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觞愣在原地,所以,小九方才主動親他了?
忍不住摸了摸被玉九璃親過的臉,墨流觞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笑意。
親眼看着玉九璃進了寝室,直到她房間的燭光熄滅,墨流觞才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了玉淩寒的書房。
玉淩寒剛沐浴完換了身衣裳,正準備回書房繼續看書尋找有關元嬰大陸的線索,就看到墨流觞高大的身影站在院裏看着這邊。
兩人相視一眼,墨流觞大步走了過去。
玉淩寒眸光帶着幾分敵意,開口道:“你帶小九去雲海國做什麽?”
墨流觞沒有理會玉淩寒,大步邁進書房。
玉淩寒收回視線,跟着走了進去。
房門關上,墨流觞轉眼,開門見山,“你已經找到了可以治愈小九的藥!”
這不是在問玉淩寒。
玉淩寒冷笑:“你跟蹤我!”
“我隻是爲了不讓小九擔心!”
玉淩寒知道墨流觞對與九璃的感情,所以并沒有多想,瞥了一眼墨流觞,走到書桌後的擱架上拿出一本古籍遞給他,墨流觞接過古籍,翻看了一眼,裏面的内容他看了個大概,但也清楚了玉淩寒爲何會去蝴蝶谷後山山洞。
“這件事情爲何不告訴伯父他們?”
玉淩寒淡淡應道:“我自己都不确定那株雞冠草是否能醫治得了小九。”
墨流觞看着玉淩寒那雙漆黑的墨眸,問道:“找到那株草了?”
玉淩寒抿唇應聲:“找到了,需等兩個多月,等它開花。”
至于如何能得到那株草,玉淩寒并未告訴墨流觞。
墨流觞聽了玉淩寒的話,頓了片刻,開口對他道:“若是需要幫助,随時找我。”
玉淩寒薄唇微抿,應聲,“謝了,此事,我不希望小九和我爹娘他們知道。”
墨流觞自然清楚玉淩寒的意思,應了一聲,離開了書房。
翌日一早,墨流觞帶着玉九璃離開了夏臨國,并派人去賢王府傳了口信。
此時,白洛坐在藥房裏搗騰着那些草藥,玉絕塵閑來無事坐在一旁書桌前作畫。
聽到白洛的歎息聲,玉絕塵放下手中的筆擡眼看着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洛兒今日這是怎麽了?”
白洛轉眼一臉幽怨的看向玉絕塵,不悅的道:“果然女大不中留,這八字還沒一撇的,咱們家那丫頭就跟着人家跑了。”
玉絕塵起身走到白洛身旁,幫她将那些草藥整理好,從她身後抱住她,在她耳垂輕啄一口,柔聲問道:“當初是誰說我心眼小,吃女婿的醋?”
白洛給了玉絕塵一記白眼,“這怎麽能相提并論。”
“怎麽就不能?”
玉絕塵知道白洛在擔心什麽,他對白洛道:“洛兒放心,有墨流觞在小九身邊,他會保護好她。”
“小九心思單純,我就是怕她去雲海國再出現類似的意外。
她的身子經不起折騰了,能醫治她的藥一天找不到,我的心裏就一天不能安心。”
“皓月那邊這幾日已經有了一些進展,寒兒那邊也有消息了。
雲海國那邊,血淵宮的人已經出手。
這次墨流觞爲了小九,下了狠手,将那些人斬草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