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真正正的聖賢之書,三千域、各個虛幻大陸,無數讀書人,沒有一個不是将此書讀的滾瓜爛熟。
以往在他的認知中,這隻是一個教育後人,如何成爲君子、明事理的書。
但現在不一樣了,自從經曆過,在儒家村生活半年後,王騰清楚的知道《論語》,實際上不單單是一本書,還是一薄寶典!
這是儒家的最高思想和奧義,承載着孔子大賢的無盡大智慧。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已者。過則勿憚改……”
王騰輕輕的讀着,這本書事際上,是妞妞的爺爺交給自己的。
言稱讓他一個人在外,沒事就讀讀。
如果是以前,倒也沒什麽,但事後他知道那村子乃是儒家村落,性質就不同了。
妞妞的爺爺,必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老人。
他将這本論語交給自己,說不定有深層的意思。
可惜王騰看了半天之後,卻始終沒有什麽收獲,反而還一陣頭疼,有些頭昏目眩。
他從小就不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經常舞刀弄劍,習練武藝,眼下看這些書,真是讓他勾起了痛苦的童年回憶啊。
“算了,看來這論語不适合我,就算是真正的儒家寶典,也不是我這一介粗人,能夠領略!”王騰很有自知之名,幹脆将書啪的一聲合了下來,苦笑的搖頭。
他真不是這塊料,讀這些知乎者也的東西,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咦,這是什麽?”然而,就在王騰将書扣下來之後,卻愕然的發現,在書的最後一頁,有一些序号。上面标注着“八、六、七、三、一、二……”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連成了一個圖。
這些數字,似意有所指,王騰看了看,突然驚喜的發現,在這些序号的引導之下,如果将論語内容,進行一次重新的編排的話,就會形成一個新的内容。
這全新的内容,就像是化腐朽爲神奇一般,竟是成了一種可以供人修煉的秘典!
“原來如此!”王騰釋然,瞬間就明白了。
論語被廣爲流傳,沒有被人發現,其中的秘密,是因爲内容被打亂了!
不可能從中看出什麽,變成了一個普通教人的書藉,根本無法修煉。
隻要将内容還原之後,就會成功。
王騰現在還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當然他也明白,書藉後面就沒有這些序号的!
他這一本,顯然這是妞妞爺爺留給他下來的。若他細心能夠發現其中的秘密,就能夠得到儒家的傳承,倘若不能,也就隻能說他與論語無緣了。
“妞妞爺爺真是好心機啊!”王騰笑了,一陣如釋重擔。
本來還以爲儒家的奧義,不适合他,都準備放棄了,現在還真是一陣慶幸。
當下,王騰開始仔細研讀,随着讀着新的内容之後,在王騰腦海之中,特殊的宇宙天地之内,忽然間天降異彩,地湧神泉,虛空生出金蓮,一道道宏大的朗讀之聲傳遞了開來。
這聲音并非什麽天尊、神佛的朗讀,竟是一些孩子的聲音,略帶稚氣,好像無形之間,真的有無數的孩子在另外一片時空讀書一般,傳遞了過來,無窮無盡。
聲音之中,有一股旺盛無比的朝氣!
孩子才是未來!
他們就像是初升的太陽,璀璨富有生機。
沒多久,虛空中溢出一個個符号,皆是大道符文,繁瑣無比,一條條一串串,呈暗金色。
結果,那些符文,相互凝聚、彙集起來,竟然凝聚出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老人,手持書本,正在朗誦,似在教導人的夫子。
但這個老人,卻太龐大了,頭頂蒼冥,腳踩九幽,覆蓋無盡星域,一顆顆星辰在他發絲間、手指間轉動。
他就像是可以撐破宇宙般,恐怖無邊!
這太驚人了。
這尊龐大的法身屹立在宇宙中,讀書之聲傳遍蒼茫宇宙,真的就像是有一種傲視宇宙八荒,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之感。
很難形容,這是一種怎樣超然的姿态。
老人非常的祥合,看似平靜,隻是在讀書,但随着每一個音節的落下,就像是打在了宇宙的某種大道節點之上,宇宙顫栗,一顆顆星辰搖動,出現了各種異象。
什麽仙王下界、神女起舞、神獸騰躍、日月同輝等等可怕無比。
“這是……老子!”王騰盯着那個老人的法像,怔了怔後,失聲說道。
老人的面貌,别說在真界,就算是在三千虛幻大陸,也是家喻戶曉。
因爲老子的畫像,很多地方都有流傳,媲如在學堂、書齋之中。
老子的氣度當真恐怖,光是一個讀書的場景,就有一種讓人,想要追随在其身邊,日日聆聽其教誨的感覺。
這是真正的大賢者,才會有的氣象。
漸漸的,王騰也開始有所明悟,在那些讀書聲中,開始沉下心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之内,王騰才張開了眸子,眸底有一道精光一閃而逝,整個人像是煥然一新般。
他現在真的神清氣爽,似是脫胎換骨了一般,渾身上下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暢之感,站在那裏,就像一個正人君子。
這是他仔細研讀一夜論語後的成就!
他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道心仿若也是經曆了沉澱一般,有一種看透世間風雲,領略大道本質的滄桑感。
“境界也提升了,主境六重天!”王騰察探了一下體内的情況,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真是好事成雙啊。
當然論語博大精深,他隻是初步領悟而已,以後随着修煉的越發精深,他才會真正的感覺到這一簿神功寶典所帶來的無上好處。
“王騰,起床了沒!”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嬌聲。
王騰一愣,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窗外陽光灑落進來。
門口處,是一個女子,身段窈窕,容顔絕美,俏臉瑩白如玉,俨然是一副絕色美人。
“宣荨?”王騰想不到這個女人又來了,道:“你怎麽來了?”
宣荨不禁白了他一眼,道:“我難道就不能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