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首領,城池,城池被破了,大唐的軍隊殺進來了!”
看着面前的首領,一位魁梧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臉上滿是惶恐的說道。
“這麽快就殺進來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居然沒有擋住大唐的軍隊?”
吐蕃的首領狠狠一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怒氣沖沖的說道。
“首領,你?”
看着依舊在作威作福的首領,那名魁梧的男子臉上閃過了一絲寒光。
“怎麽着,你還不服嗎?”
吐蕃的君主看着面前的這個家,滿臉怒氣的問道。
“給老子死!”
身爲整個吐蕃最勇猛的勇士,怎麽可能忍受得了别人掌掴之痛。
隻見這名壯士直接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将這個剛剛上任了十天左右的吐蕃國王斬在了刀下,鮮紅的血液順着她的脖頸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面上那奢華的毯子。
看着面前瞪大了雙眼,已經失去了氣息的國王,那位魁梧的壯士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直接長刀一揮,将那國王的腦袋割了下來,孤零零的頭顱被他抓在手中。
“王上,王上死了!”
“你殺死了王上!”
一位男子顫顫巍巍的伸着手指,指着面前的勇士,開口說道。
“我殺死了嗎?”
“可是我明明看見是君上自己一個人懸梁自盡的,是不是你眼花了?”
将那染血的長刀舉到了那名男子的胸口,那位勇士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對對對,君上是自盡的,是自盡的!”
看着面前嘴角帶着笑容的勇士,那位男子立馬跪在了地上,臉色惶恐的說道。
“這才對嘛,要記住,君上是自己因爲愧對整個大唐,所以才懸梁自盡,而且留下了書信,說是死後要把自己的頭顱割下來,獻給大唐,用來保障吐蕃百姓的生命!”
那位勇士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衆人,開口說道。
“沒錯,火統領說的是對的,君上就是因爲愧對大唐,所以才懸梁自盡的!”
衆人連忙低下了頭顱,根本不敢看面前這個勇士。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馬蹄聲響起,李孝恭邁着龍行虎步一步步的走向王宮,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明亮的铠甲上逼着絲絲的血液,整個人如同索命的死神一般,靜靜地注視着面前的這群人。
“參見大唐将軍,在下火男,見過大唐的統帥!”
看到面前的李孝恭,那名勇士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跪在了地上,将那血淋淋的頭顱雙手奉上,語氣恭敬的說道。
“死了?”
看着面前剛剛還跟自己叫嚣的家夥,此刻正瞪大了雙眼,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的氣息,李孝恭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開口說道。
“君上深知愧對大唐,所以回到王宮之後,他便直接懸梁自盡了!”
看着面前的李孝恭,那位勇士臉上有些惶恐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李孝恭看着面前這個身材魁梧的家夥,眉頭微微一挑。
“如果有半句欺瞞的假話,在下必定自刎于将軍的面前!”
望了一眼身後的衆人,那名勇士臉色凝重的說道。
“那這頭顱是你割下來的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向我表達你的忠心嗎?”
看着面前這位名叫火男的男子,李孝恭挑了挑眉頭,開口問道。
“火男自幼向往大唐的文化,年少時曾經仗劍天涯,偶爾經過長安,正是喜歡裏邊的一草一木,甚至喜歡整個大唐。”
“若是将軍不嫌棄火某一介屠夫,那麽火某願意跟随大人左右,侍奉大人終生,上陣殺敵亦尚可。”
火男直接跪在了李孝恭的面前,臉上滿是激動的說道。
“可惜呀,非我族類,其心可誅!”
“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白眼狼狼,不好意思,再見!”
握住手中的長槍,李孝恭朝着身前微微一跳,這名男子的喉嚨處便多出了一條鮮紅的細線,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脖頸處緩緩的流淌而出。
“真當老夫是傻子嗎?”
“還他媽的懸梁自盡,我看你怎麽不懸梁自盡啊?”
朝着面前的屍體啐了口吐沫,李孝恭沒好氣的說道
“大人,大人,大人饒命啊!”
“我們這些人在王宮之中都是一些不足挂齒的存在,都是貧苦老百姓的出身,希望大人能夠放我們一馬!”
那些人看着面前的李孝恭,直接跪在了地上,臉色惶恐的哀求道。
對于他們而言,面前的李孝恭根本就是一個儈子手,殺人不眨眼的存在!
“我對你們沒興趣,不過以後吐蕃就沒有必要存在了,你們要是想加入大唐的,我們歡迎至極!”
“不過事先說明啊,大唐的法律是很嚴格的,如果你們加入大唐之後,還想要做作奸犯科知識,就别怪大唐的法律不講情面了!”
看着面前的衆人,李孝恭冷冷地說道。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的不殺之恩!”
那些人看着面前的李孝恭,跪在了地上,感激零涕的說道。
“知道這人的家眷在哪裏嗎,包括囊日論贊之内的所有親屬,全部都告訴我!”
“另外,你們之中有人知道當初襲擊大唐的是哪支軍隊嗎?”
看着面前的衆人,李孝恭開口說道。
“我,大人,我知道!”
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道。
“是哪一支軍隊?”
看着面前的男子,李孝恭直接抓住了他的胸口,開口說道。
“是虎甲軍,他們的首領已經被,已經被王上關起來了,那些虎甲軍也被派遣到了邊荒之地,虎甲軍的首領曾經是囊日論贊最得意的親信,隻不過囊日論贊從長安回來的途中,慘遭刺殺,直接死在了路途上,所以這家夥才發了瘋一樣的襲擊大唐軍隊!”
看着面前有些激動的李孝恭,那名男子連忙開口說道。
“你說什麽,囊日論贊死在了回大唐的路上,這怎麽可能?”
看着面前的這個家夥,李孝恭挑了挑眉頭。
在朝廷召開朝會的時候,他可是親眼見過那個囊日論贊,雖然臉色看上去比較蒼白,但是身體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确實如此,這就是虎甲軍不顧一切和大唐開戰的原因!”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怪不得!”
李孝恭的瞳孔微微緊縮,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言述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