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辭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目光怪異地看着馬克。
難怪剛才看屋子總覺得那不對勁。
就算沒有領證,但是他們在法律上,也是合法夫妻。
馬克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表情,我知道的時候也這表情。”
“他想什麽呢?”
“霍先生的心思,我們哪裏猜的透。”
初辭搖着頭,一臉憂傷。
他家小七怎麽能這麽憋屈呢。
不行。
絕對不行。
他打開藥箱,從裏面拿了一顆藥,用小膠袋裝好遞給馬克:“這個光榮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馬克看着手裏的藥,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麽藥?”
初辭笑得有些奸詐:“生孩子的藥。”
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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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開閉着眼睛,懶洋洋地躺在被子裏,泡了熱水澡之後,身體疲憊一動也不想動。
霍庭州走了進來,手背在她臉上貼了貼。
總算是正常的體溫,冷沉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
雲開手拉着被子露出個小腦袋,清澈的眼睛無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沒事,以後别叫初辭了。”
她明顯覺得初辭很不喜歡她,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霍庭州多餘的腿部挂件。
雖然好看,但是麻煩。
霍庭州微微向前一傾,微勾着頭與面對面看着,“不叫他,你想叫誰?”
兩人這麽近,雲開頓時覺得臉有些發熱,向被子裏面縮了縮:“不用叫誰啊,身體好着呢。”
“哦~~”霍庭州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看着雲開的目光帶着幽深的探究:“那怎麽冷的?”
那個曲臨淵她肯定是認識的。
上次喝醉酒,她曾經說過,曲家沒有一個好人,曲臨淵欺負我,曲徑欺負我表姐,你們都是壞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自然是認識曲臨淵的。
可是資料卻顯示,她和曲臨淵是沒有交集的。
所以,她是在哪裏見過曲臨淵,又與曲臨淵發生什麽事。
又爲何曲臨淵,會覺得自己認識雲開?
而雲開又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雲開目光閃了一下,然後回了一句:“因爲擔心媽媽,你是不知道媽媽醒來有多虛弱,真的太受罪了……我看着好難受。”
她說的是真話,但是也撒謊了,不過霍庭州并沒拆穿她。
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媽媽會好起來。”
雲開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兒失衡,她嗡着聲音說:“我好困,要睡了。”
霍庭州淡淡嗯了一聲,接着就起身了。
走到門口關了燈,雲開還以爲他會随手關門出去。
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借着月華又突然折了回來,俯在她耳邊輕聲道:“晚安。”
剛才是全身發冷,可是現在這會兒,卻是全身發熱。
心“砰砰砰”地跳的好快,好像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一樣,身體深處一陣陣酥酥麻麻,忍不住縮着身體,連腳指頭似乎都繃緊了起來。
門一關上,雲開便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掀開身上的被子,擡起小手,不停往自己臉上扇風。
這……一會兒冷過頭,一會兒熱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