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最後,九天玄女張開了眼睛,一雙美眸如同秋水鑄成,美麗的無比。
這一刻,她的眸子更加深邃了,似蘊含着一片星空,讓人看不懂。
“敏清呢?”王騰詢問。
一個月之期已到。
當初對方答應他,這時來找她,利用生死符,能将敏清再塑。
“你跟我來吧!”九天玄女隻是搖頭,身軀一動,便朝着黃泉河外飛去。
王騰緊跟在其後,經曆黃泉河時,他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剛剛的情況。
“沒有錯,黃泉河的确不單單在無盡大陸,整片三千域都有!”九天玄女回答。
至于黃泉河背後的辛秘,她并沒有告知。
二人很快便飛了外界。
這時正值晌午,天劍聖院舊址,山林廣袤,一片破敗,經曆過當年那一場之後,大多數靈土都已經毀了。
到處長滿了雜草,一派荒蕪。
九天玄女帶着王騰來到了一個荒涼的山丘上,遍地都是雜草,生長了荊棘、灌木。
山丘上,有一座茅屋,歪歪扭扭,牆壁上到處都是洞,似乎風一吹來,這片茅屋就要倒塌一般。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王騰不解道。
小院裏,有一口枯井,兩棵枯樹,上面有烏鴉啼叫,呱呱凄涼。
“跟我進來,就知道了。”九天玄女纖手推開茅屋之門,發出一道吱呀,門闆摩擦的聲音。
茅屋内,房頂都已經爛了個洞,有陽光灑落進來,裏面的光線很充足,亮堂無比,裏面有放多枯草。還有一些爛桌子等等,布滿了灰塵。
而在茅屋的中央地帶,卻有一個“人”盤坐着。
那是一個女子,容貌如美麗,肌膚雪白,傾國傾城。
這竟是九天玄女,也是敏清的外貌。
“這……”王騰不解,看着九天玄女,一陣茫然。
“這是我,一直爲敏清準備的肉身,隻要能将敏清的元神取出,放在其中,敏清就可以複活,成爲一個全新的“人”!”九天玄女,怅然道:“可惜,卻出了一些問題。”
“什麽問題?”王騰目光很逼人。
“你不用瞪着我,若可以,我也想将敏清的元神脫離出去,因爲她在,我的道心一直受到影響!”九天玄女無奈一笑,又道:“可惜,我卻低估了閻在我腦海中封印敏清元神的力量!”
當初爲保護敏清,閻将敏清的元神隔離,封印在了其腦海深處的泥丸宮内!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股封印的力量,你破不開吧?”王騰沉着臉問道。
“的确,閻乃地府之主,掌握黃泉河的之人,法力無法,神通廣大,這股力量的确不凡,我根本無法破掉。”九天玄女無奈道。
“那爲何要我幫你尋找生死符?”王騰喝問。
“生死符的力量,可以我和敏清的元神真正分開,但對閻的封印之力,卻并沒有太好的效果!”九天玄女道。
“所以,王騰,我可能要食言了!”九天玄女有些輕松道:“不過,你還是幫了我一點。生死符能将我泥丸宮封鎖,我現在若殺了你,敏清,也不會再能幹擾到我了!”
說到最後,九天玄女笑了出來,笑的很美麗也很危險。
王騰和敏清,始終會影響她的道心,她一定要解決。
這時候,她嬌軀之内,已經溢出一縷縷強悍無比的波動。
接着,她便一指朝着王騰的眉心點了過去,嫣然笑道:“王騰,安心的去吧,待我日後打敗我的“主身”,真正圓滿,敏清也會在我的元神中消失的,那時你們會在地下相聚!”
王騰忍不住咬牙。他早就知道九天玄女這個人心機很深,本來還以爲自己可以相信她,果然還是自己太天真。
“既然如此,我還是幹脆将你殺了吧,讓敏清重新回歸你這具軀體!”
王騰臉色也冷了下來,同樣一拳打出。
以前他不是九天玄女的對手,現在可不同了。
砰的一聲,兩者相撞,空間響起一道悶雷,王騰卻被震退了幾步。
“王騰,生死符,本來是我“主身”的至寶,秘用無窮,這一個月來我不斷煉化,實力增長了不少,你萬難是我的對手!”
九天玄女微笑,勝券在握,五指成爪,再次扣向王騰的胸膛。
她讓王騰尋找生死符,顯然在利用王騰。
現在她出手速度實在太快,王騰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砰的一聲,一下子打飛,将茅屋的牆壁,砸出一個大洞,來到了外面荒涼的山丘,連翻了好幾個滾。
九天玄女本來就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現在融合生死符後更加恐怖了。
九天玄女又鬼魅般的沖至,一掌打向王騰的天靈蓋。
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殺意,掌心内有生死符的力量在洶湧,可以擊碎一個人元神。
“九天玄女,你得意的太早了!”王騰冷笑,忽然取出破爛的石斧。
九天玄女當即如避蛇蠍,一下子飛出去了數米遠,失聲道:“怎麽可能,此物怎麽會在你身上?”
她心中真是湧起了滔天駭浪。
這是“盤”的本體,也來曆之驚天,足以讓整個宇宙星空都爲之顫抖。
王騰持着石斧,一下子沖去,将九天玄女将扳倒再地,壓在了身下,柔弱的觸感,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想入菲菲。
不過,王騰卻滿臉的殺氣,舉起石斧就要朝着九天玄女的頭顱劈下去。
九天玄女羞怒不已,被王騰這麽壓着,這姿勢太暧昧,她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這麽近距離接觸過。
“王騰,你這個髒東西,給我滾開!”九天玄女罵道,雙手握住王騰的手腕,避免王騰的石斧落小。
那石斧内有一種特殊的偉力,在鎮壓她。
“髒東西?你有多幹淨?看來你挺瞧不起男人的啊,我非但不滾,還要讓你多接近、接近男人!”王騰卻身體在九天玄女身上,壓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