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他便手中結出一個手印,十指合攏,掌心一合,控制着土牆炸開!
砰!
土牆和王騰的掌力,形成了一種對撞之勢,狠狠的相遇,迸發出一團綠、黃兩種光芒,向外擴散。
一股強橫的反沖力襲來,讓得王騰腳步忍不住倒退了三步,若一般人,估計會形成不小的傷勢,但他生命精氣旺盛無比,樹經一運轉,便讓體内的不适感給消退了去。
做完這些,王騰才長出了一口氣,接着目光一擡,望着同樣倒退三步的鄭秋,微微一笑抱拳道:“鄭少爺,承認了!”
适才早有言明,一招之内,王騰若将鄭秋逼退就算勝,如今讓他連退三步,結果顯而易見!
嘩!
四周在寂靜了半晌之後,不禁得,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騷動!
不少人望着王騰,眼中都不禁浮現一抹濃濃的吃驚之色。
這是他們首次見到别人破開厚土勁,如果傳出去,這青年之名,可以轟動卧龍星空了。
另一邊,鄭秋倒退了三步,沒有王騰那麽濃郁的生命精氣,在不弱的反沖力下,自是震出了不輕的傷勢,臉色有些蒼白,甚至喉嚨一甜,差點有口鮮血噴出來,不過在衆目睽睽之下,他還是強行咽了下去。
聽得王騰的話,他微微擡頭,臉上浮現一抹怒色,以自己的身份,在衆目睽睽之下,他輸了顯然是一件很失面子的事。
不過惱羞成怒,更損城主府的威名,當下他臉色一緩,強忍着體内疼痛,淡淡笑了笑道:“閣下好功力,不知尊姓大名?”
王騰笑道:“足足簿名,不足挂齒!”
鄭秋知世道險惡,有些人不願輕易留下名字,招來橫禍,到也正常,當下道:“好,今日能領閣下高招,實在讓我大開眼界…”除了他大哥鄭龍之外,卧龍星空他還真不服其他什麽年輕人,這句話倒也并非虛言,又接着道:“想必閣下前來天華城,是爲了明日的昊天星選拔賽吧,屆時在那擂台之上,若有機會,我一定再次好好領教,閣下實力!”
厚土勁做爲整片卧龍星空,唯一普通高級功法,内蘊不少絕招,他都未曾施展!
顯然今天敗在王騰手中一招,他十分不甘,想在明天萬衆矚目之下,找回這個場子。
對此,王騰淡淡一笑,道:“随時奉陪。”又伸出手來,道:“既然已分勝負,那一千塊星石…”言下之意,自然是索要星石!
鄭秋臉皮抽搐了一下,輸了不說還要給對方一千塊星石,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他話已經說出口,自不能反悔,當下,手掌在空間戒指處一抹,又命人找了一個麻袋,取出一顆顆晶光閃閃的石頭,放入其中。
“那就是星石嗎?”王騰眼神一眯。
隻見,那一顆顆晶光閃閃的石頭,若鑽石一般,璀璨無比,其中流淌着一股股不弱的能量波動,讓他體内不由泛起一抹熾熱。
星石之内,蘊含着不弱的能量,若吸收下去,對人的修煉,應該有不少的好處。現在看來,不愧是宇宙通用的貨币!
一百顆、二百顆、三百顆、九百顆…
足足過了十分鍾,在滿樓層,無數人火熱的目光下,鄭秋才數完了一千顆星石。每一顆星石,不比尋常石頭份量低,一千星石至少也有四五百斤,他單手麻袋提了起來,仍給了王騰,道:“一千顆星石,不多不少!”
他臉皮也是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一下子掏出這麽多星石,他覺得有些肉疼。
“多謝。”王騰單手一抓,抓住袋口,随意的掂量了一下,聽得其中傳出叮當清脆悅耳的晶石對撞之聲,不由一笑,對鄭秋道。
鄭秋見他提住四五百斤的星石,從容的樣子,似乎比自己還輕松不少,不由暗忖:“看來他的肉身力量,也比尋常人強大許多,怪不得憑木屬性的功法,就能跟我修煉土屬性功法的人相抗衡。”
當下冷冷一笑道:“無需客氣,拿我星石的人,你是第一個,說不定以後會後悔。”
說完,揮了揮手,轉身就要帶人離開,這個結局,讓他自覺大失顔面,不願意多做停留。
隻是,在走到樓梯口時,他似是想到什麽,會頭看了一眼甯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甘,再次轉頭對王騰道:“随便再奉勸你一句,這小女孩,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如果你不想引來禍端,勸你還是早點将她放下,否則當心引來殺身之禍。”
王騰皺眉道:“她到底是什麽人!”
鄭秋嘿笑了一聲,沒有多說,轉身便帶人蹬蹬下樓去了。
王騰見狀,隻有失望的歎了口氣,甯甯聽得鄭秋的話,似也知道跟王騰沾染上關系,說不定會連累這位好心的大哥哥,不由小嘴一癟,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滾動着的霧氣,道:“大哥哥,看來甯甯是個不詳之人,不然吃完這頓飯,你就将甯甯放在街上吧,讓甯甯自生自滅…”
王騰瞧得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雖說他剛出星域,不願招惹什麽麻煩,但讓這麽一個脆生生,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在城中流浪,他自是良心不忍。
更何況,他孤身一人來到外面,有時也會枯燥、孤寂,有這麽一個可愛懂事的小女孩在身邊,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摸了摸甯甯的小腦袋笑道:“傻孩子,既然大哥哥已經說了,會幫你回家,就一定說到做到。”
至于鄭秋所說的,可能會迎來殺身之禍,他卻根本沒有理會,曾經他在真幻星域一路崛起,何曾有怕過什麽。
甯甯道:“但大哥哥,你跟甯甯非親非故,就這麽幫助,甯甯實在不知該怎麽報答你!”
王騰笑道:“既然你都已經叫了我一聲大哥哥,那麽自然就是我妹子了,哥哥不是幫助妹妹,不是天經地義嗎?”
甯甯眼中一喜,道:“太好了,大哥哥願意讓甯甯當自己的妹子…甯甯有哥哥了!”
她從小走爹爹的庇護下,在莊園長大,少與外界人來往,自是孤單,如今有了哥哥,心中不免溫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