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位不是特殊管理局的九隊藍夢河隊長嗎?你也過來參加漫展了?”胡不歸修長的手執着黑色的折扇輕笑了一聲。
“對啊,”藍夢河點頭,上前幾步看似好奇的模樣問:“你這把扇子看起來不錯,在哪裏買的?”
“在……”胡不歸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發現自己的右手被一根黑色的細繩給纏上了。
“這,這是捆妖繩?”胡不歸定眼一看擡頭對藍夢河說:“藍隊長,我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吧,你是不是綁錯妖了?”
“沒有,綁的就是你,偷拍女生裙底的變态!”藍夢河語氣帶着幾分厭惡說,“有什麽話回管理局再說吧。”
“不是,等等,我沒有,”聽到她的話,胡不歸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随即他又覺得自己偷拍時都是不動聲色的,沒有人能注意到,連忙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副被冤枉的模樣:“藍隊長,你要帶我走,總要有證據吧。”
“手機,”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明若開口。
胡不歸的身體一僵,明若已經将他的手機拿過去了。
不怕不怕,自己的那些照片都是做了一定的僞裝而且加了密碼,沒有人能夠打開的。
“嗯,這裏,”明若輕輕松松破了那個八位數的密碼,将相冊裏的照片遞到藍夢河。
後者低頭一看,額頭上的青筋一冒,問被捆妖繩綁着的胡不歸,冷冷的問道:“胡不歸,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
“我,我認罪,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這種事情的,”證據擺在眼前,胡不歸沒有再掙紮,因爲再繼續說謊的話懲罰會被加大的,倒不如老老實實去勞改,表示良好争取早日出來。
胡不歸被帶走了。
藍夢河看着明若說:“前輩你真厲害,你是怎麽知道他在偷拍的?”
“看到的,”明若回答道。
剛才幫泉珂找習蛟成時,她就連接上了這個會場的全部監控系統,連接時浪費了不少的能源,她就保留着連接一直留意着會場的動靜。
“看到的,前輩真厲害,”藍夢河感歎道:“上回你也是輕輕松松找到廣濤的呢,你是怎麽做到的?”
她真的非常好奇啊。
“看到的,”明若重複這三個字說。
藍夢河:“好厲害,話說,前輩你是不是能看到整個廣城的情況?”
“嗯,大部分都能看,”明若點頭,隻有安裝監控攝像頭的話。
不止是廣城,隻要有監控攝像頭防禦級别又比她低的話,全球的情況她都給看到。
“哇,前輩你好厲害,到底是怎樣修煉的。”
聽到這裏,習蛟成心情沉重離開了。
整個廣城都能看到?那他之前做過的事情她也看到了?
爲什麽她看到了卻沒有告訴特殊管理局的人?
想不透啊。
難道……
習蛟成腳下的步伐微頓,臉色微變。
他回頭往明若的方向看過去卻早已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他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低聲說了一句:“你攔不住我的。”
說完後,他就大步離開了。
——
“前輩,你的推演之術可以教我嗎?”藍夢河眼睛發亮的問:“你真的好厲害。”
“可以,”明若點頭。
“不教也沒事的,畢竟有可能是不傳外人……您,您答應了?”藍夢河懷疑自己聽錯了。
“答應了,”明若點頭說。
“真的?”
“真的。”
“前輩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藍夢河很興奮,她的修煉天賦不差,雖說廣城管理局九隊隻有幾個人,但是隊長這一個位置也是要有能力的人才能坐得下的。
她已經開始想象自己學會明若那個厲害的推測之術後,其餘人崇拜的目光了。
就在她得意洋洋要笑出聲時,明若将一本三厘米厚的書遞了給她,并對她說:“你先看看這一本書,有什麽不懂的再問我。”
“這就是秘笈……噫?如何成爲一名合格的黑客?難道是特别用了僞裝的外包書皮,”藍夢河喃喃着,打開了手中那一本書的目錄:“黑客的起源?黑客的發展史?黑客的基本編程?這些是什麽?”
她茫然合上手中的書本問明若。
“你不是說想學嗎?”明若比她更茫然。
“??”
兩人面面相觑對視着,最終藍夢河率先反應過來說:“不對,前輩,我要學的是推算之術啊?不是想當黑客。”
“推算之術?”明若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說,“你想像我這樣子的話,得先學會和了解這個。”
“……前輩,能不能問一下,您是用什麽方法知道胡不歸在偷拍的?”藍夢河心中升起了某種預感。
“那個,”明若擡頭,指了指天花闆的黑漆漆閃爍着一點點紅光的監控攝像頭說。
藍夢河:“監控攝像頭??”
“嗯,隻要成功入侵了監控系統,全場人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見,”明若說着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廁所除外。”
“入侵監控系統???”藍夢河睜大眼睛,明若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的,但是組合在一起她就不太懂了。
難道明前輩不是通過自己強大的實力去偵察到整個會場的?
而是通過監控系統??
“前輩,爲什麽要去入侵監控系統?”
用自己的修煉去監控會場,它不香嗎?
通過監控攝像頭去監控什麽的,聽起來一點都不厲害好不好。
“嗯,簡單啊,輕松又安全,”明若沒有思考直接回答道。
“但是監控攝像頭,不帥氣。”
“帥氣能當飯吃?”明若反問她,又接着說:“國家也不在說:科技改變生活嗎,别看小科技。”
藍夢河小聲嘀咕:“我沒有看小。”
漫展的一天很順利結束了。
參加了一天活動的敖冽帶着幾分疲憊打開自家公寓的門。
活動裏的粉絲們都很好,有不少還是特意從外地趕來的,想到自己的粉絲們敖冽的眼中出現了笑意。
走進家門,他的步伐一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家裏的氣息不對,有陌生人來過。
敖冽帶着警惕在家中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物體,反而在飯桌上看到了被一顆粉珍珠壓着的紙條:今晚淩晨三點,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