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徑從小就知道,曲臨淵不喜歡他。
但他沒有想到,曲臨淵居然如此恨他。
曲臨淵将曲徑約他來的目的,最大程度的惡意化了:“如果不是因爲你和你的母親,我的身體怎麽可能這麽差,曲徑,你是覺得這一次你赢定了,所以才會以上位者的姿态,擺出這副惺惺作态的樣子來惡心我?我告訴你,曲徑,不要以爲你已經赢了,就可以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向我施舍,現在還早,到底誰輸誰赢還不一定!!”
曲徑解釋:“我隻是不想你有事。”
他看了病曆,他的大哥身體病的很嚴重。
曲臨淵嘲弄勾唇:“如果你真心不想我有事,那麽便給父親打電話,讓他立刻馬上取消這次的董事會……不,其實也可以繼續召開董事會,不過是宣布你永遠都不會成爲曲氏的繼承人。”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争那個繼承人的位置。”
“那你就立刻馬上離開曲氏。”
“爲什麽一定要讓我離開曲氏,爲什麽我們就不能我們一起經營曲氏,一起管理曲氏?”曲徑沒有想過獨占,但他也不能完全放棄曲氏,他不是一個人,他也有母親,他也是媽媽的兒子。
爲什麽隻能選擇一方?
爲什麽不能和平共處?
爲什麽都要逼他?
一起經營一起管理……曲徑這話,于曲臨淵而言,就像一個笑話。
他站了起來,“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和睦相處的!”
曲臨淵丢下這一句,便走了出去。
說了這麽多,令他愈發覺得,曲徑在故意拖他的時間,他現在嚴重懷疑,董事會的時間可能不是三天後,也許今天就已經召開了,曲徑打的一手聲東擊西。
曲徑跟了出去,滿面怒容。
他是真心想要求和,不想再與曲臨淵争鬥,爲什麽曲臨淵還要如此決絕,他也很生氣,很是憤慨。
不管他們父母之間有什麽樣的恩怨,可是他并沒有對不起曲臨淵。
真要算起來,曲臨淵坑他的不少,害他的也不少,他也從來都沒有計較過。
難道就不能算是,替他母親償還嗎?
爲何他一再退讓,曲臨淵就隻會咄咄相逼。
他拉了一下曲臨淵的胳膊:“我們是仇人嗎?”
曲臨淵面對着他,依舊那樣帶着譏諷的語氣,無所謂的态度:“那你以爲我們是什麽?”
“你也父親的兒子。”
“兒子嗎?我還以爲我是曲家的野種,是我媽跟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種。”
曲徑氣得臉都快青了,“你爲什麽要這樣說,父親他……”
曲臨淵反問,“他怎麽,說不出來了,你心裏很清楚,他于你而言是一個好父親,但是于我而言就隻是一個陌生人,我曾經不明白,萬分不解,後面我隻想到了我是野種,不然的話他不可能這樣對我,所以我偷偷地去驗了親子鑒定,看到答案的那一刻我特别的失望,我居然是他親生的。”
當初是挺難過的,但他現在已經想透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