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三人一起領教領教王騰的實力。”接着,火嬌兒、錢楓、若蘭三人對視一眼,都冷笑道。
就算王騰有宇宙母鼎,又怎麽可能會是他們三個的對手?
他們都充滿好整以暇,覺得王騰完了。
殺了王騰,拿到他手中的宇宙母鼎,才是最重要的。
“出手吧。”王騰神色淡漠,道。
轟隆隆!
說話時,體内的神力灌注進宇宙母鼎之内,立刻讓得母鼎,散發出來照亮天地的光芒,像一件龐然大物複蘇。
上面還有一道道神秘的符文閃爍起來。
王騰就這麽頭頂,宇宙母鼎,充滿一股霸道絕倫的味道。
火嬌兒并沒有多說廢話,第一個出手,當下嬌軀一震,一股炙熱無比的火焰,朝着四周擴散開來。
纖手中出現一把赤紅如血的寶劍。
一劍對着王騰,就是狠狠的劈殺下來。
熾烈的溫度,讓得空氣都化爲了蒸汽。
劍光在空中竟然凝聚出來一條火鳳凰的虛影,展開雙翅,散發出一股極爲宏大的氣勢。
王騰一頭長發再次飛揚,眼中浮現一抹精光。
“死!”錢楓同樣也出手,雖說是一副娘娘腔的樣子,出手起來也是霸道絕倫,可以看到,有一股十分強悍的氣勢,在他體内溢出。
他取出一個烏黑的大印,朝着王騰鎮殺而去。
大印上面,竟有屍山血海的場景浮現,還有一個巨大的惡魔圖案,給人一種魔氣滔天的味道。
“這是魔骨印?”不少人都變色,失聲驚呼。
此乃天神界,一位兇名赫赫的大魔的頭骨鑄成,蘊含着魔之本源。
錢楓竟憑借着此骨,讓青銅榜上排名第二十名的高手,都打的受傷,一戰成名。
他現在就這麽施展出來,明顯是沒有絲毫保留啊。
魔骨印的威勢太強。
若蘭相比較他們的攻擊,則顯得柔和了許多。
手中隻是出現一柄長劍,扭動着嬌軀,在那裏不斷的舞劍。
劍勢優美,漂亮無比。
但是她的劍光在與空氣摩擦間,竟升出一道道銀色的線條,那些線條,在空中不斷的交織,最後組合成了一張大網,朝着王騰覆蓋上去。
大網上銀光燦燦,似不是能量組成,而是實質性的銀線一般,透發着堅韌無比的感覺。
“銀網空間?”不少人驚呼,這是一種束縛的手段。
品階已經達到三源宙技的地步。
要知道宙技,一共分爲五源,能達到三源,都是高級宙技了,每一本都極爲珍貴。
普通的弟子,根本無法學習,就算青銅弟子也一樣。
若蘭當初在做一個任務之時,獲得出色的表現,幫助仙府一位長老的大忙。
那位長老,才特準賜給若蘭一本三源宙技。
這是讓無數青銅弟子都羨慕。
也正是因爲擁有着此三源宙技,若蘭才從當初一個并不算多麽出色的弟子,一路扶搖直上,達到如今名聲璀璨的地步。
現在見她施展出來,衆人都有一種敬畏之感。
三源宙技的氣勢威壓實在太強。
王騰也眉頭一挑,有些差異,就算他學習的千星指,也遠遠沒有達到這一級别。
宙技之間,每一源之間的差距都是巨大的。
若蘭擁有三源宙技,的确很驚人。
這三人的攻擊都很強大,就這麽一同壓蓋而來,他都感覺到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大手,鎮壓在他頭頂上,讓他都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的确厲害。
王騰心中呢喃了一句,不過眼中的散發出來的豪情更加濃郁,縱然再厲害,今天他也要将這三人打敗。
青銅榜,他上定了。
“宇宙母鼎,現!”接着,他目光一冷,發出一道沉喝,手掌猛力拍動大鼎,頓時當的一聲,響起宏大無比的聲音。
宇宙母鼎上,一道道絲絲縷縷的母氣,爆發出來,像是一條條玄青色的靈蛇。
在母氣中,有造化萬物的味道。
那些母氣,一會演化成萬物星辰、一會演化成日月山川,十分的奇特。
最後,那些母氣,在王騰的心神控制之下,竟然變成了一隻青色的大手,像是某一混沌神袛的手掌,就這麽伸出去。
下一刻,駭人的一幕出現。
青色大手,沿途所過,空間直接坍塌,時空崩壞。
虛空本源,都直接化爲虛無,寸寸的湮滅開來。
這讓人頭皮發麻。
這是怎樣的毀滅力,才能發揮出如此景象。
他們都感覺像天地間最可怕的事物般,如果真的打中人體,身體必然會承受難以想象的創傷。
這樣的招數,太過駭人。
火嬌兒、錢楓、若蘭也都是臉色變幻一下,察覺到一股死亡的威脅,不得不承認,宇宙母鼎果然可怕。
王騰到現在爲止,似乎是發揮出了其冰山一角的威能。
倘若真的将其全面挖掘,該有多麽驚人,實在無法想象。
不過,他們三人也底氣不小,境界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每一個都比王騰境界高很多,加在一起,想來就算有宇宙母鼎,也無法彌補這個差距。
轟隆隆!
可惜,他們太小看宇宙母鼎的厲害,此母鼎能讓古來諸多強者,殺紅眼睛,威能自然不是後世一些小輩,可以揣度的。
故此,下一刻在青色大手的鎮壓之下,火嬌兒、錢楓、若蘭三人的攻擊,立刻像煙花一般,在虛空中炸碎而開。
每一道能量碎片,充斥的力道都很驚人,就這麽擴散而開,讓擂台四周都像是發生一場災難。
那些能量形成飓風,瘋狂的肆虐,就算諸多人,在周身結成光罩抵擋,仍舊抵擋不住,最後,他們像是被洪流沖刷的碎石,一個個發出痛苦的哀嚎,全部都翻飛出去。
一些實力低下的人,直接重傷吐血。
府主見狀,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出事,當下手掌一揮,一道翠綠色的神光爆發而出,像一道結界将擂台籠罩而住,狂暴的氣流,全部打在了光罩之上,這才抵禦了那些沖刷。
四周的人,這才松一口氣,再次回到座位上。
他們望着擂台的眼神中,都有些悚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