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世民帶着幾人朝着大唐學院走去的路上,一封800裏加急的書信快馬加鞭的朝着長安城的方向趕了過來。
“出事了?”
看着面前這個渾身上下寫滿了疲憊的傳送使者,看守皇宮的李君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馬不停蹄的朝着大堂學院的方向趕了過去。
時間回到兩日前,玉門關外,落日餘光。
“将軍,沒事吧?”
看着面前的李孝恭,身上布滿了刀傷,一位偏将臉上滿是凝重的說道。
“沒事,看看損失了多少士兵,還有那些大炮有沒有損失?”
強忍住胸口的疼痛,李孝恭強忍住胸口傳來的陣陣疼痛,開口問道。
“沒有,幾乎一半的将士戰死,那些吐蕃人根本沒有在意這些火炮,他們應該不知道咱們的神機營究竟是用來幹什麽的!”
“不過有一點就是少了十箱炮彈,想來應該是被那些吐蕃人搶走了!”
那名偏将開口對着面前的李孝恭說道。
“真是混賬,終日打雁,終究被雁啄瞎了一隻眼!”
“沒想到這些吐蕃人居然能夠想到來這裏埋伏我們,他們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呢?”
李孝恭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吐蕃的方向,腦海中閃過了無數條可能性。
就當他剛剛率領大軍走出玉門關的時候,無數的吐番士兵就跟瘋了一樣,從四面八方的湧出,直接打了他措手不及,甚至連手中打探軍情的斥候都沒有來得及放出去,就已經遭受到了,吐蕃大軍的圍攻。
“将軍,那些彈藥怎麽辦?”
“一旦吐蕃人成功的拆解出炸彈,那麽火藥的配方極有可能會洩露,到那個時候麻煩就大了!”
看着面前的李孝恭,那名偏将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身爲軍中之人,沒有人比他們這些武将更清楚火藥配方的重要性,一旦被李世民查實的話,到那個時候估計全軍上下所有的人都逃不開責任。
“800裏加急送信回往長安,這件事不可能瞞得住,也沒必要瞞住,另外讓陛下派人來支援我,我就不信這小小的一個吐蕃,還能翻得了天嗎?”
李孝恭強忍住心中的怒火,開口說道。
“陛下,陛下,出事了,西域出世了!”
就在李世民剛剛想要跨進大堂學院的時候,李君羨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什麽?”
“西邊出什麽事了?”
看着面前的李君羨,李世民臉上有些焦急的問道。
“您,您先回太極宮吧!”
“李孝恭将軍的傳令兵來了!”
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李君羨開口說道。
“什麽?”
“河間郡王的傳令兵?”
“他這個時候應該還沒到西邊吧?”
看着面前的李君羨,李世民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開口問道。
“确實沒到,800裏加急的傳令兵,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李君羨連忙說道。
“那你還他娘的廢什麽話,趕緊跟我回宮啊!!”
聽到這,李世民直接騎上了戰馬,朝着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三人相視了一眼,則是連忙跟在了他的身後,一路小跑着。
此時的太極宮中,那名傳令兵已經搖搖欲墜,靠在了椅子上,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信呢?”
看着面前的傳令兵,李世民迫不及待的說道。
“陛下,信在這裏,麻煩您去救救我們将軍吧!”
那位将士将還中染血的信件拿了出來,随後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來人,馬上把這位将士送下去休息,讓太醫院務必把他救活!”
看着左右的護衛,李承乾開口說道。
“陛下,老臣身負所望,經玉門關外,慘遭吐蕃人圍殺,軍隊損失過半,所幸紅衣大炮沒有丢失,炮彈損失數箱,還望陛下派遣大軍前來支援!”
“另,老臣自知罪責難當,萬死不辭,但吐蕃泱泱小國,居然敢觸怒我大唐天威,望陛下能夠讓老臣以帶罪平定吐蕃,望陛下恩準!”
看着手中染血的信書,李世民狠狠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
“他怎敢如此?”
“他怎敢如此啊?”
“區區的彈丸之地,居然敢襲擊我大唐的軍隊,這吐蕃莫不是找死了不成!”
“陛下,這是怎麽啦?”
緊随其後的房玄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看着面前怒火中燒的李世民,開口問道。
“西域出事了,李孝恭的大軍剛剛出了玉門關,就遭到了吐蕃衆人的圍困和劫殺,直接損失了過半的精銳,連炮彈都丢了幾箱!”
李世民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怎麽可能?”
“吐蕃的首領之子松贊幹布依舊被咱們困在了京城,他們吐蕃人怎麽會做出如此沖動的舉動呢?”
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房玄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畢竟吐蕃距離大唐路途遙遠,況且向來都是納貢的附屬國,可從來都不敢想象這吐蕃人居然能夠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徑!
“馬上派人,哦,不,馬上找人去尋李靖将軍,讓他快點來見朕!”
“真是造了個反了,一個彈丸小國居然敢踩到大唐的腦袋上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李世民沖着身旁的李君羨怒吼道。
“這,陛下,這需不需要從長計議一下?”
“用不用調查?”
“畢竟誰也不能肯定這就是吐蕃人幹的!”
看着面前的李世民,房玄齡開口問道。
“确定什麽?”
“這種事情還需要确定嗎?”
“不管是不是吐蕃,還是其餘的西域諸國,既然他們這麽想早點讓大唐進入西域,那朕就成人之美!”
“無論是哪個國家,還是哪個國度,如果再敢有反抗大唐的,殺之!”
看着面前的房玄齡,李世民一臉憤怒的說道。
“公子,西邊已經傳來了消息,李孝恭的大軍已經被吐蕃人殺了個七零八落,您交給他們的計策,果然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長安城的一處華麗府邸中,一位黑衣人看着面前的公子,語氣恭敬的說道。
“那是自然,有提前的情報,再加上李孝恭雖然勇猛,但是爲人頗爲自大,在整個朝堂中除了李道宗,李世民以及李靖之外,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活該他吃這個虧!”
那名青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邪魅的笑容,眼中的冰冷之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寒而栗。
“接下來該怎麽辦?”
看着面前的公子,那黑衣人開口問道。
“自然是請君入甕啦!”
合上了手中的紙扇,那青年嘴角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