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不加入,今日一個也走不掉。”血碑冷笑。
說完這句話,那血碑體表之内,擴散開一股浩瀚無比的波動,就像是一個大網般,眨眼間将天地封鎖住了。四周這片聖女峰之外,就像是被一個血紅色的大碗給的罩住,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哼,你以爲困住我們,我們就會答應了嗎,難道忘記上次吃的虧了嗎,讓我看看,你現在究竟有了何等長進。”這時,東夏皇主冷喝,天靈蓋上瑞光綻放,傳國玉玺被他祭出,飛向空中,迎風變大,化爲了一尊大印。
轟隆隆,傳國玉玺乃天雷炁鐵祭練而成,始一展出,便讓得天穹上,烏雲滾滾,電閃雷鳴,一片末日來臨的景色。
最後,一道紫色的雷電,撕裂蒼穹,在天雷炁鐵的召喚下,朝着血碑殺了過去。
這天雷炁鐵,可以操控天雷之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就像是天道的化身,具有一定的“審判”力量,而血碑乃是邪惡生靈,并不被天地所認可,故此天雷炁鐵,對它來說的克制非常大。
上一次,在混沌聖境,它之所以不敵,幾大高手,就是因爲太忌憚了這雷炁鐵了。
“你以爲施展天雷炁鐵,還像上次一樣,足以将我打退嗎。”然而,血碑卻語氣嘲弄,這斷時間在櫻花聖母的幫助下,它吸收了無數生靈的血氣,早就已經産生了蛻變,天雷炁鐵的确是對它依舊有克制作用,不過,卻沒有上次那麽厲害了。
轟!當即碑體一震,漫天出赤紅色光芒爆發,宛若屍山血海,那道氣勢恐怖的紫色雷電,瞬間瓦解。
同時,一股莫名的偉力傳遞而來,東夏皇主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嘴中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蒼白了幾分。
連東夏皇主,施展天雷炁鐵,都不是它的一招之敵?
瞧得這一幕,衆人都心頭籠罩了一層陰影,今天可能要大事不妙了啊,這血碑也太恐怖了吧。
它實力冠絕當場,在它的淫威之下,今日誰能逃脫?
“蝼蟻,意識到差距了吧,都乖乖的爲我效力吧,待日後我魔教一統天下之後,爾等定比現在還要風光萬倍。”血碑聲音威嚴,就像是一尊血帝,在号令世間,充滿了一股舍我其誰,唯我獨尊的味道。
“放屁,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跟加入魔教的。”這時,天族的一位老者,站了出來,怒喝道。天族乃是天道的代表,象征着“正義”,嚴格說起來,與魔教,可謂是勢不兩立。
見到魔教殘留的種子,他很不爽,出來排斥。
“是嗎,在我面前,你想死都難。”血碑冷笑了,望着那個天族長老,忽然眸光中,射出兩道紅線,朝着天族長老的眉心射了過去!
“小心!”天玑子瞳孔驟縮,發出提醒。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那紅線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眨眼間便是來到了近前,沒入天族長老的眉心之内。
那名天族長老登時神色開始癡呆了起來,眸光渙散,宛若了丢了魂一般,接着沒過多久,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天族長老臉色一沉,變得冷酷而嚴肅,眸光中蘊含血光,竟朝着天空上那血碑,一下子跪拜了下來,并說道:“屬下拜見血帝,願誓死爲你效力!”
“什麽?”四周所有人都不禁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血碑究竟施展了什麽邪功,竟然讓這天族長老,瞬間給降伏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傳說太古魔教,有一道神功,名爲“懾心術”,如果對一個施展的話,會瞬間将其元神控制,讓其變成一副傀儡,一聲号令之下,哪怕是去送死,也毫無遲疑。”天玑子看着性情大變的族中長老,似是想到了什麽傳聞,吃了一驚,失聲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懾心術”!”
“嘿嘿,看不出來,你這老兒竟如次識貨,不錯,這就是懾心術,現在你們該知道,你們加入我教,已是鐵闆闆上的事,乖乖的臣服。否則,就别怪我施展懾心術,讓你們成爲一具沒有意識的傀儡。”血碑仰天狂笑,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這時,廣場上,一片死寂。
很多人都面如死灰,這次真大事不妙了啊。這血碑太可怕,在場沒一個人對是它的對手。
難道說,這裏的諸雄,真的要臣服在魔道之下嗎?
王騰也皺眉,就算他,目前也沒有想到什麽辦法可以化解,畢竟,這血碑吸收了萬靈鮮血之後,再加上櫻花,的确可以傲視這裏所有人。
天空上,風塵和白發梨花,同樣意識到了困難,今天他們過來報仇,怎麽也想不到會連接發出如此多的變故,先是櫻花修煉禁忌魔功,又與邪惡的石碑勾結,真是一波三折。
“媽的,拼了,不就一死嗎。”風塵不爆脾氣,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當下,攥緊了手中的闊海劍,上前一步,望着血帝和櫻花聖母,冷笑道:“想要爲禍衆生,想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白發梨花回頭,望着下方的東夏皇主,道:“皇主,可否借傳國玉玺一用。”
東夏皇主被先前血碑一掌震的吐血,眼下兀自還沒有恢複過來,臉色依舊蒼白,聞言,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傳國玉玺,乃東皇族的震族之寶,更乃皇朝的象征,一般絕無借出去的道理,不過眼下衆人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解決掉這血碑,他們這裏所有人今日都要難逃厄運,眼下計較不了這麽多了。
轟!當下,東夏皇主手掌一招,再次祭出傳國玉玺,化爲一道瑞光,朝着天空白發梨花飛了過去。
這時,唯一能血帝和櫻花交手的人物,就隻有風塵和梨花,所有人都隻有将希望寄托在二人身上。
“哼,真以爲擁有天雷炁鐵就能打敗我了嗎。”血碑冷冷的看着這一切,怒喝道:“櫻花上,先宰了這兩個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