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在那裏道衣飄飄,胡須飄揚,面帶微笑,十分舒服。
“參見天星老府主。”而見到這名老人,本來人山人海的四周,頓時所有人都站起來,一臉的恭敬之色,對着其行一禮,在天神界這的确是一個輩分很大的人,就算是他們的師輩人物,都是其小輩,如今能得見,自然要給予一定的尊重。
“無妨,不用客氣。”天星老府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輕輕揮手,對着衆人示意。
蒼老的面龐,飄逸的道衣,讓他像是老神仙一般,有着一種不染凡塵的味道。
他的目光,一直彙聚在王騰身上,眼神中充滿贊賞,這段時間王騰在天神界之中,做出的一系列壯舉,他也是聽聞了,而根據消息,王騰隻是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男子,能做到這一步,這實在撼人心神,平心而論,異地相處,恐怕很多曆史上所謂的人傑,都不可能有王騰這般成就。
所以,在他眼中,王騰就像會發光一般,十分的耀眼。
“呵呵,天星老府主謬贊了,能見到你這種老輩人物,才是我的榮幸。”對于天星老府主的客氣,王騰自然也沒有托大,對着其拱了拱手。據說在對方巅峰時期,曾經爲天神界做過大功德,損耗了太多壽命,否則也不可能才短短二十萬年而已,就要走到油盡燈枯的地步,這樣的前輩,他自然是尊重。
接下來,天星老府主,帶着王騰走進廣場,還将王騰安排在一個十分顯眼且崇高的位置,讓得很多人都對王騰的遭遇,十分的羨慕。
“朱雀門來了。”就在王騰和天星老府主不時聊天時,忽然廣場上傳出一道騷動的聲音,接着很多人齊刷刷的轉頭,望向遠方的山地,隻見得那裏花瓣飄舞,瑞光環繞,飛來一片彩雲,流光溢彩,祥雲上出現一群人衣衫飄舞,流動着尊貴的氣度,向這裏而來,每個人氣度都顯得十分的超然,就像是皇子來到了鄉村一般,有一種從骨子裏居高臨下的味道。
“朱雀門?”王騰眉頭一挑,微微有些疑惑,并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不過從這麽多強者,對其的态度就能知曉,這朱雀門定然來曆不凡,否則也不會引的如此矚目。
“這朱雀門,就是大古界的隐世勢力,比起毀滅門也不弱。”這時,在王騰身邊,安生似是看出王騰的疑惑,聲音凝聚成一條細線對着王騰傳音道。
“大古界的隐世勢力?”聞言,王騰眼神虛眯一下,神色都變得微微有些鄭重一些,大古界與世隔絕,那裏卧虎藏龍,的确是宇宙之中,位面最高的一片星空,他早就知曉,那裏随便走出來一個勢力,很有可能都有着讓宇宙顫栗的能力。
除了毀滅門之外,他還沒有見過大古界其他的門派,想不到,此番竟然見到了。
不得不說,這群人氣度的确很強,憑借着王騰敏銳的眼力,能夠察覺到,在他們體内都有着十分渾厚的能量波動,像是一個個體内,蘊含着一片汪洋大海般,讓人感覺到一股十分沉重之感。
要知道,這些人當中,大多數都是年輕人,都有如此氣息,可見朱雀門的總體實力,遠遠不是天神界的門派可以比拟的。
“呵呵,天星老府主,老當益壯,二十萬大壽,可喜可賀啊。”這時,一道爽朗的大笑自雲層中傳出,在滿場敬畏的目光下,雲層上一個身穿羽衣的中年男子,皮膚白皙如玉,有着不染凡塵的超脫之味,面容俊朗,對着天星老府主大笑道。
“朱雀門執事親自上門,恭賀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受寵若驚。”天星老府主當即站起身來,蒼老的面龐上浮現一抹恭敬而和善,對着中年男子,客氣道。
“呃……天星老府主怎麽對朱雀門的人,這麽禮待?”見狀,很多人都不禁微微愕然一些,就算朱雀門再強,但畢竟天星老府主,你是一方府主,論地位的話,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中年男子看起來隻是朱雀門的一個執事,就讓得天星老府主如此,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嘿,你不知道了吧,聽說當年天星老府主,就是從朱雀門走出來的,這些年天星老府主,一直想得到朱雀門的認可,所以才會對朱雀門這麽禮待。”這時,在人群中,有不少年歲很大的老人,顯然是知道一些内情,低聲傳音道。
聽得此話,很多人都不禁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不用這麽客氣,坐吧。”中年男子淡笑,像是神明一般,降落下來,被安排到了專門布置好的位置前,雖說是客座,但卻比主座還要顯得崇高一些,可見,天星武府老府主對他們的用心。
看着天星老府主依言坐下,中年男子眸子掃視一眼,忽然望向了安生,微笑道:“想來這位應該就是這一代天星武府最傑出的天才長生體了吧。”
說話時,眼神閃爍,倒是透着一股特殊的光芒。
“正是,執事上位,他現在已經是我天星武府的新任府主,恐怕不能再上交給你們朱雀門了,請執事理解。”天星老府主眼皮一跳,眼中閃現出一抹憂色,一閃而逝,接着對中年執事,有些賠笑道。
聽出天星老府主似有些意有所指,很多賀壽的雄主,都不禁皺了皺眉。
在天神界流傳着一個說法,自從天星武府和朱雀門再次聯系之後,每百年時光,朱雀門都會上門一次,讓天星武府交出,大批優質的弟子。
有人說,是去朱雀門深造,幫助天星武府的年輕弟子變強。
不過,很快就被人推翻了,因爲那些弟子幾乎從來沒有回來過。
最後,一個從大古界,走出來的神秘強者,曾經言稱,那些弟子全部都被一個朱雀門的老前輩,成爲“血食”,用來增強壽元。
由于這件事太過重大,關乎天星武府的名譽,雖說衆人隐約聽聞,但卻從來沒有人敢胡亂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