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好久沒有打過架,他出手又快,閃躲不及,隻能閉眼準備迎接疼痛。
“啊。”
一聲痛呼,傳進大家的耳朵裏。
咦,臉上不痛,剛剛那聲不是她叫的!葉芷睜開眼,是那個黑衣男叫的.
原來是沈宸,不知道去哪裏找的石頭,對着他砸……
被砸中的人額頭出了點點血絲,也不嚴重,輕傷。
他脊背挺直,神情一如既往冷清,嘴角輕輕蠕動,吐出一句話:“你再對她出手,我對你不客氣。”
手中捏緊了多枚石頭。
他心裏把握不大,可是見不是她受傷,何況,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哦,我倒是想看你怎麽不客氣。”
黑衣少年停下手,徑直往他的方向走去,顯然,他的目标改變了!
葉芷一看也急了,“沈宸你幹什麽,你快跑,我來拖住他。”在她眼裏沈宸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掄着木棍又朝着那人揮了過去。
這次,那人沒有再留情,擡腿往她肚子踢去,她閃躲不及,被踢中了。
趔趄幾步倒在地上。
“唔,痛!”眼淚一下子飙了出來,一哭,眼睛跟鼻子都紅了起來!
沈宸手中抓着的石頭全往那人身上扔,而後揮拳而上。
譚歡歡見小夥伴被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卯着勁追着兇手打,有了沈宸的加入,簡直如虎添翼,很快,那黑衣少年被敗下陣來,身上挂了幾處傷。
另一邊的季長舟也休息好了,拿着棍子上來就是邦邦兩棍,三人徹底制服了那人。
還綁上了手腳,确定沒有辦法動彈才放開。
有仇必服的葉芷,紅着杏眼,捂着肚子顫顫抖抖的走過來,對着那黑衣人,邦邦又是兩腳下去,還感覺不夠,再來兩腳!
她不忍心踢的力度大,因此,四腳下去,對那人沒有造成什麽損傷。
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沈宸對着那黑衣男子的肩阙、通天穴一擊,這些都是人體痛穴,竟當場痛暈過去!
另外三人以爲是他體力不支暈倒,倒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終于正常說得上話了。
(黑衣小少年有冤要伸:什麽體力不支,是被打痛暈的好嗎!)
譚歡歡又把怎麽起争執的事全部曝出來,語氣那是口沫橫飛、咳唾成珠。
激動時又出一層細汗,小手一揮衣袖胡亂抹兩下,接着描述,隻差沒把那人說成無惡不作的歹徒,一張小嘴辟裏啪啦滔滔不絕。
這架勢,要是那黑衣小少年沒暈,非得又打上一架。
古語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倒是有一些依據,可不是空穴來風!
季長舟做爲譚歡歡那派的人,偶爾也插嘴氣憤填膺、憤憤不平的附和着說幾句。
十分配合。
葉芷點了點頭,這人真的是好壞,潛意識把歡歡跟長舟當成自己的好朋友,自然是站在她們那邊,好夥伴就是要同仇敵忾,看着那人的面相也不像是什麽好人,現在對女人下手都毫不留情,何況長大之後了,保佑那人落選,不要跟她們同一個書院才好。
不然,經過今天一戰,以後的矛盾定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