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地上有一塊金屬闆,似乎是一個通往下面的入口。
托尼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上面的灰塵并不算多,似乎之前不久被人打開過。
他來回踱步,最後停下腳步,腿上覆蓋上一層角質層。
接着,他猛地一腳踹了下去。
“轟。”伴随着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這塊金屬闆卻并沒有像想象中的一般被他踹爛。
隻是朝着裏面略微陷入了一些、
“哦?”托尼不禁微微挑了挑眉,實在是沒想到這金屬闆竟然如此的堅韌。
因爲,就連金屬闆附近的水泥,都承受不住這巨力,出現了一層層的裂紋。
托尼退後了幾步,随後猛地一個加速,接着縱身躍起,狠狠地一腳朝着上面踩了下去。
“砰。”伴随着一聲巨響,金屬闆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但是金屬闆周圍的水泥在也扛不住,直接碎裂開來,讓托尼踩着金屬闆掉了下去,
當托尼掉到下面之後,不禁微微一愣。
下面顯然是一個地下室,很大的樣子,有一個金發女子正目瞪口呆的站在地下室一腳,盯着他。
同時他發現,這個金發女子似乎受傷了,腿上和手臂上都纏繞着繃帶,有些血迹滲出。
最重要的是,這金發女子的白嫩的皮膚上,竟然可見一些鱗片,她的一雙眸子,最中心的瞳孔,竟然是血紅色的。
這和異端截然不同,異端都是整隻眼睛通體血紅,但是顯然也異于常人,正常人,托尼可沒見過這樣的。
“嘿,你還好吧?說句話,讓我知道你不是異端。”托尼開口叫道。
這個金發女子這才回過神來:“我不是異端。”
“你是什麽人?”看着朝着自己走過來的托尼,女子有些警惕地說道。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并沒有傷害你的意思,我隻是很疑惑,你皮膚上那些古怪的鱗片是什麽?你怎麽受的傷?還有你的眼睛是怎麽一回事?”托尼在距離這金發女子兩三米遠的地方停下來,開口詢問道。
“讓開,我要離開這裏。”這個金發女子皺了皺眉頭,随後用手掌捂住皮膚上暴露出來的鱗片,就想越過托尼離開這裏。
托尼不禁一皺眉頭,随即就伸出手朝着這個女人拉了過去。
但是還沒等他觸及到這個金發女子,這個金發女子身上徒然鱗片恒生,幾乎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已經變成了一個披着古銅鱗片的人形怪物。
她一爪子朝着托尼拍了過來。
托尼面色不變,兩條手臂上覆蓋上一層角質層,想要擋住這女子來勢洶洶的一擊。
“砰。”對方的力氣比托尼想象中要可怕的多,他竟然直接被砸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地下室的牆壁上。
這個時候,這個金發女子已經跑到了地下室入口處,随即朝着外面爬了出去。
托尼連忙站起身來,心中有些驚訝,随即連忙追趕了上去。
很快,他就順着這個地下室的入口爬了出去。
對方似乎把等在外面的索菲亞當成了異端,正在和索菲亞交戰。
索菲亞已經被她打飛好幾次,不過每次落地之後,都會再次撲上去。
顯然,受到這個女人的攻擊,索菲亞已經開始了反擊模式。
“嘿!我警告你,不要再動她!”托尼面色一沉,随後快速的來到了這個金發女人身側,一拳朝着這個金發女人砸了過去。
這金發女人擡起手臂,頓時托尼的拳頭和她手臂上的鱗片相碰撞。
下一刻,一串火花出現,随後這個金發女子扭過頭看向托尼:“别糾纏着我。”
“呵呵,說的輕巧,看在你剛剛打飛我的份上,這事情可沒那麽簡單。”托尼微微咧了咧嘴。
他發現了,這個女子那條受傷的腿和手臂,一直被她護着,顯然傷的不輕。
于是他再次沖了上去,不斷地朝着這個女子受傷的腿和手臂進攻過去。
這個女子頓時苦不堪言:“你真是個魂淡!”
“是嗎?”終于,托尼把握住了一個空隙,直接一腳踢在這個女子受傷那條腿上。
下一刻,這個女子瞬間跪在了地上,痛的低哼了一聲。
托尼緊跟着一拳砸在她那條受傷的手臂上,頓時血液順着鱗片縫隙滲了出來,讓這個女子直接趴在了地上。
“停!”就在托尼再次準備砸她受傷的部位時,這個女子大吼一聲。
托尼停下手,随後看向趴在地上的女子:“噢?準備好好談談了嗎?”
“呼。”女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随後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爬起身之後,她身上的鱗片開始快速的退散,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鱗片覆蓋在肌膚上,似乎無法徹底退散。
“你想知道什麽?”這個女子捂着再次滲出來學業的手臂和腿,有些痛苦的問道。
“噢,我之前剛剛問過你,你不會是全部忘了吧?”托尼聳了聳肩。
“我....我是從一個研究所殺出來的,這些鱗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麽。受傷是因爲那個研究所的一些武器傷到了我,逃來這裏,所以在那底下躲着打算休養一下。”這個金發女子擡起頭,随後說道。
托尼看了她一眼,随後蹲到她的面前:“研究所?什麽研究所?能告訴我嗎?在哪裏?”
“我之前是第一場血雨的覺醒者,我的長官告訴我,說需要我輔助一些人執行一項任務,結果我長官趁我不注意,給我注射了大量的鎮定劑,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那個研究所醒來,研究所已經徹底崩潰,有着很多研究人員變成異端,我從那裏一路殺了出去,那研究所不遠,就在南方十公裏外。”金發女子看向南邊,出聲說道。
“哦?這可真是有意思,你跟着我走。”托尼點了點頭,随後開口說道。
“你在開玩笑嗎?我本來已經包紮好的傷口,被你再次打裂了,我怎麽走?”金發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你可沒那麽脆弱,地下室有醫療箱吧?自己進去重新包紮一下,跟我來。”托尼指了指裏面的地下室入口。
這個金發女子沒辦法,歎了一口氣,随後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不多時,她重新走了出來,随後看向托尼:“相信我,你去了一定會後悔的。”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前面帶路吧。”托尼微微搖了搖頭,随後示意這個女子前面帶路。
“我能不能詢問你一下,世界到底怎麽了?爲什麽外面成了這幅末世的樣子?”這個金發女子一邊走着,一邊開口說道。
“第二場血雨來了,所有人都異變了。”托尼淡淡的說道。
“第二場血雨?這怎麽可能?”這個金發女子不禁一瞪眼睛。
“沒什麽不可能的,世界已經失控了,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裏,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麽人,現在你都成了無身份的人。”托尼聳了聳肩,接着出聲威脅道。
“你放心,我不會逃跑的,我現在的情況,也逃不了。”金發女子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地方,随後出聲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托尼點了點頭,随後出聲詢問道。
金發女子看了一眼托尼:“你呢?叫什麽名字?”
“托尼、”托尼回應了一句。
“我叫艾米麗。”金發女子說着,扭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索菲亞:“她爲什麽一直跟着你,還不攻擊你?她不是異端嗎?”
“不,她不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托尼沉默了一下,随後開口說道。‘
“噢,這個世界真的是瘋狂,到底是怎麽了?”艾米麗搖了搖頭,顯然是有些難以置信。
“對了,你另一隻眼睛怎麽了?被你的小女朋友啃了?”這個時候,艾米麗調侃道、
因爲要遮擋那隻血紅的眼睛,所以托尼就帶了一個眼罩。
“我不許你調侃她,知道嗎?”下一刻,托尼直接伸出手掐住了艾米麗的脖頸。
“當然,當然,你可以放開我了。你知道的,我隻是爲了緩和一下氣氛,并沒有别的意思。”艾米麗舉起兩隻手。
托尼松開手掌:“你需要知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而且也不會緩和氣氛,隻會讓我想滅了你。”
“看樣子,你真的是很愛她。”艾米麗看了一眼旁邊的索菲亞,不在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巨大的老虎從旁邊的街道口走了出來。
猩紅的眸子轉向了托尼,最後落在了艾米麗身上、
“你這個魂淡,還真的是挺招惹異端的。”托尼看了一眼艾米麗,随後朝前走去:“我來對付它,勸你不要亂跑,不然,我發誓,不會再給你活着的機會了。”
如果艾米麗沒有受傷,或許他還會忌憚,因爲對方似乎完全不弱于他,但是現在艾米麗受了嚴重的傷勢,對他就徹底構不成威脅了。
“噢,當然,我會待在這裏,看着你把那隻老虎的腦袋扭下來的。”艾米麗看了一眼那隻老虎異端,随後開口說道。
“最好如此。”托尼輕聲說了一句,接着朝着那隻老虎走了過去。
“吼!”這隻老虎怒吼一聲,随後竟然繞過托尼,似乎打算攻擊後方的艾米麗。
不過它剛剛沖出去一半,就被托尼拽住了後腿。
随後托尼手臂上覆蓋上了一層角質層,狠狠一用力,直接将這隻老虎砸了出去。
“砰。”老虎砸飛了出去,狠狠地砸穿一面牆壁,然後灰塵四起。
下一刻一道影子從灰塵中沖了出來,朝着托尼撲了過來。
看着撲過來的老虎,托尼面色不變,随後身子一側,堪堪躲過去老虎的撲擊,接着全身覆蓋上一層角質層,狠狠一腳踢在這隻老虎的腹部,接着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它的腦袋上。
伴随着一聲巨大的聲響,這隻老虎直接全身一顫,砸在了地上。
托尼直接躍上他的身子,随後雙拳連續不斷的擊打在這隻老虎的腦袋上、
随着時間的流逝,這隻老虎掙紮的越來越微弱,最後徹底失去了聲息。
“好了,我們繼續前進。”托尼看了一眼艾米麗,扯着索菲亞朝前走去。
“噢,你的血脈之力真的是奇怪呢,我真的是聞所未聞。”
艾米麗跟在托尼的身後,開口說道。
托尼瞧了她一眼:“你沒見過的東西還多着呢。”
“是嗎?”艾米麗反問了一句,不置可否。
兩人路上又遇到了不少的異端,不過逗比那隻老虎異端弱上太多了,被托尼輕輕松松的解決掉。
最後,艾米麗帶着托尼來到了一處被圍欄圈起來的區域。
“這裏不是一片被房地産商買下來的地皮嗎?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蓋?”托尼看了一眼,随後開口說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不是被什麽房地産商買下來的,而是被一個财團買下來的。”艾米麗微微眯了眯眼睛:“這上面之所以空着,是因爲他們先建的下面。”
“下面?你是說地下建築?”托尼瞧了一眼艾米麗,接着開口詢問道。
“不錯,跟着我來吧,這裏的入口有些古怪,尋常人根本找不到。”艾米麗搖了搖頭,随後朝着前面走去。
圍欄有一處空漏,似乎是之前艾米麗留下來的。
兩人順着空漏鑽了進去,随後艾米麗朝着裏面快步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堆堆砌着的木頭前面。
“就在這底下。”艾米麗掀開這些木頭,随後掀開底下的一層人造的地皮,露出一個平放在地上的金屬門。
看着這個金屬門,艾米麗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一個手指,然後摁在了其中一處上。
下一刻,金屬門一側亮了起來,不多時,金屬門直接瞬間開啓。
“這是誰的手指?”看着艾米麗将手指重新放了回去,托尼不禁有些疑惑地詢問道。
“是這裏負責人的手指,不過他已經變成了異端,被我解決掉了,接下來還有很多用到的地方,這裏的每一處都有權限需求,權限不夠,是通行不了的。”艾米麗出聲說道。
“這樣嗎?”托尼眯了眯眼睛,随後跟着艾米麗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