。
“嘭!”
腮幫子的傷口處挨了這一拳,痛呼之餘,他被不由自主地打得倒退。
連續踉跄了四五步,力道都沒有卸掉,直到撞上了花盆,乒鈴乓啷一通響。
他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打懵了,呆呆地看着林雨。
悚然一驚,暗道:“我不會栽在這裏吧?不行,我不能被抓。?”
以他過去的罪行,那必是死刑。
他最怕死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想被槍斃。
爲了求生,他猶如野獸般低吼着,再次暴起撞向林雨。
困獸之鬥,這個亡命之徒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氣勢逼人。
林雨見狀,身體微沉,穩住重心,随後左手抓着老闆男的衣領,右手托住他的腰,旋出半圈,順勢一甩。
“嘭……”
直接就給扔了出去。
一頭撞上走廊的櫃子,當場頭破血流。
開玩笑,徒手肉搏,林雨能打他十個。
老闆男又連續挨了幾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徹底爬不起來了。
伸手奪過老闆男,手裏握着的繩索。
繩索上六個孩子被綁在一起,整個争鬥過程中小孩們站在一旁,一聲不吭,仿佛木偶一般。
不論是說話還是打鬥掏槍,哪怕血淋淋的斷指從自己眼前落下,也僅僅是顫抖了一下。
依舊低着頭,一動不動。
很顯然,老闆男幾人爲了訓練他們乞讨聽話,平常沒少打他們。
使得他們已經在挨打中形成了條件反射,甚至嚴重的心理創傷。
林雨掀開,孩子們身上的衣服,每一個都遍體鱗傷,骨瘦如柴,其中幾個身上的傷口明顯是新添的。
林雨面色陰冷,轉身給身後不斷抽搐的老闆男又來了兩下。
伸手解開綁住孩子們手腕的繩子,拉開旁邊的門。
摸着幾個小孩腦袋道:“你們幾個先進去,一會兒再來找你們。”
幾個孩子低着頭?極其順從的走了進去。
林雨看着他們進了門,反手把門關上。
抽出綁住孩子雙手的麻繩,将老闆男捆上,從旁邊衛生間裏拿出一個毛巾将老闆男的嘴塞死。
爲了防止他用舌頭把毛巾頂出來,林雨專門撕了個布條,将他嘴巴勒住,在腦後打了個結,确定他怎麽着也吐不出來。
撿起踢到一旁的M1911,整個拆開檢查了一遍,果然和他預估的一樣,就是一把玩具,1比1比率仿真手槍。
估計老闆男買的時候選這個,就是因爲它長得漂亮,直接把玩具槍拆成零件,扔在一旁,重新回到老闆男身邊。
不顧他支支吾吾的嗚咽聲,拽住麻繩的一頭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直接從三樓樓梯上咚咚咚的拖了下來。
半道上撿起已經昏迷的農村男,用同樣的方式捆上塞住嘴。
将兩人扶正,一腳踢了下去。
從三樓到一樓四段樓梯,一路滾下來,兩個人可以說是頭破血流,鮮血從三樓一直蔓延到一樓大廳裏。
支支吾吾的嗚咽生也變成了哼唧聲,估計摔的不輕。
撿起繩索将大廳裏剩下三人也捆上,五個人綁在一起。
又怕不結實又找個房間,四個點布條捆綁了兩道,五個人基本上綁成一個粽子。
确定他們再努力掙紮也争脫不出來,起身把院子裏的大門完全封死。
觀察一下院子裏的環境,賓館裏的設施。
還好作爲一個運送“貨物”的一個賊窩,完全沒有安裝攝像頭。
打開真視之眼,用它附帶的一夜間視覺,在樓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小鎮的環境。
小鎮的确不大,呈長條形,也就是說,沿着一條街建立的小鎮。
這個旅館在這條街的出口的角落裏,比較偏僻,距離比較近的地方,基本上沒有監控,遠方倒有幾個但想來照不見這裏的情況。
如果看得見的話,恐怕早就被賓館裏的人給搗毀了。
縮回腦袋,從車上拿起信号檢測器,挨個房間搜索是否有針孔攝像頭,小型錄音機等設施。
12個房間走完,整棟旅館呈現不可思議的幹淨。
回到大廳,在櫃台裏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出了一個和自己手上儀器一模一樣的工具。
看來他們也害怕這個存在,畢竟他們的活計也見不得光。
閑來沒事的時候沒少在賓館裏檢查。
拍了拍手,帶上一副嶄新的手套,從院子裏一輛估計是他們停在那裏運送孩子的車輛上,把裏面所有的汽油都抽出來。
端着盆子一口氣全倒他們頭上。
冰涼的汽油和刺激性的味道,一下子使5個人全部驚醒了過來。
看看周圍的環境,身上綁着繩索嘴裏塞的東西以及,身上的澆滿了汽油。
五個人瘋狂地掙紮了起來,嘴裏哽咽聲瞬間加大。
“嗚~~嗚~~”
“嗚~~嗚~~嗚~~”
“嗚~~”
嘴巴不斷地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林雨從二樓房間裏搬個椅子,坐在五人面前,剛想把五個人嘴裏塞住的毛巾拿出來逼問一下五個人的犯罪事實。
剛擡起手轉念一想,又放棄了。
問了有什麽用,既然不打算報警,再問這些有什麽用?
拿出毛巾讓他們讓咒罵哀求?
讓他們相互攀咬,揭發犯罪事實?
林雨又不是警察管,管那麽寬幹嘛?
不說别的,僅從真視之眼的觀察下,五個人身上的火焰都充滿了血色,火焰晃動時總能看見一個個扭曲的面孔。
隻隻不過身上的面孔或多或少把老闆男的身上最多,年輕男的最少但他們無一例外全部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