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麽沒想到!”火兒很興奮,雀躍的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爲太過開心,竟一時沖動之下,在王騰臉龐上親了一口……
王騰一下子愣住了。
火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俏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宛若火燒一般,紅到了耳朵根子。
“那個……那個,我隻是一時太開心,所以,你别放心上!”火兒垂着頭,羞的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模樣誘人無比。
王騰摸了摸被親過的臉頰,似還能感覺到那紅唇留下的溫存,搖頭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轉身走了門外。
火兒心中在一陣羞愧難當之餘,竟還有些甜蜜之色,笑着哼着小曲,才跟了上去。
夜色撩人,街道上,都挂起來燈籠,大街小巷一片通透,宛若白晝,荒亂城的人氣很旺,晚上甚至比白天還要熱鬧。街道上,到處都是人,叫買叫賣聲,此起彼伏,孩童的歡笑聲參雜其中,一幅紅塵百态的景色。
天仙閣,在城的最中央,那是一個巨大的庭院,占地足有數百裏,裏面山巒起伏,植被蔥郁,建築物成片,飛瀑流泉,小橋流水,應有應有,風景祥和無比。
這是一座古代人家的庭院,出了一個小姐,七歲之時,忽頭頂瑞氣,飛天而去。
白日飛升!
這成了一個典故,一直被荒亂城的人,津津樂道,在時間的推移下,漸漸的人們将這個庭院稱之爲“天仙閣”。
至于大宅,原本的主人,早就破滅了,其中的風景和建築都留了下來,再加上地段很好,成了荒亂城中的一處名迹。
此刻天仙閣,某一處廣場之上,早就彙集滿了人,在廣場的不遠處有一座湖泊,占地大概十幾裏,水波袅袅,天空上一輪明月懸挂,岸邊百花齊放,姹紫嫣紅,風景可謂祥和美麗無比,似一座仙境,有些不真實。
王騰來到恢弘的庭院大門前,有侍衛在這裏把守,攔住了他們,道:“可有請柬?”
侍衛是兩個中年男子,個個身材魁梧,虎目有神,精光爍爍。
最近天仙閣被缥缈天國,包了下來,這兩個侍衛,皆是缥缈天國的高手。
王騰将懷中白天如嫣給他的玉牌亮出,那兩個侍衛一看,立刻恭敬道:“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竟是大公主的上賓,快快請進!”
王騰有些愕然,看來這塊玉牌,不單單是請柬這麽簡單啊。
“呵呵,如嫣大公主對你倒是挺好的,聽聞她這次聚會,可不是宴請衆多俊才一聚這麽簡單,還有招親的意思,說不定你已經被她看上了哩!”火兒笑了笑說道。
在來的路上,她聽路人談論過。
大公主如嫣,眼高于頂,一直獨身。
女大當婚,缥缈天國的皇室老家夥,一個個都很焦急,這場聚會,就是他們舉辦的。表面是宴請大家一起坐坐,交流感情,實則卻是有給大公主挑“驸馬”的意思。
“我是陪你來找你哥的,可沒當驸馬的意思!”王騰無語,邁步走了進去。
火兒嬌笑了一下,也是跟了過去。
來到大院中間的廣場,王騰和火兒都不禁大開眼界,此刻廣場上,一個個擺放了很多玉桌,上面早就已經彙集了很多人。
不乏三千域一些知名的人物,就像龍鳳聚首般,男的器宇軒昂,女的姿容出世,個個都是卓爾不群。
“鄉巴佬,你來了!”小公主坐在上位,第一眼就看到了王騰,氣呼呼的說道。
王騰淡笑了笑,并沒有理會,随意的找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
“呵呵,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朋友,名爲王騰,乃是本宮的朋友,實力卓絕的很,連窮酸秀才都死在了他手下。”大公主如嫣端坐在最高位,容貌絕世,端莊中帶着一絲高貴,讓宴會上很多男人偷偷火熱。
對一般的男人,她明顯并不假以辭色,隻是淺笑的回應,直到王騰到來,她才臉上綻放出了如花的笑容,走了下來,拉住王騰的手,對在場的很多人說道。
大公主的确太美了,身段高挑,緊身衣裙,包裹的嬌軀,凹凸動人,一舉一動都帶着一股誘惑。
很多人都愣了!
他們都是爲了招親而來,如嫣卻對王騰表現的這麽親切,二人是什麽關系?
王騰也有些愕然,望着身邊,跟自己有些親近的如嫣,道:“大公主,你這是何意?”
他跟大公主也就白天見過一次面,根本不熟,對方對自己卻這麽親切和善,倒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沒有什麽意思,隻因我特别欣賞,像王兄這種性情中人,想要跟王兄喝兩杯,王兄不會拒絕吧!”如嫣微微一笑,取來兩個酒杯,分給王騰和自己,将自己的一杯,一飲而盡。
所謂盛情難卻,王騰也隻有喝一杯。
“王兄,真是好酒量,能跟王兄結實,實在是如嫣畢生幸事,來,我們再來一杯!”如嫣笑着又斟了一杯,又一飲而盡,另一隻手竟還親切的拉着王騰的手,表現的非常親昵。
“大姐,何時這麽爽朗了?”附近一些桌子上,還有一些皇室子弟,一個個都傻眼了。
大姐一向端莊美麗,待人溫和,但卻性格孤傲,對男人從不會有過分的舉動。
今天她對王騰,實在他太好了,有些過頭!
“咯咯,我知道了,姐姐,将王騰當成擋箭牌了,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子今天麻煩大了。看來白天,他公然拒絕與姐姐的結交,姐姐也并非心中毫無怨氣啊。”小公主笑的前仰後合,偷偷暗爽。
姐姐身爲大公主,如果不結婚,後面的皇子也無法成婚。
但姐姐卻一心修道,一直拖着,急壞了那些老頭子,每天逼她。
現在顯然如嫣,在拿王騰當擋箭,今天前來赴會的青年俊傑,都不簡單,王騰必然會成爲衆矢之的!
“砰!”
“大公主,我老王給你敬酒,你睬也不睬,現在竟對這什麽叫王騰的這麽好,豈非是不把我老王放在眼裏!”
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個大漢,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滿臉橫相的說道。
他二十七八歲,卻比常人足足高了一個頭,一身都是肥肉,足足有四五百斤,吃個跟個豬一樣。
不過,他乃是某遠古世家的少族長,平日裏,吃喝嫖賭,花天酒地慣了,才将自己吃成這個模樣。
“是啊,還有我,大公主我給你打招呼,你也不回應,難道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嗎。這叫王騰的有啥了不起的。”
“對啊,對啊!”
很多人都一個個站了起來。
今天宴請的人,都是三千域内,有名頭臉的公子小姐,缥缈天國雖勢大,卻也不能悉數得罪。
“哇,你們看,他手中是大公主的玉佩,天啊,大公主将如此貴重的物品,都交給他了,難道是大公主内定的驸馬!”
有人眼尖,看到了王騰手中的玉牌,騷動更大了。
大公主的貼身玉佩,都在王騰身上,豈非就代表着兩個人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