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是瘋了,今日就算我死,我也要拉着你墊背,煙柳聖主,跟我一起下地獄吧。”天神宮宮主大笑,道。
他現在肉身破碎,實力大減,再加上出這樣的事,今日在劫難逃。
所以在臨死之前,不惜動用天罡三十六陣,玉石俱焚的方法,也要将煙柳聖主和在場所有人殺了。
轟轟轟!
在那可怕的殺光之下,像一片流星雨朝着整個廣場淹沒而去,當即,大片慘叫的聲音,不斷響徹起來,無數人剛剛與殺光接觸,就第一時間被斬殺成肉泥,慘死當場。
即便煙柳聖主,肩頭上都被劈出一道巨大的傷痕,差一點将她的整條胳膊都切斷,可見天罡三十六大陣,有多麽厲害。
“這個老匹夫,混賬!”這時,葉焚天、林荒、九極聖主、金台聖主也都站起來,怒喝出來。
因爲天神宮宮主的攻擊,連他們都包裹,這老家夥,不但要殺了煙柳聖主,連他們都要對付。
“天神宮宮主,還不住手,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瘋了不成?”葉焚天冷喝道。她的實力極強,已經達到衆生不可想象的地步,這一聲大喝傳開,整個天神宮無盡山地都在共振,仿若要崩塌一般,驚人至極。
這完全不是普通大勢力之主可以媲美的。
在天罡三十六大陣,威力太強,她被困在其中,也無法掙脫出去。
如果天神宮宮主,不惜自毀,要橫殺在場所有人,就算她一個不慎,也有殒命的可能。
“哈哈,什麽狗屁的無冤無仇,憑什麽南荒界五大聖地,要讓你們來坐,老夫就是不服氣,今天我不但要殺了煙柳聖主,還要将你們全部殺了,作出一件轟動南荒界的大事,就算死也值了。”天神宮宮主大笑,狀若瘋狂。
讓天神宮成爲聖主,是他畢生的夢想,如今見夢想即将要破碎,在這種扭曲的心理下,他要斬殺所有人。
“你…”葉焚天、林荒、九極聖主、金台聖主,都臉色難看。
沒想到這老匹夫,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舉動,隻有撐開護身光罩,來抵擋那些殺光。
“嘿,老匹夫,你可不要太嚣張,我可是王級陣法師,隻要我破了你這所謂的陣法,你的計劃就毀了。”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大笑傳開,接着一個中年男子,挺着大肚腩,站起來冷笑道。
“是“天陣宗”的劉副宗主!”
“我們有救了,他是王級陣法師,的确有可能破掉陣法救下我們。”
“劉副宗主,請你救救我們啊,如此大恩,沒齒難忘,以後定然做牛做馬報答你。”
當下很多人都激動起來,甚至有不少人都跪倒在地,不斷哀求。
天罡三十六陣法的屠殺之陣太可怕了,連五大聖主都抵擋不了,時間一久,他們這裏的确所有人都必死無疑。
現在這劉副宗主,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自然是讓他們充滿希望。
葉焚天、林荒、九極聖主、金台聖主,也笑出來,知道這位劉副宗主,是一位名氣很大的陣法師,平日裏連他們都要客氣幾分,現在有他在,天神宮宮主想要跟他們玉石俱焚,的确不容易。
“劉副宗主,我跟你可沒有過節,你不要壞我的好事,趕緊離開,我可以讓你走。”天神宮宮主見到這位中年男子,臉色也難看了下來,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一個王級陣法師,到這一步,他的确要忌憚,倘若對方真的破了,他的天罡三十六大陣,那麽他的一切就都将爲化爲泡影。
“嘿,你這話可就錯了,南荒界這麽多同道在此,我豈能見死不救。”劉副宗主卻冷笑一聲,接着對煙柳聖主笑道:“煙柳聖主,倘若我救了你,你怎麽謝我啊。”
“你想怎麽樣?”煙柳聖主皺眉道。
他知道,劉副宗主是一個好色之徒,年輕之時,就仗着自己是尊貴的陣法師在南荒界,沒少禍害女子。甚至曾經有一次,還公然表示過愛慕自己。
知道對方這些年來,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
所以,現在對方出面,她也是喜憂參半,知道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果然,劉副宗主哈哈大笑一聲道:“好說,煙柳,你也知道,我愛慕你已久,我救你隻要你願意嫁給我當妻子就行,而且還要将安生的一條胳膊卸下來給我吃了。”
嘩!
聽得此話,四周無數人都吃驚了。
煙柳聖地,有規定曆代聖主,絕不可嫁人爲妻,甚至跟别人發生關系都不行。
劉副宗主,竟提出這麽過分的要求。
況且安生可是長生體啊,也是煙柳聖地的命根子,劉副宗主竟要吃他一條胳膊,當真驚人。
“你休想,縱然我死也不會同意!”煙柳聖主一聽,也惱怒無比,喝道。
對方這兩個要求,都太乘人之危,她絕不可能答應。
“好,你不答應就算了,那你就看着,你煙柳聖水大批弟子慘死,還有安生也夭折吧。”劉副宗主冷笑道。
他是王級陣法師,就算不出手破掉這天罡三十六陣,此陣法也殺不了他,所以他現在可謂是有恃無恐。
“你…”煙柳聖主忍不住臉色難看下來,在她看來,自己生死都是小事,但安生絕對不能出事啊,這是煙柳聖地以後的希望,隻要等安生以後成長起來,絕對可以冠絕整個南荒界,讓煙柳聖地淩駕其它四大聖地,甚至上古世家之上。
煙柳聖地沒落這麽多年,終于迎來崛起的機會,她無論如何,都要重視。
否則,她死了到九泉之下,也無顔去見列祖列宗!
“好,我可以答應做你妻子,但安生你不能動他,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怎麽樣!”最後,她也隻有狠狠的咬牙,說出這樣的話。
嘩!
此話一出,四周不出所料,又掀起一抹嘩然。
煙柳聖地,聖潔、端莊、美麗無比的聖主,就這樣要做人妻子,着實太震撼人心。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隻有勉爲其難的接受吧。”劉副宗主面色變換一下,也隻有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