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清楚是怎麽回事了嗎?”
長安城内,一座奢華的府邸中,擺滿奇珍異寶的亭子内,一位年輕人輕輕地撫摸着面前的盆景,望着身旁的黑衣人,開口問道。
“回禀主公,已經查探清楚了,李世民乘坐的那個黑糊糊的東西叫做火車,是他們工部的最新發明,據說是行軍打仗的利器,而且運行糧草也是無往不利。”
那名黑衣人半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青年,語氣恭敬的說道。
“火車,還真是個新鮮物件,這林天還真是會讨李世民的歡心,這麽幾天又鼓搗出來一個新鮮玩意,奇淫弄巧罷了,終究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戲子!”
青年男子拿着手中的剪刀,慢慢地修飾着面前的盆景,嘴角閃過了一絲嘲諷。
“不,陛下,屬下看這東西有大用處,而且它蜿蜒出去足足有數百米長,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稀罕寶貝,我們要不要把這東西搞到手?”
看着面前的主公,那名黑衣人連忙開口說道。
“你叫我什麽?”
聽到了黑衣男子的話,青年男子瞳孔微微緊縮,眼中閃露出了一絲冰冷,随後開口問道。
“我,我,我叫你,我叫你主公!”
看着面前的男子,那位黑衣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惶恐,臉上滿是憤怒的說道。
“我讓你們辦的事情怎麽樣了,搞定了嗎?”
看着面前的這個家夥,那名年輕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漠,随後開口問道。
“辦妥了,那個,那個東西的成分我們已經研制出來了,而且爆炸的威力十分巨大,這東西簡直就跟天雷一般,真不知道李世民是從哪裏搞到的這種稀罕玩意?”
那名黑衣人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看着面前的年輕男子。
“天雷?”
“呵呵,有這東西,我還怕炸不死李世民嗎?”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那名年輕男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冰冷。
“主公,我們,我們要在什麽時候開始啊?”
看着面前的年輕男子,黑衣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凝重,畢竟這件事情可是改朝換代的大事,自家面前站着的這個主公才是整個大堂真正的主人,而李世民隻不過是一個盜竊江山的竊賊罷了!
“秋季狩獵應該快要到了,想必李世民應該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這東西埋在地下應該不會出現任何的誤差吧!”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那名年輕的公子開口問道。
“不,主公,爾等發現此物真乃天賜之作,其威力攻山破城,似乎并沒有任何的弱點!”
那名黑衣人連忙說道。
“如此便好,到時候我令人在宮中打探消息,看看這秋獵的地點,會選在哪裏?”
“整整五年了,五年前你還是我那可愛可敬的二叔,五年之後沒想到你我變成了生死之地,我那可愛的二叔,你可曾想過你的大侄子會送上一份厚禮給你嗎?”
望着頭頂的天空,這個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了一絲恨意。
“陛下,感覺如何呀?”
火車再一次回到了長安西站,看着頭腦有些迷糊,腳下有些飄拂的李世民,段綸語氣恭敬地開口問道。
“還不錯,是朕想要的那種感覺,段綸,朕果然沒有看錯你,大唐工部在你的帶領下,簡直是一天比一天好!”
拍了拍段綸的肩膀,李世民語重心長的說道。
“陛下休要謬贊了,微臣這些功勞隻不過是片面之勞,真正的大頭還是屬于林天侯爺的,要是林天猴也沒有那些圖紙的話,但凡卑職想破了自己的小腦袋瓜,也不可能造出如此巧奪天工之物!”
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段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段尚書,你要是這麽說話的話可就客氣了,我隻不過是爲你們提供了個思路罷了,具體的操作還是看你手底下的工人,所以這功勞不能我一個人獨占!”
看着面前的段綸,林天趕忙說道。
無論放在何朝何代,哪怕卻放在現代也是一樣,吃獨食的人注定不會有好下場,他可不能犯了這個忌諱!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都不必謙讓,這樣吧,容朕考慮一些時日,等到秋圍的時候,正在決定給你們什麽樣的封賞!”
看着面前的兩個人,李世民開口笑道。
“多謝陛下!”
兩個人朝着李世民拱了拱手,語氣有些恭敬的說道。
時間轉眼即逝,半個月的時間林天依舊躺在侯爺府中劃水,而李淵則是孜孜不倦地跟在他的身後。
香水這門生意讓他賺得盆滿缽滿,現在的他可是幾乎把林天的話都奉爲了聖經。
“秋圍的時間定好了嗎,範圍在哪裏?”
與此同時,一座奢華的宮殿内,房玄齡看着面前的官員,開口問道。
“回禀房相,圍獵的時間已經定了,就在兩日後,至于地點挑選的應該就是靠近芙蓉宮附近的一片山脈,那裏我已經派千牛衛仔細的探查過,并無甚危險!”
那位官員看着面前的房玄齡,連忙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切記一定要做好所有的措施,另外注意一旦有什麽可疑的人,及時的上報上來,陛下的龍體是最重要,一旦出現了什麽纰漏的話,到時候别說是你們的腦袋,就連我自己都未見能頂得住!”
房玄齡看着面前的官員,語重心長的說道。
“房相,您請放心,小人心中有數,早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另外我已經派千牛衛駐紮在了入山的各個入口,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纰漏!”
看着面前的房玄齡,那位官員連忙開口說道。
“對了,那個房相,剛才禮部來人,說是西域諸國的人已經到達了長安城,共同面見陛下,您說這秋圍需要請這些番邦屬國們一同前往嗎?”
看着面前的房玄齡,那名官員有些舉棋不定的問道。
“這件事情回頭等我告訴陛下,等陛下考慮過後再做決定。”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與西域諸國的關系頗爲緊張,這些家夥們就如同暗地裏的老鼠一般,不停的摩拳擦掌,等待大唐弱勢的時候來一場緻命一擊,所以我們萬不可掉以輕心。”
房玄齡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有些凝重的說道。
“好,屬下明白了!”
“那我回頭彙給禮部回複的!”
看着面前的房玄齡,那名官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