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狩獵大會?”王騰一怔道。
“不錯,那是我們四大皇族之間的一場比賽,每十年一次,在天山之中舉行,在那其中有不少的野獸、珍貴藥材,甚至還有大量的赤玉參,是一場寶地。誰若是在天山狩獵大會上,獲得第一名,那麽其所在的皇族,就被稱爲四大皇族第一。”公孫明鏡笑道。
說到最後,他輕歎有些苦澀。
原本他們公孫皇族,的确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可惜這些年來,他們内鬥的太厲害,現在元氣大傷。
故此,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公孫皇族,已經外強中幹,名不其實。
如果這一屆,狩獵大會第一的名頭被搶走,那麽他們公孫皇族勢必會名譽大損。
這并不是他希望見到的事。
“放心,我會幫你們的。”王騰隻是一笑。
既然他已經将公孫皇族當成家,自然就會爲這個家族盡一份力。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王騰就專門回一趟真幻星域,将自己的父母王震南、林夢怡,還有敏清都接過來。
雖說本來不想讓他們來到外面,但公孫皇族絕對安全,在這裏靈氣旺盛,還可以延年益壽,王騰自然不能一直将他們都放在真幻星域那落後的地方。
就這樣王騰的一家子,真正再次團圓起來。
在陪着父母敏清一段時間之後,王騰便跟着公孫明鏡,前往天山。
他想先去天山看一下情況!
…
天山,位于昊天星東南方向,是一片巍峨無比的大山脈,一座座大山,就像遠古巨人般,矗立在那裏,上面還覆蓋着冰雪,一片皚皚,十分的寒冷。
在這片山脈之中,都是粗大的樹木,叢林茂密,在白雪之下,隐藏着無數辛秘。
相傳這是一座古地,曾經有超過至尊三十六境的高手,在其中埋骨,有着不少的寶藏。
所以每年,進入這片山脈的探險的人,不計其數,不過更多的人,都死在這片大山之中的,因爲裏面太危險,各種宙獸兇猛無匹,甚至有的宙獸,可以吞吐日月星辰的神輝,恐怖無邊,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也因如此,四大皇族,才将狩獵的地方,選在這裏,這樣才能對各家天才,起到最好磨煉效果,拔得頭籌,才最有含金量。
冰雪城!
是位于這一片天山山脈山腳下的一座巨城,由于最近四大皇族,狩獵大會召開在即,所以這座城池,人氣十分旺盛,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修者來這裏想湊這場盛會。
所以這座城市之内,可謂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熱鬧至極。
“不過,這座城市,全部都是由冰塊鑄成的。”王騰有些吃驚,隻見得這座城市,足足有方圓上千裏,龐大無比,像是一個冰雪巨獸,鑲嵌在山脈中,巍峨磅礴。
牆壁全是由冰塊建築而成,在陽光下反射着五顔六色的光芒,十分絢爛。
這讓王騰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從來沒有見過用冰塊建造出這麽大的城市。
“不錯,這可不是普通的冰塊,而且千年玄冰,堅固至極,比一般的鐵都要硬,是曾經由曾經無數高人,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從天山大地下挖出來,建造而成。”公孫明鏡笑道。
在天山整個附近的地帶,都寒冷無比,像一片冰原。
所以這裏的千年玄冰,多不勝數,建造出來這樣的城池,再正常不過。
王騰咂舌,驚歎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喂,你們幹什麽,統統給我站住,現在要搜身。”不過,就在王騰、紫靈、公孫芳、公孫明鏡等人剛想進城之時,忽然有一排士兵,指着他們冷喝道。
“搜身,爲什麽?”王騰皺眉道。
“沒有爲什麽,這是規矩,要麽搜身,要麽滾蛋。”其中,一個士兵冷笑,上下看一眼王騰,嘴中吐露出兩字——土包子!
王騰對穿一直都不怎麽講究,十分樸素,的确有時候會讓人看不起。
王騰笑了,這些壩家皇族的士兵,還真是威風霸道,道:“倘若不搜身,又當如何?”
“不搜身?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将你抓起來,嚴刑拷打,說不定你就是采花賊。”士兵指着王騰冷冷道。
王騰有些茫然,目光轉去,這才發現,原來在城門口,有一個告示,上面寫着通緝采花賊的信息。
看到下面詳細的文字,他才得知,最近這一段時間,冰雪城出現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賊,已經禍害十幾個姑娘,先奸後殺,手段極其殘忍,鬧得城中人心惶惶。
這冰雪城,屬于壩家皇族管。
壩家皇族對此自然憤怒無比,四大皇族狩獵盛會,即将召開的之際。
采花賊如此明目張膽在冰雪城犯事,簡直是不将他們四大皇族放在眼裏,更有意挑釁他們壩家皇族的威嚴。
所以壩家皇族的皇室直接下命令,全城守備,盤問進城的每一個人,直到抓到采花賊爲止。
這才有每個人進城,都要被搜身的規矩。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們真是不是采花賊,而是…”王騰一笑,并不願發生無謂的沖突,剛想亮出身份。
隻見得,其中有一個人,指着王騰,吃驚道:“你小子,是不是王騰?”
“不錯,閣下是?”王騰皺眉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那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名爲壩土,是壩家皇族的成員之一,曾經去過北溟劍宗見過王騰,知道他們壩家皇族的嫡系少爺,壩小志就疑似是王騰殺的。
所以,見到這仇人,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将這小子抓起來,他就是采花賊,嚴刑拷打一番,一定會有收獲。”當下,壩土冷喝道。
“是!”那些士兵,一個個都領命。
壩土是壩家皇族的人,他們自然都要遵守。
王騰臉色冷了下來:“胡說八道,你在誣陷我?”
“哈哈,誣陷你又如何,小子,到我們壩家的地盤,老子說怎麽弄死你,就怎麽弄死你。”壩土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