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入天聖了?”魂老問道。
“沒有,眼下還在聖人巅峰。”
“嗯,等無忌恢複過後,一定要将這個恥辱報回來,否則這對我們整個東皇族都是一個污點。”魂老聲音森然的說道。
“我看或許根本等不到那時候。”東夏皇主無奈道。
“哦?”
“無忌雖說敗了,但這次輪回擂台,來的年輕高手許多,都不會放過王騰,他能好運的打敗無忌,難道還能打敗天靈子、太明軒這等高手嗎。”東夏皇主說道。
天靈子乃天族的不世天才,很少出面,但他卻清楚的知曉,那個人實力之強大,絕對不可小觑!
據說天族的“天玄經文”,他年紀輕輕就已經修煉到了第八層!
這份實力,就算是一些老一輩也都望塵莫及啊。
而太明軒,則是太阿神國的大皇子,同樣是一個名震八方的天驕,一身籠罩着光環長大。
可以說在西域,太明軒的名頭,就像是東皇無忌一般,非常響亮!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可能都不在東皇無忌之下,關于這次輪回之門,他們必然也都上心的很,明日的挑戰賽,兩人一定會出手。
“嗯,這兩個人的确同樣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倘若他們将王騰打敗,那輪回之門豈非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了?”魂老輕歎,皺眉說道。
輪回之門如此重要的禁忌之物,東皇族自然也是垂涎無比的。
“明天看看局勢再說吧,總之,王騰這小子,明日必然血濺當場。”東夏皇主說道。
…
就這樣一夜,平安度過!
第二天黎明時分,荒連山脈那遍地的帳篷内,人山人海立刻走了出來,氣氛火熱無比。
而且,在天際盡頭,可以看到,還有不斷有人連接趕來。
因爲昨天王騰擊殺東皇無忌的消息,一夜之間神念傳音,天下皆知,可謂是震撼了整個大陸,瞬間沸騰!
很多人也都是聞訊趕來,導緻今天的氣氛,比起昨天,還要火熱的多。
王騰來到擂台上,目光一掃,便看到在東皇族那裏,有一個老者坐着,面色蒼白,病怏怏的,一副仿若随時都會進棺材的模樣!
但那老者的眸光很懾人,同樣在盯着他,仿若給他一種能将他靈魂都看透之感。
“這應該就是那個用招魂術,救下東皇無忌的東皇族名宿了,果然厲害。”盯着魂老,王騰不禁咂舌,心中有些吃驚!
對方雖說年邁的不像樣子,但在他身上,他卻感覺到一股非常危險的波動!
這種直覺,他從來沒有錯過,這個老者如果發起威來,恐怕比起東夏皇主還要猶有過之。
“昨天戰局大家也知道了,目前沒有一個人挑戰王騰勝利,連東皇無忌也敗在了他手中,眼下還有沒有挑戰?”混元天聖站了起來,朗聲大喝,道:“當然,在這裏我也要提醒你們一句,想出手還請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畢竟拳腳無眼,擂台上生死無常,輪回之門雖好,但若因爲它而丢了小命,那可就劃不來了。”
顯然這是一句威懾!
且作用還非常好。
哪些聞訊趕來一個個躍躍欲試的年輕人,仔細分析了一下後,一個個皆是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臉色煞白,壓下了心中的沖動。
連東皇無忌這等萬古天驕,在昨天也飲恨在王騰手中,一般自命不凡的天才上去,純粹就是在找死啊。
漫天寂靜!
王騰身材挺拔,獨自站在擂台上,一頭濃密的黑發,披在胸前與背後,就像一個高大的魔神般,吸引着全場所有人的注意!
此刻的他,在所有人心中都不亞于一輪太陽,在綻放着無量光輝,讓人敬畏!
二十歲出頭,達到這一步,太逆天了啊。
“唉,天族錯過他,究竟是對是錯啊。”天玑子都不由輕聲呢喃了一句。
他已經可以看到王騰那驚人的天賦,日後在大陸上,必然能混到一席之地,問鼎巅峰。
如果天族願意的話,這将會是天族一個潛力無限的女婿!
可惜,潛力總歸是潛力,在沒有變成現實之前,充滿無數的變數。黃埔敏清也已經成爲了東皇無忌的未婚妻,東皇族這個龐然大物,才是天族目前來說,最爲值得結交的對象啊。
“可有人挑戰!”王騰冷喝,詢問道。
眼下他眸光如電,犀利無比,也是頗有一番,舍我其誰,誰與争鋒之感。
“我來,我可是答應過敏清,今日要将你的頭顱提回去給他看,讓他死心。”這時,天族人群中一道銀光飛了過來,直沖擂台。
聲勢非常強大,就像一道銀色的閃電,刺目的讓人張不開眼睛!
半晌後,光芒散去,一個滿頭銀發的青年,矗立在擂台上,英姿勃發,神武非凡,面容英俊,就像一尊天神!
“天靈子?”
“他是天靈子?”
有人吃驚,認出了他!
這是天族中一個很強大的青年,将天族的“天玄心經”,修煉到了第八層,五年前,在大陸上,跟一個天聖級别的妖獸交手過。
那妖獸在大陸西方,興風作浪,曾經危害一個地方,導緻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結果一個銀發青年,從天而降,以大法力直接将之鎮殺了,當時震驚了很多人。
事後經過多方打聽,衆人才得知!
銀發青年就是天族的天驕,這讓衆人不得不感歎,天族就算二十年前,遭受到了巨大創傷,也不愧是曾經大陸的主宰啊。
其中培養出來的子弟,仍舊是有着驚天動地的實力。
“你跟敏清說要殺我?”王騰眼神虛眯,冷冷道。
敏清這兩個字讓他心中觸動了一下,那可是他心中朝思暮想的佳人啊。
“不錯,她對你念念不忘,一直将自己關在房間内,期待着你能去接她,甚至連與東皇族的婚期,也在極力推脫。這次我來,已經跟她說了,會把你的頭顱提回去,讓她意識到你們是不可能的。”天靈子點頭,手中持着一杆銀色的戰戈,一頭銀發狂亂舞動,冷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