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皇子大開大合,身穿蟒龍袍,頭戴黃金冠,就像一尊帝王重生,君臨天下,将無敵的氣韻展現的淋漓盡緻!
太阿神國傳承數萬年,每一個核心皇族成員體内,都蘊含着霸道的朱雀之力,在戰鬥的同時,可以看到,一頭巨大的朱雀虛影,呈現在太玄皇子背後。
那朱雀頭頂蒼穹,目光冷漠而深邃,雙翅一展不知道多少裏,遮天蔽日,一顆顆星辰在體内環繞,仿若整片天地都要承載不住它的身體了,要延伸到浩瀚的星空,恐怖絕倫!
王騰同樣不落下風,全身璀璨,就像一輪驕陽,光輝普照十方,與太玄皇子激烈搏殺!
他的太極功,融兵練體功,佛門神通,等等都是具備獨當一面的資本,無論哪一個比起太阿皇族的朱雀神通都不遜色。
不得不說,太玄皇子的境界很高,幾乎一隻腳都要邁進了聖人的領域,在他周身有一縷縷淡淡的聖威在彌漫,這很恐怖,
對于武帝境界的人來說,聖人的力量,絕對是具有壓倒性的。
就算太玄皇子凝聚出來的聖威很稀薄,但對于一般武帝境界的高手來說,也是一種恐怖的壓制了!
所以,哪怕王騰有諸多玄功在身,也并不能戰局上風。
轟隆隆!
兩人轉眼間交手了二百多招,戰局越發的激烈了,皆打出了真火!
一道道恐怖的波動,在天空上以兩人爲中心,就像大浪一般,不斷的向四周翻飛出去,照亮了整片蒼茫天宇,場面很壯觀!
“殺!”忽然,太玄皇子大吼,擡手打出一個赤紅長槍,殺向王騰,鋒銳無比,天地間掀起一道冷冽的殺音!
那赤紅長槍,噴薄赤紅火焰,槍杆上,還攜刻着一個朱雀的紋路,此刻,那紋路發光,閃爍瑞彩,就像神兵内的法力複活了一般!
這長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簡直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饒是王騰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瞬間中招了!
噗地一聲,鮮血狂噴!
這一槍洞穿了王騰的小腹,從骨縫之内,貫穿了過去,帶走一大片鮮血!
王騰瞬間就遭受了重創!
“小子,在我眼中你就是蝼蟻,隻有死亡的下場。”太玄皇子猖狂大笑,抓住長槍的另一端,将王騰挑了起來,像是展現自己的獵物一般,神色張狂,不可一世!
這一刻,衆人的心髒皆是驟然一停!
王騰敗了嗎?
這個小子自從從西北來到北域之後,就像是彗星一般,迅速崛起,無人可擋,作出了很多轟動人心的大事!
眼下終于遭受了第一戰敗了啊!
一些人搖頭一歎,有些惋惜,卻并沒有太過意外!
畢竟他的對手實在太強,那是太阿神國的皇子,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天才可以比拟的!
太阿神國在傳承數萬年,底蘊深厚的世人無法想象,身爲皇子從小接受的培育資源,絕對是逆天的!
王騰毫無背景,敗在這樣出生就注定要名揚天下的皇子手中,也是情理之中啊。
“你高興的未免太早了。”然而,就在衆人這般想到之時,忽然接下來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王騰抓住長槍的,五指之上蘊含恐怖的神力,咔嚓一聲,那由特殊材料打造的長槍,竟瞬間折斷,一分爲二!
這可怕的力量,讓得太玄皇子都臉色大變,爲之震驚!
這小子究竟是不是個人了?連神兵利刃都可以這段,簡直是個怪物啊!
“咔嚓!”然而,王騰卻根本沒給他吃驚的時間,拎着太玄皇子将之舉了起來,一手抓着胳膊,一手抓着大腿,就像兇獸一般,奮力一撕,噗地一聲,鮮血狂噴,太玄皇子的一條大腿,立刻被撕了下來,鮮血染紅了長空!
接着王騰一腳踢出,像踹死狗一般,将慘叫的太玄皇子踢飛十幾米遠!
這一刻,皆是在電光火時之間完成,所有人都被王騰這血淋淋的搏殺一幕,震撼的目瞪口呆,石化在了原地!
掰斷神兵,徒手撕掉太玄皇子的一條大腿,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讓人發懵!
這還是不是個人了啊!
王騰站在原地,半截長槍還插在他的小腹上,鮮血不斷的流出,造型看起來有些恐怖,不過,他臉色平靜,攥住長槍一點點将槍尖從小腹中拔了出來…
這就像完全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
事實上,王騰的肉身的确已經達到很可怕的地步,隻要不是緻命的傷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幾乎長槍被拔出來沒多久,那原本留下來的血窟窿就開始愈合,慢慢結疤,開始複原了!
“王騰,今日我要與調不死不休。”這時,太玄皇子也爬了起來,眸光噴發出了火焰一般的光芒,憤怒無比。
他認爲完全是大意,才會被對方抓住機會,撕掉一條大腿
如果光明正大的決鬥,以他半步聖人的境界,足以死死的壓制王騰!
眼下他沒有了一隻大腿,造型看起來有些畸形,不過在他大腿處,此刻卻有光芒在緩緩的蔓延,竟然變成血肉!
這是“斷肢重生”的本領。
太玄皇子雖說并沒有掌握聖人的專屬神通“不死之身”,但他畢竟已經一隻腳邁了進來,可以做到斷肢重生,隻要身體不是大規模的被撕碎,全部都可以再次生長出來。
當然,“不死之身”隻要一滴精血尚存,就可以繼續延續生命,原地重生,這個境界更加高級的多。
不消片刻,太玄皇子的大腿就再次生長了出來,完好如初!
他盯着王騰,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嘗試過一敗,眼下竟因爲大意,衆目睽睽之下,被王騰撕掉了一個大腿,這是一個恥辱!
“阿彌陀佛,太玄施主,比武決鬥,講究點到即止,上天有好生之德,切勿動殺機,還是暫且罷手吧。”這時,正和站了出來,攔住了太玄皇子。
“讓開!”太玄皇子壓制着怒氣,說道。
對方是佛教的傳人,他不敢太張狂,但王騰讓他怒了,不打算就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