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來,她身段婀娜有緻,衣袂飄飄,透着一股動人的英氣,美麗絕倫!
“想不到連你也有如此機緣!”櫻花眼神虛眯,這才注意到對方也已今非昔比。如此一劍,幾乎可以橫掃天聖境界了。
而在之前,舞傾城分明才隻是一個武帝境界而已,怎會連跳了兩個大境界?
她心中不禁升起悔意,若當初将舞傾城和王騰,一股腦的将之殺了,也不會出現今天的這般變數。
而且王騰和舞傾城顯然都是在玄冰神脈内得到了巨大的機緣,才會有如此質的進展,她當年沒好好的研究一番那神脈,也很遺憾,
事已至此,後悔已無用,她也隻有深吸了一口氣,一揮袖袍,直接轉身飛走了!
她察覺到諸雄已經對她露出敵意,若被包圍下來,她不再巅峰,絕對讨不了好,故此走的很幹脆。花皇對她來說,隻是可有可無,所以她連一眼都沒有再去看花皇的兩截身體,就像死了一條路邊的野狗,漠不關心。
“花皇,咱們的帳,該算一算了!”櫻花飛走後,廣場上緊張的氣憤,才逐漸的舒緩了下來,舞傾城手持着神劍,玉容恬靜,來到了花皇的兩截身體之前。
地面上,花皇殘破的兩截身體,還在冒着血氣,白色的骨頭,紅色的鮮血,甚至五髒六腑都露出來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碎肉内有一個瑩瑩發光的光團,乃花皇的元神。
舞傾城居高臨下的盯着那光團,就像是在看待一個蝼蟻般。
“傾城師姐,不…不要殺我,我錯了。”花皇開始求饒,聲音凄婉而真誠,充滿悔恨。
“晚了!”舞傾城卻是攏了攏秀發,淡淡的吐出這麽冰冷兩個字,擡腳對光團踩了下去,就像踩死一隻蝼蟻般。片刻後,花皇的凄然慘叫聲,戛然而止。
當舞傾城的腳掌,挪移開來後,地上隻有一點微光,不一會,就如風中的燭光般,漸漸的消失!
花皇之名,也是在天地間徹底的除名!
望着四周的廣場,舞傾城搖了搖頭,她原本風光無限,卻被花皇這個師妹,屢屢陷害,如果不是王騰來救她,不知她在思過崖,那暗無天日的山洞之内,還要待上多久呢
蓦然回首,她發現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就已經有所注定般。
若不是她被誣陷,王騰也不會來救他,玄神神脈的秘密,永遠也不會有人知曉,更加不會有人會見到真正的梨花聖母!
真是天道循環啊,因果報應啊。
至此,一切也算就此告一段落!
原本好好的一場壽宴,牽扯出了這麽多離奇的事件,真假聖母、太古魔道都出現了,更害得在場所有人都要成爲魔道的傀儡,讓得諸雄都有些無言。
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整片天下必然震動。
王騰的名頭,也會在天地間更加的響亮!
畢竟,如果不是王騰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王騰這一役,可謂是英雄之舉,注定要名傳天下!
“王騰,你今天救了我等,但我不會謝你,最多這次我不趁人之危,下次見面,你與我天族的帳,我依舊會照算。”天玑子冷哼道。
王騰與天族仇恨似海,不可能,因一件事而化解的。
所以,他站了起來,袖袍一揮,帶着天族衆人離開了…
在此期間,天牡丹也是不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王騰。她忽然間發現,王騰已經不再是和她一個層面的人了,那原本對其說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好感,也是化爲了一股距離感。
良久後,有些倍受打擊的歎了口氣,天牡丹罕見的自嘲一笑,才搖了搖頭,跟上了天玑子,離開了這裏。
“唉,終于不用面對這小子了,媽的。”天黑宇則是低估了一句,與王騰接觸了這麽久,對方太能打擊人了。原本他自信滿滿的出世,還以爲在天地間能有所作爲,卻處處在王騰手中吃憋!
目前王騰一舉達到天聖巅峰,更是作了足以名揚天下的英雄之舉,他自己就比不了啊。
逃避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心理,在巨大的差距下,他也隻能離對方遠一些,免得看得來氣,又奈何不了對方。
“唉,這家夥氣候已成,年輕人真可以稱爲至尊了。”天沐白也是歎了口氣,心中頗有些酸溜溜的感歎了一句。
此刻,王騰盤坐在地上,正在煉化體内的煞氣,血碑乃諸多煞氣凝聚而出,這煞氣委實恐怖。
好在他體内有兩大炁鐵,可以淨化,故此在這般煉化下,大概過了幾分鍾,他就恢複了不少。
當他張開了眼睛,四周發現廣場上人都已經走了大半,東側卻有一道淩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王騰目光轉了過去,眼神一凝,東夏皇主,那人竟是東夏皇主!
雄偉的肌體矗立在廣場上階梯上,東夏皇主負手而立,正居高臨下的望着王騰,那眸光内也是有着點點異色。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王騰時,在戰神大墓内,對方還隻是一個剛剛突破聖人小子,眼下短短的半年不到,卻已成長到了一步。其心性和天賦,就算是他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最重要的是,對方與黃埔敏清還有一段特殊的關系!
而黃埔敏清可是他東皇族的準媳婦,讓得王騰的關系一直東皇族也是非常微妙。
“還有半年多,就是無忌和敏清的大婚之日,如果有時間,不妨去喝一杯!”東夏皇主沉聲道。
“我若去,婚禮必定要血流成河!”王騰心中登時似被插了一柄利劍般,咬牙獰然道。
敏清和東皇無忌成婚,象征兩大太古種族的聯姻,他一個沒有什麽背景的小子,根本無法阻止,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傷疤!
對方這般公然說起,不亞于是在嘲諷他!
“是嗎,恐怕你若挑事隻是自尋死路。”東夏皇主隻是淡淡一笑,似激動王騰,的目的已經達到,接着轉身,一揮袖袍,便是直接飛走了!
王騰咬牙,剛欲發火,忽體内的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煞氣,便是再次奔湧了起來,讓他噴出了一口鮮血,雙眼一黑,竟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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