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麽着急找老臣來,有什麽事情嗎?”
太極宮中,李靖看着面前怒火中燒地李世民,眼中有些忐忑的問道。
“西域出事了,我需要你前往那裏,最重要的是滅掉吐蕃!”
“李孝恭身負重傷,大軍損失過半,過去之後不要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給我行推了西域諸國,能不能做到?”
看着面前的李靖,李世民開口問道。
“必定幸不辱命!”
朝着面前的李世民拱了拱手,李孝恭開口說道。
“好,我告訴你,如果再出了半點差錯,到時候你們兩個就不必要再見朕了!”
看着面前的李靖,李世民一字一句的說道。
“放心吧,陛下,火器在手,天下我有!”
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李靖雄心萬丈的說道。
說實話,對于李靖而言,西域諸國在他眼中無異于是一群蠻夷,甚至還不如高句麗來的有難度。
“即刻出發!”
揮了揮身上的衣袖,李世民開口說道。
“遵命!”
李靖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太極殿。
事情終究沒有瞞住,李孝恭在西域大敗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大唐,李世民見狀,直接讓大唐民報将所有的過程都詳細的講述了出來。
而身在林家府邸的李思思,聽到了自家父親受到了傷害的時候,頓時間臉色吓得刷白,連忙給林天送去了一封書信。
“嶽父大人受傷了?”
坐在自家府宅的林天,躺着舒服的靠椅,看着書上的文字,頓時間坐了起來,眼中滿是震撼的說道。
要知道自己這位嶽父大可是最頂級的武将,傳說當初爲了殺掉李孝恭,那可是五馬分屍,結果五匹馬都硬生生的被李孝恭拉了回來,由此可見此人的英勇!
即便如此,自己這位便宜老丈人居然還是受傷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難不成吐蕃人都是天神附體,殺瘋了?
“怎麽啦?看你這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李靖哼哼着小曲,從院落外走了進來,看着面前的林天,眼中有些詫異的問道。
“西域那邊出事了,我那個便宜老丈人被人暗算了,我總感覺無形之中好像有一隻大手在操控着這一切!”
“将我逼走,随後便是出征西域,然後是老丈人受傷,是不是有人在算計大唐啊?”
林天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李孝恭受傷啦?”
“不能吧?”
“這家夥就算在萬人大軍中也能殺個來回,怎麽可能會受傷呢?”
“至于你說有人針對大唐,這倒是應該不會,不過應該會有人針對我那個二子!”
李淵開口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看着面前的李淵,林天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
“你不懂嗎?”
“當然是老大那頭的人啊!”
“老大雖然沒有老二帶兵打仗的本事,但是手段也是頗多,而且這麽大個李唐江山,大多數都是老大穩固下來的!”
“你不會以爲一個玄武門之變,就會把老大的羽翼徹底剪光吧,還是說你以爲我們家老大是個廢物?”
看着面前的林天,李淵喝了一口茶葉,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李建成?”
“我明白了,怪不得會出現這麽一檔子事,極有可能是李建成的人在背後搞鬼!”
“不過你就這麽把你大兒子的人賣了,合适嗎?”
看着面前的李淵,林天挑了挑眉頭,開口問道。
“有啥合适不合适的?”
“反正你效忠的是我老李家,再說了,這大唐無論誰來做,不都是老李家的天下嗎,我就是一個閑來無事的太上皇,跟我也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李淵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漂亮,你這老頭前兩年要是這麽想的話,那就好多了!”
“不過你爲什麽這麽肯定是李建成那邊的人動的手呢?”
林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不廢話嗎,能夠在大唐中運作,跟我那個二指玩命做對的,除了我那個大兒子手底下的死士之外,還有誰會吃飽了撐的去做這種事情?”
“世家已經被你打得夾起尾巴做人了,現在也就是空有一個千年世家的名号,整個大唐,包括周邊環宇,根本沒有人敢忤逆我的那個二兒子,除了那些死士之外,還有誰能夠如此的頭鐵!”
李淵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
經過李淵的提點,林天頓時間恍然大悟。
畢竟外邦的手再長,也不可能伸到長安城了,隻有在這裏根深蒂固的人,才有這個資格操控一切。
“告訴你個小秘密,其實建成有一個大兒子,不過卻對外說過早的夭折了,具體有沒有死,誰也不知道!”
“不過論起聰明才智來,就算十個老頭子我也頂不住你一個林天,但是對于朝堂上的陰謀詭計,就算你十個林天也抵不過我一個老頭子!”
搖了搖手中的蒲扇,李淵略有深意的說道。
“切,這人呐,沒必要活得太累就,算有那麽多陰謀詭計有什麽用呢,隻要實力足夠強大,一切的反對勢力就都是紙老虎!”
“我看這些死士就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
将手中的信件放到了桌子上,李承乾微微的皺起眉頭,腦海中閃過一道道畫面。
“杜家母子,這杜家母子有問題啊!”
林天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婦人的面孔,随後開口對李淵說道。
“有什麽問題?”
看着面前的林天,李淵有些詫異的問道。
“當初杜家母子就是把我送進大獄的人,他們一定跟隐太子之間有聯系!”
林天摸着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會吧,杜克明可是跟老二有着過命的交情,況且當初玄武門之變,一個房玄齡,一個杜克明,兩個人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度佳不可能有問題吧?”
看着面前的林天,李淵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我不是說杜如晦杜相有問題,我是說的是他們母子兩個可能有問題,不過這種事情隻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到底結果是什麽樣,真相又是什麽樣,恐怕也隻有他們母子倆心裏最清楚了!”
林天看着面前的李淵,開口說道。
至于爲難她們母子倆,這倒犯不上,孤兒寡母的兩個人,若是自己與他倆較上勁,恐怕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