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仁收起來手機,随後伸了個懶腰,準備回房間。
這段時間,讓他頭疼的事情不少,現在總算是可以讓他有松一口氣的事情了。
接下來,隻要一切順利妥當,就可以扶持歆陽子上位,到時候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韓仁。”這個時候,旁邊響起一道悅耳的聲音。
“君淑?有事嗎?”韓仁轉過頭去,看到走過來的杜君淑,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杜君淑的房間,以及陸明的房間,都是和他在同一層的,不過杜君淑還從來沒有到過他房間這裏找過他。
“我在網上預訂了一些水果,剛剛送到,給你。”杜君淑将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出聲說道。
韓仁目光看去,隻見她手裏正拎着一袋子蘋果,看起來飽滿豐潤,非常的讓人有食欲。
“謝謝了。”韓仁走過去,伸出手接過來蘋果:“不過,我不怎麽會削蘋果皮.....”
“那.....”杜君淑猶豫了一下。
韓仁不禁眼睛一亮,等待着杜君淑的下文。
“你洗着吃吧。”杜君淑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韓仁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幫自己削蘋果嗎?“好吧,那明天見。”韓仁轉過身,就準備回房去。
“其實,我給你削蘋果也可以的。”剛準備關上門,就聽到低若蚊哼的聲音。
韓仁發誓,要不是他血脈覺醒之後,五感驚人,正常人絕對聽不到這句。
“啊?是嗎?那就謝謝君淑你啦。”韓仁将房門推開,示意杜君淑進來。
杜君淑俏皮的歪了歪腦袋:“你這都聽到啦?”
“沒辦法,誰讓這耳朵好使呢。”韓仁聳了聳肩。
杜君淑笑了笑,随後走進韓仁的房間:“我還以爲你們男生住過的房間像是小說中的那樣,髒亂不堪,臭氣暈天呢,沒想到你這裏還挺幹淨的。”
正常的酒店,每天都會有保潔人員幫忙打掃,但是韓仁他們是承包了整個酒店,爲了保持私密性,所以就要求酒店取消了打掃的事情,等到他們離開酒店之後,再一起打理。
“很顯然,我沒有腳氣。”韓仁聳了聳肩,笑着調侃道:“也不習慣亂丢垃圾。”
“有水果刀嗎?”杜君淑點了點頭,随後走到旁邊的辦公桌前坐下,出聲問道。
“有一把折疊匕首,在浴室,我給你拿、”韓仁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韓仁拿着清洗過的折疊刀走出來,杜君淑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把折疊刀放浴室幹嘛?”
“這個嘛....放别的地方不安全。”韓仁笑着遞過去。
“哦。”杜君淑眨了眨眼睛,随後開始削蘋果。
她削蘋果很厲害,從頭到尾,一條皮都沒有斷過,而且速度極快,削出來的皮極爲的薄,幾乎看不到什麽果肉,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精妙絕倫的刀工。
不愧是大廚級别的強人。
“呐,吃吧。”杜君淑将蘋果遞了過去。
“嗯,這蘋果不錯。”韓仁接過來咬了一口,笑着稱贊道。
“韓仁,你還會畫畫?”這個時候,杜君淑突然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疊紙。
最上面畫着的是史多多,畫的惟妙惟肖。
這是韓仁閑暇時候無聊的作品。
“嗯,小時候挺在行的,還拿過獎....不過後來就沒怎麽去弄過了,現在都有些生疏了。”韓仁點了點頭,坐到床上開始吃蘋果。
“是嗎?這還叫生疏啊?好厲害呢,比我畫的好多了。”杜君淑眼睛發亮。
“是嗎?君淑你除了廚藝,以及極限運動之外,還喜歡畫畫?”韓仁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喜歡談不上,不過挺感興趣的。”杜君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随後翻開底下一張,是畫的母狼和史多多纏綿的畫。
連其中的動作神情都體現的淋漓盡緻。
接着再次翻開下一張,是正在憨笑的陸明,看起來憨态可掬,相當可愛。
“好了,别翻了。”看到杜君淑還想翻,韓仁徒然響起了一件事,連忙阻止道。
“嗯?”杜君淑手掌一頓,随後以更快的速度翻開:“讓我看看,是什.....呃...”
隻見底下那一張,畫的是韓仁和杜君淑,手拉手的坐在花壇上看夜空。
兩人的神情點綴的惟妙惟肖,生龍活虎,讓人不自覺地從其中感受到一股子甜蜜溫馨的氣氛。
“那個....韓仁,還吃蘋果嗎?”杜君淑臉上出現一絲紅暈,随後将紙張放回到桌子上,重新拿起一個蘋果。
“嗯,吃....”韓仁三兩口直接将剩下的一半蘋果吃完,随後抿着嘴說道。
“哦。”杜君淑默默地開始削起了蘋果。
很快,一個蘋果削好,遞向韓仁。
韓仁伸手接過,不過不經意觸碰到杜君淑的手指。
杜君淑仿若觸電一般連忙收回手掌,好在韓仁眼疾手快,蘋果這才沒有掉垃圾桶裏。
“你還要吃嗎?不吃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杜君淑有些尴尬的站起身,一時有些不知道手該放在哪裏了。
此時的杜君淑,一掃以往的霸道強勢彪悍,看起來有些憨态可掬,非常的甜美動人。
“吃,咳得很,至少也得七八個蘋果吧。”韓仁笑着說道。
“哦。”杜君淑重新坐下來,随後繼續削蘋果。
“看電視嗎?”韓仁出聲詢問道。
“不看。”杜君淑搖了搖頭,随後瞥了一眼韓仁:“你跟陸明是親戚嗎?”
“不是。”韓仁面色罕見的認真起來:“他不是我兄弟,但是我們之間不是兄弟可以形容的,他救過我的命,我們一起摸爬滾打,一起度過人生最蕭條最悲傷的日子。”
“真好。”杜君淑盯了韓仁一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君淑,你上的什麽大學?和韓媛媛怎麽認識的?”提起陸明,韓仁不禁想起了他那個冤頭韓媛媛,出聲詢問道。
“我嗎....我上的是軍校....本來畢業應該去當守衛者的,可是我爸爸不同意,最後不了了之。”杜君淑微微聳了聳肩,似乎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回憶。
接着,她又繼續說道:“至于媛媛,她爸爸和我爸爸是至交,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韓仁不禁恍然大悟,原來是軍校的,怪不得了,那麽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