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明若緩緩睜開了眼睛,如墨的眼眸中不斷有綠色的數據有流竄着。
她睜開眼睛立馬引起了外面一直觀察着她情況的研究員的注意,“她醒了,她醒了!”
“生命數據無異常!”
“精神波動正常!”
“無任何異常反應,現在開啓門讓她出來。”
吱呀一聲,橢圓的容器的窗口被打開了。
裏面淡藍色的液體也從下方的排水口流出,明若整個人濕漉漉站在橢圓的容器中沒有動作。
外面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員們目光殷勤的看着她,那些目光帶着期待興奮,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見明若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一個研究員按捺不住了,他上前來到明若面前用着古怪的腔調說着話,“喂,出來!”
明若眼睛中的綠色的代碼已經消失了,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研究員身上。
見她呆呆的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個研究員有點不耐煩了,伸手想去抓她。
就在此時,砰的一聲巨響。
研究所的門被人從外面重重踹開了。
沉重的防禦大門被人踹飛,砸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又掉落在地闆上發出嗡嗡的聲音。
“什麽人?”研究員們慌了。
入口處漫着白茫茫的寒氣,陽小冷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下巴擡起,“特殊管理局,都舉起手,别反抗!”
“怎麽回事?”
“這人是誰?”
研究員們有點慌亂,很快一個頭發花白看似是這群研究員的首領的老人上前,“你說是你誰?這裏是特殊管理局的研究所,除了研究員和是有通行令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擅自闖入就是犯法的行爲。”
陽小冷微微擡眸去看他,“哦。”
淡淡的語氣,不以爲然的表情,讓老人有點是憤怒,“我告訴你,你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他說着,又朝着門外大聲吼聲:“守衛呢?守衛呢?”
“别喊了,吵死人了,”陽小冷白皙的手指對着老頭指了指,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唔,被凍成冰雕的話,應該死不了。”
“你……”老頭正在想說什麽,他隻覺得腳底一寒。
眨眼間室内的研究員都被結成了一坨坨冰雕。
明若從橢圓的容器裏走出來的時候,研究所裏已經滿滿的寒氣了。
她打了一個噴嚏,陽小冷看了看她,語氣有點嫌棄的說,“你這副身體真的又弱又差,真弱雞。”
嘴裏雖然這樣說,但是她還是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裏拿出一件披風,扔給明若。
明若接過,搓了搓胳膊說,“小冷,能不能幫我拱幹一下水?”
渾身濕漉漉的好難受。
“啧,都說了,讓我假裝成你代替你過來就好,非得自己上,”陽小冷有點生氣。
明若捂後頸的位置,微微蹙起眉頭,“這裏我真的要親自過來才行。”
否則找不到開啓那一個數據庫的代碼。
她隻是猜測那個開啓的代碼會在這個地方,萬萬沒有想到,剛來就有人将代碼送上來了。
不過,他們也因爲這個時間能接觸明若了,心急也是自然了。
見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脖子,陽小冷問:“怎麽了?”
“脖子疼!”明若說。
陽小冷的臉色一寒,“他們動手打你了?”
“這是你打的,”明若眨了眨眼睛對她說,“你忘記了,開始是你打暈我的。”
那個小丫頭帶過去的幹擾器已經她沒有作用了。
明若隻能讓一直藏在暗中的陽小冷打暈自己。
“你的力氣太大了,”明若揉了揉脖子的後方說。
陽小冷表情微僵,看了看她的後頸,發現她那白皙的皮膚确實變得青紫色,她有點心虛,“這是你的身體太弱雞的,不能怪我,讓我代替你不就好了嗎?真是的!”
明若見狀好看的桃花眸彎了彎,“你在擔心,我知道的,但是這裏我真的要親自過來。”
陽小冷瞄了她一眼,“你要來這裏找什麽?趕緊找,不然等一下藍泛海那個老頭子就要帶人過來了。”
明若:“自己找到了,你現在打暈我?”
陽小冷聽到她的話,眉頭再次蹙起,“又打?萬一你那脖子被打斷了怎麽辦?”
她之前隻是輕輕一碰就變得青紫了,再打一下的話……
“你不要說的這麽恐怖!”明若的嘴角抽了抽。
陽小冷死活也不幹了。
明若繼續勸她都不樂意再敲多一下。
淩亂的腳步聲響起,眼見藍泛海帶着人過來了。
明若将身上披着的披風塞回陽小冷的手中,自己沖進了那一個橢圓的容器裏,幸虧裏面淡藍色的水還有一些,她在水裏滾了滾,恢複了渾身濕漉漉的狀态。
然後明若雙腿一軟跌在地上,陽小冷連忙去扶她,“怎麽了??”
“就是這裏,”就在此時藍泛海已經帶着人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四周掃過,對上了明若泛着水光的眼眸,他:???
沒有暈?
“怎麽回事?”藍泛海身邊的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看到淩亂的研究室,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嗚嗚,”明若的淚水像珠子一般掉落,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渾身顫抖着,“局長,救我,嗚嗚!”
藍泛海一個箭步上前,“小若,别怕,我們來救你了。”
說着,他從陽小冷的手中拿過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又起身對國字臉說,“老劉,我剛才就跟你說過了,你們這個研究室在做人體實驗,他們已經無法無天了,将我們廣城特殊管理局的優秀技術人員抓過來研究!”
國字臉眉頭擰起,“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的話,将這一個研究室搜索一番就可以了,他們的研究記錄一定會有的。”藍泛海說。
國字臉似乎不太相信,“證據還沒有找到……”
“哇,我要回家,這裏好可怕!!!”明若捂臉着放聲大哭起來,“他們還把我關進一個又黑又小的地方,我好怕啊,嗚嗚!!!!”
藍泛海:……
就在他接不住明若的戲的時候,夏極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上前喝道,“孫部長,難道眼前這一位不就是受害人嗎?她今年才十六歲,還是祖國的花骨朵,這個研究室的人喪心病狂的誣陷眼前這個無辜又弱小的少女殺人,從而找借口将她帶到這裏,試圖進行人體實驗,事情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您還在糾結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