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容望思索了一下說,“畢竟涼縣的地方還是比較大的,如果有陌生的妖或者修真者想假扮普通人進來的話,不讓我知道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些監控攝像頭的儲存電腦在哪裏你知道嗎?”明若一聽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攝像頭問。
“這裏應該在指定的地方,你要去看?”容望問。
明若點頭。
容望有點爲難說:“這個有點麻煩,這邊的相關部門跟特殊管理局沒有合作,甚至連特殊管理局都沒有聽過,我們進不去。”
事關整個縣城的公共監控攝像的安全,普通人自然是不能進去的。
明若想了想問:“我們能悄悄溜進去嗎?”
“這個,可能不行,那邊有人二十四小時巡邏呢。”容望搖了搖頭說。
明若有點失望,“你不能打?”
“打的話動靜太大了,而且那也不是悄悄溜進去了啊,”容望苦口婆心的勸說她,“這樣也是犯法的,這種事情不能做。”
“好吧,那你先回去,我去四周看看,”明若說。
“不檢查監控視頻了?”容望很意外。
“不了,”明若搖頭,“之前的視頻全部沒有了,去硬件那邊看才行。”
“那我想一下辦法,”容望連忙說。
“麻煩你了。”
告别了容望,明若一人不緊不慢在街道上走着。
道路都是新鋪的油柏路,道路也很平坦,此時,一對年輕的情侶從旁邊的蛋糕店裏走出來。
女生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伸手擋住陽光抱怨了一句:“真曬。”
“你往裏面走,我走外邊,”男生對她說。
裏面有房子的陰影沒有任何的陽光,很涼快,女生内心甜甜的挽起男生的手說:“我們一起走吧,真的是爲什麽要把路邊的樹都給砍了呢。”
聽到她的話,明若才發現這一條街道兩旁沒有任何植物,隻有樓房和街道。
“這不是當初修建時,沒有規劃好,沒有想到現在能發展這麽好,隻能把綠化帶清理,擴建道路了,”男生給女生解釋說。
“太可惜了,那些樹都生長好多年了,移開其他地方栽種也好,爲什麽要這樣做呢。”
“總會有他們的理由的,我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你看看,現在的馬路修整後就開闊了不少,是不是好多了,至少塞車都沒有那邊嚴重了。”
“也是。”
兩人的聲音慢慢變小。
明若走了一段路後,也不想再走了。
随意變形器再一次變成了滑輪鞋,她在縣城的街道四處轉着。
偶爾路過奶茶店小吃店她都會停下來。
現在這個時間段老闆都比較空閑,看到學生模樣的明若都好奇問她爲什麽不上課。
明若回答自己跟人一起過來走親戚的,現在四處轉轉走走。
“外地來的,那一定要去看看我們公園那一棵百年榕樹,長得特别好,湖中心的那一個小島都快長滿了,”賣奶茶的老闆說道。
明若問了位置定了位,她棒着加冰的奶茶往公園溜達過去。
縣城公園很大,有娛樂設備、廣場、湖泊、湖心島。
令人最震撼的就是湖心島那參天的榕樹,榕樹基本上占據了一半多的地方。
明若從橋上走過去,獨木成林大概就是用來形容這顆樹的。
恰巧,明若在這裏遇到了湛盧。
湛盧雙手環胸擡頭看着眼前的榕樹。
“有點奇怪,”他說。
“哪裏其他?”明若問。
“一點兒痕迹都沒有,太古怪了,”湛盧說,“我跟梅花同爲兵器,如果在附近的話,大概也能感應得到的。”
“應該再帶一個人過來的,我不太擅自這個,”湛盧說到這裏瞄了一眼明若,“你有沒有找到線索?”
夏極和齊悅都說,明若的偵察能力可以一挑百的。
“有了大概的猜測,不過,要想去監控室确定一下才行,”明若點頭說道。
“監控室?去哪裏做什麽?”
“硬件應該被破壞過,去那邊可以恢複一下監控視頻,”明若話到一半,小臉皺了起來,“但是容望說,這邊的相關部門跟我們沒有合作的,我們進不去。”
“這個沒事,他們沒有合作,但是上面有,”湛盧指了指天空說。
——
一個小時後,明若和湛盧光明正大進了監控室。
“兩位,就是這裏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負責人帶着兩人進門說。
明若拿出平闆,又用一根數據線裝模作樣的連接了監控系統的主機,她檢查了一番發現不對了。
“這一批主機換過?”她擡頭問。
“是的,”負責人很意外,“前一段時間這一帶不知道怎麽,突然短路将主闆都燒壞。”
燒壞了。
“那些主闆還在嗎?”湛盧問。
“已經扔了。”
“之前的監控也沒有保存下來?”
“有的,我們之前一個雲網盤保存的。”
明若登錄了上去,看了一圈搖了搖頭。
被人修改過的。
“我找一下九歌,”明若覺得這樣子不是辦法。
湛盧:“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想單獨跟他聊一下,”明若搖頭拒絕了他。
“行,你自己小心一點,”湛盧點頭,想起什麽又說:“對了,你過去的話,給他買幾隻豆沙餡的燒餅。”
明若:???
雖然不解,她還是買了。
昨天過來時是晚上,院子的模樣看不清楚。
現在青天白日一看,明若第一感覺就是這房子真的很破。
雖然是青磚瓦片蓋的,但是牆壁已經破破爛爛的。
遠遠看上去就是危房一間。
怪不得要拆是除,不然真怕某一天突然倒下,砸到人。
明若想着,上前敲了敲那一扇門,笃笃的聲音響起。
吱呀!
“砰!”
那木質大門先是搖晃了一下,然後倒地揚起了一陣灰塵。
明若敲門的手僵在半空,她的力氣沒有這麽大,應該?
院内一直沒有動靜,明若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進了院子。
這一次進院子前,她率先把自動掃瞄系統關了,怕等一下又被系統病毒入侵。
進門,她擡頭就看到坐在屋頂看着遠方的九歌。
破爛的房屋,長衫不沾塵的九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九歌似乎察覺到她進來,低頭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開口:“豆沙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