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腳掌就像是一杆無堅不摧的戰矛般,一下子從大漢的小腹處,洞穿了過去,呈現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這一幕很血腥,王騰在此之前,已經捂拄了小女孩的眼睛,沒有讓他去看。
“啊!”短暫的失神之後,光頭大漢登時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一張臉龐煞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這一腳實在可怕,将他體内的經脈骨骼全部都震碎了。就像千萬柄刀子插入身體一般,疼痛無比。
“小子,我要讓你死。”光頭大漢,一下也被激起了心中的兇性,當下眸子一立,盯着王騰閃爍出惡毒,與不顧一切的光芒。隻見他竟用自己的頭顱朝着王騰的天靈蓋砸了過來,這一下子如果砸中的話,兩人的頭顱,恐怕都要碎掉不可。
但王騰怎麽可能,會給他機會,冷笑道:“不自量力!”
轟!
王騰的腳掌一震,大漢的身體立刻1在原地,砰的一聲炸開,化爲了一團血霧。
這一擊實在太強悍了,連光頭大漢的元神都一下子震碎了,可以說光頭大漢是真正的死亡,徹底的形神具滅在了當場。
四周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當中。
很多人都驚駭,張大了嘴巴,合攏不起來,望着王騰眼中滾動着濃濃的驚悚之色。
這小子也強了吧,也太殺伐果斷了,讓人心頭抽搐。
這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小子嗎?怎麽給人的感覺,比那些從死人堆内爬出來的兇人還要可怕。
視生命與草芥!
在王騰身上,他們得到了最好的诠釋。
王騰就像随意的殺死路邊的一條野狗般,牽着小女孩的手,直接就離開了,隻留給衆人一個高大的背影,進入了城内…
“小子,得罪了我風月樓,你死定了。”其餘的那些大漢,也是吓得魂不附體,不過看着王騰離開,他們還是沖着其背影,說了兩句色厲内,的場面話。
王騰卻是根本沒有理會,身體消失在了城門之内…
……
……
枯花城非常繁華,街道寬敞,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喧嚣無比。
古城中,買約的、雜耍的、叫賣叫買之聲,不絕于耳,透着一股滾滾萬丈紅塵的氣息。
經過與少女的溝通,王騰方才得知,她的名字叫做“薔薇”,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她不會修煉,身上隻穿着一個薄薄的衣衫,大漠的氣候很寒冷,凍的俏臉有些發紫。
王騰首先在城中轉悠了一圈,給薔薇買了一身新衣服,又帶她到客棧,洗了個熱水澡,将衣服換上!
不得不說,薔薇原本髒兮兮的時候,就能夠看出是個小可人。而洗了澡換上新衣服,饒是王騰有所準備,也被驚豔了一把。
那衣服是一個粉紅色的綿質裙子,穿在薔薇身上,她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女般,皮膚白皙,俏臉精緻,黛眉彎彎,顯得美麗極了。
嬌小的身軀,發育的也是極好,凹凸有緻,柳腰纖細,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一個酒窩,當真是靈氣十足,人見猶憐。
“王騰哥哥,看什麽呢。”薔薇穿上了新衣服,很開心歡呼雀躍,就像一個小燕子般,興高采烈。
她瞧得王騰在盯着自己發呆,不由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茫然問道。
“沒什麽。”王騰搖頭,心中不得不感歎,在剛開始,他就覺得薔薇與紫月氣質有些相似,才出手相救,此刻看來的确跟他料想中的差不多。
如果猛一看的話,他還以爲見到了紫月呢。
接下來,王騰看天色不早了,便帶着薔薇去吃飯了。
薔薇跟在王騰後面,心中則是有些女兒家的竊喜,所謂女爲悅己着容,王騰能剛才那副神情,不禁讓她心中就像吃了蜜一樣開心。
…
客棧下方,就是飯店,王騰和薔薇來到了一個二樓靠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來。
此時,夜幕初垂,飯店内生意很好,幾乎都已經滿座了。
仔細觀看的話,還可以發現,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修煉者,相互交談間“梨花聖母”“大壽”,這些字眼,也是被提的最多。
顯然,這些人都是從天下五湖四海趕來的祝壽者。
“聽說,這次梨花聖母壽宴,傳說豔冠天下的舞傾城,要被斬殺啊,一代絕世紅顔,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可悲啊。”
“不會吧,她不是花間聖教的聖女嗎?怎麽要被殺?”
“我說老兄,你多久沒在大陸上行走了,消息也太落後了吧,舞傾城早就不是聖女了,眼下的聖女是花皇。”
“爲什麽?”一個看起來土裏土氣的青年,皮膚黝黑,顯得很憨厚繼續詢問,似很感興趣。
“老兄,你不會才從哪個山疙瘩裏才出來吧,連這都不知道。好吧,那我告訴你,聽說舞傾城身爲聖女,跟花間聖教的一個敵人發生了苟且之事,甚至有一次花間聖教在圍剿那敵人時,舞傾城還不顧身份,救下那人一次,可惜被發現了。這可是犯了滔天大罪啊,才落得如此下場。”
“太可惜了。”
“是啊,曾經她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夢中女神啊,可惜,名花有主,甚至紅顔薄命啊。”
一時間,整個二樓不少年輕人都紛紛發出歎息之聲。
舞傾城的美豔,天下皆知,那是一個風華絕代如仙子一般的聖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她的美麗,絕對是颠倒衆生級别的。
曾經她在北域出現,那可是引起整片大陸震蕩啊,不少青年才俊都不遠萬裏前去觀看。
就是一個這樣在衆人心中宛若明月一般的女子,卻要落的如此凄慘的下場,自然是讓人不免感歎的。
“照這麽說來,那花間聖教的敵人是誰啊,竟然将舞傾城的身心全部都收了,簡直是我輩楷模啊。可否告知大名,也好讓我瞻仰一番。”
先前那土裏土氣的青年,說道。顯得很好奇。
“唉,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風頭正勁,号稱新一代大陸青年至尊的王騰了。”那人歎息說出這樣一個名字,讓得整個二樓的氣氛都沉重了幾分。
不少自命不凡的天才,神色都是有些不自然,顯然王騰的名頭的确給當世的才俊不小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