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藍夢河有點懷疑。
動靜這麽大,隻是雷符炸了?
什麽威力的雷符這麽厲害?
明若看了看酒店的地下一樓的監控視頻道:“你的黑客技術學得怎樣?”
“……跟這件事情有關系?”藍夢河的身體微僵。
“當然有,黑客技術學好了,你就能入侵這酒店的監控系統,看清這個酒店的情況了,”明若理所當然的說道。
而且,不會被傻乎乎給騙到了。
“啊?”藍夢河還是有點懵的。
明若想了想,打開手機從主機控制室截取了一部分監控視頻給她看。
“哇,真的是雷符炸的,這服飾是符箓門的,他們在地下一樓做什麽?”藍夢河很好奇。
明若沒有再說話,她打了一個哈欠,準備上床睡覺。
藍夢河又噫了一聲,想起了什麽說道:“前輩,你剛剛怎麽拿到這段監控視頻的?”
明明手機都沒有碰就知道負一層的情況了?
明若上床睡覺的動作一頓,她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藍夢河說:“睡覺吧。”
藍夢河:……
總覺得剛剛前輩看她的眼神有是點不對啊。
明若蓋上簿簿的被子,閉上眼睛說:“出去前幫我關房門。”
“……好。”藍夢河見她真的是打算睡覺隻能退出了她的房間并順手關上了門。
随即,她發現剛剛被那巨響驚到的不止她一個人。
其餘的各省代表都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正三三兩兩聚在了一起談論着剛剛的那個巨響。
還有人打電話聯系了前台小姐姐,前台小姐姐則是優雅淡定表示樓下在裝修,發出的聲音太大了,她們已經警告了裝修工人同時讓他們停止了裝修,不影響客人們的休息。
“裝修?怎麽可能是裝修,一定有古怪!”
“對啊,大晚上的,而且昨晚前晚也沒有聽到啊。”
“裏面有古怪。”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情況?”
“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我們隻是不能離開這個酒店而已,又沒有說不能去其他地方溜達。”一個高大壯實的青年滿不在乎的說着,末了又加了一句問衆人,“難道你們不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一個紮着一條大辮子的女生眉頭微蹙的說道,“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女人就是膽小鬼,”高大壯實的青年嗤笑了一聲說:“去吧,你想睡沒有人攔你。”
女生沒有再說話,轉身大步離開,經過藍夢河時沖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後刷卡進門又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你們去不去?”青年見她進了房間,收回目光問衆人。
“去吧,去看看,”一個染着藍色短發的青年說:“當然要去看看,不然我今晚睡不着了。”
“夢河,你去不去?”藍色短發的青年又對站在不遠處的藍夢河打了一個招呼。
“我睡覺了,莫師兄你們去吧,”藍夢河搖了搖頭說。
藍發青年是她父親的師兄的徒弟名叫莫魚,按照輩分的話就是她的師兄。
“也是,女孩子要早睡早起,”莫魚聞言沒有說多什麽,叮囑她早點睡覺。
藍夢河點了點頭:“師兄們也小心點,那我先睡覺了,晚安。”
藍夢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提議去樓下轉轉的胡高強看到也進了房間,冷哼了一聲對其他人說:“女人就是麻煩。”
“女孩子早點睡覺也是應該的,”莫魚說道。
“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還用得着早睡早起?”胡高強不屑的說。
莫魚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笑容減了幾分,看了胡高強一眼并沒有多說什麽,隻能不動聲色挪了幾步遠離他。
這個家夥口無遮攔的,還是不要跟他交好的爲妙。
他不知道得罪了女人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嗎。
胡高強自然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内心冷哼了一聲,也挪動了幾步遠離他,内心給這個家夥暗暗貼了一個“裝模作樣”的标簽,又覺得這個家夥長得文文弱弱的,估計就是那種僞君子的人物。
他的腦子單純,玩不過心黑的人,還是躲遠遠的吧,不然被坑死也不知道。
總之,莫魚與胡高強兩人都是相互嫌棄對方。
一行人決定下樓去探索,一層一層去找,終于在負一樓發現了有打鬥的痕迹。
“這是雷符?”胡高強隐約感受到空氣中雷電的氣息,不太确定的說道。
莫魚啪的一聲打開了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扇子,晃了晃說:“就是雷符,而且這威力還是上品的雷符!”
“上品雷符,”胡高強的眉頭微蹙起來,環視一下四周并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說:“在這種地方浪費了一張上品雷符?”
低等級的符箓易得,上品的符箓極難畫成。
除了符紙朱砂要上等的,畫符時的靈氣也要充沛,在畫符的過程中也要一氣呵氣,如果靈氣不足的話上品雷符就作廢了。
聽說比練丹藥還要難。
“不是一張,至少三張,”旁邊的莫魚又悠悠伸出了三根手指頭說:“這範圍的,至少三張。”
地下一層原本是地下停車場,因爲開心酒店對外宣布休整安全問題,停業一周的緣故,地下一樓空蕩蕩的。
“有人在這裏打架?爲什麽?”胡高強摸了摸自己的寸頭想不透了。
“或許是被關在酒店的道友們閑得發慌,在這裏約架!”莫魚得出一個結論。
“道友約架又不是拼命打,用三張雷符人都要被炸死了,”胡高強白眼一翻。
“這不是沒死嘛,”莫魚笑眯眯道。
胡高強先是一愣,随即反應了過來,這附近隻有雷符炸了四周的痕迹,并沒有血迹啊。
胡高強自己已經是金丹初期,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從三張上品雷符的轟炸中全身而退,那麽這裏打架的人是誰?
有神秘高手在酒店的地下一層打了一架的消息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打架肯定是有原因了,我們這一群人中,除了廣城那一位之外,最高就是金丹中期,不可能是我們的,”莫魚敲了敲扇子說:“那就是說,除我們之外,酒店裏還有其他人躲在我們看不到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