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楚峰等人喝酒的時候,一個弟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見到來人,楚陽皺起了眉頭問道。
“陳凡怎麽回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宗主,不好了,金陽宗的人殺來了,他們來了好多人,黑壓壓的一片,大概幾千人。”叫做陳凡的弟子開口說道。
“什麽?幾千人,難道他們傾巢而出了不成?看來他們爲了報仇,是下了血本要滅掉我們啊!”所有的人都放下了酒杯,雖然他們都有信心,但是聽到幾千人,同樣有些擔憂。
畢竟自己才一百多人,對方幾千人,人數差距太大了,讓他們心裏沒有一點底氣。
楚峰在衆人議論的時候也把神識籠罩了出去,一下子就發現了對方,見到對方後。
楚峰向衆人介紹道:“對方大概有三千多人其中一個老者應該是金陽,修爲已經突破了虛神後期,怪不得如此自大。”
“另外一個虛神中期,六個虛神初期的高手,剩下的都是五氣朝元境界的高手和三花聚頂的高手。”
“其中五氣朝元境界的高手擁有八百多剩下的都是三花聚頂的高手。”
“峰兒,金陽那老匹夫就有我來對付。”
“不錯,金彪就有我來對付,不過峰兒剩下的虛神高手,就要有你來對付了,畢竟我們門派可麽有這麽多能夠對付虛神的弟子。”
“還有我們門人和對方差距太多了,如果讓他們圍攻我們的弟子,恐怕就要暴露靈器了。”楚陽二人自信可以對付兩個最強的,但是下面的人太多,隻好拜托楚峰。
“放心吧老祖宗,人再多也沒用,到時候我讓窮奇出手,這些人還不夠他吃呢!我相信這些人,在他吞噬了以後,還能提升他一個境界呢!相信窮奇很樂意。”
楚峰發現窮奇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竟然有着和吞噬魔功一樣的功能,吞噬了别人的肉身後,會化作自己的能量提升實力,楚峰都不知道窮奇的終點是什麽了。
“那好!大家準備一下,去迎接我們的客人了。”聽到楚峰這話,楚陽和楚天站了起來說道。
“是。”衆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我建議,女弟子和三花聚頂之下的弟子就不要去了,免得礙手礙腳的,你們這幾個五氣朝元的弟子,倒是可以出去見見世面。”楚峰見到衆人都想去,開口阻止道。
“這……!”聽到楚峰的話,衆人面面相觑,都不想知道怎麽辦了,紛紛看向楚陽二人。
“看什麽呢?看着我們幹嘛?以少宗主的話,就是命令,你們需要無條件服從,以後再這樣,不要怪我們不客氣,還反了你們不成。”楚天二人見到衆人的表情,紛紛臉色黑了下來。
“是少宗主。”原本他們已經習慣了宗主和太上長老,現在聽到楚峰的話,他們才會這樣,現在被兩人瞪眼,一個個吓了一跳。
随後楚峰幾個一共十人,留下衆人,向宮殿之外飛去,剛來到廣場,就見兩個弟子,緊張的看着遠方,窮奇卻是眯着眼睛卧在那裏。
“參見宗主,太上長老、少宗主…!”見到衆人到來,二人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行禮。
“你們兩個回去吧!這裏沒有你們的事了。”楚峰擺了擺手道。
“是少宗主。”二人聽到楚峰的話,連忙向後面而去,隻剩下十人一獸。
“窮奇,等下他們的人到了,就由你來出手,這麽多人夠你大吃一頓了。”楚峰拍了拍窮奇的頭說道。
“吼!”窮奇發出一聲巨吼,算是回應了楚峰。
……
正在楚峰等人等着他們的時候,金陽宗的大部隊,已經來到了破天宗之外的地方。
“宗主,太上長老,前面就是望川宗的駐地了。”破天宗幾十裏之外,來到破天宗地界,浩浩蕩蕩幾千人,紛紛降慢速度,停了下來向這邊望來,其中一個長老向金陽二人說道。
“好!等下給我包圍整個宗門,不能放走一個,不管是不是他們幹的,全部殺了,如果跑一個,我爲唯你們是問。”金彪看着前面的山峰,一股殺意傳了出去,恐怖的殺意讓他們自己人都膽寒。
“是宗主。”衆人紛紛保證道。
随後衆人浩浩蕩蕩的向楚峰等人的方向飛去,來到破天宗山峰之處,直接散開包圍了整個山峰。
“楚陽楚天,你們兩個給本座滾出來,不然本座屠了你們整個宗門。”
還沒有到地方,金陽的聲音已經傳了出去,聲音響徹山峰之間,破天宗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哈哈哈!金陽,金彪,别來無恙,你們今天怎麽有空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來了?”
此時楚天也帶着衆人飛了出來,和對方面對面站在一起,并不在乎的看着衆人。
“哼!楚天,沒想到你竟然突破了,達到了虛神中期境界,楚陽也到了虛神初期,怪不得如此狂妄自大,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還有這下面有過戰鬥痕迹,這麽說來,我孫兒金華,還有天星宗的衆人也一定是你們殺的了?”金陽觀察了周圍一番,眯着眼睛面帶殺意的向楚天問道。
在他看來,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對方突破了,見到自己孫兒和王閑等人找上門來,以爲自己和自己修爲一樣,已經無所畏懼了,才會殺了他們。
他自己以前也是這個境界,知道初期和中期的差距,更何況楚天的資質比較強,殺死三個虛神初期的人,完全可以。
“你這麽認爲,就是了。”楚天聽到對方這麽說,也懶得解釋什麽,反正自己二人少不了一戰。
“好好好!楚天,不要以爲你突破了,就能和我過招了,你還嫩了點,本座可是達到了虛神後期,就連我兒也達到了虛神中期,殺你們太簡單了,我手下還有幾個虛神初期的高手,我看你們是如何接受我們的怒火的。”
“今天我要三個你們整個宗門,爲我孫兒陪葬。”金陽此時怒極而笑,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