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一番王騰,卻意外的發現,王騰氣息一絲不露,就像一個普通人般,看不出深淺。
這讓她略微吃驚。
“小兄弟,不知你姓名,來自哪裏呢?”最後,林佳怡笑了笑,詢問道。
“閑雲野鶴,姓名不足挂齒。”王騰聳了聳肩,旋即,對三人拱了拱手,直接轉身告辭了。
秀玲怔了怔後,也覺得留在這裏沒用,便跟在了王騰身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還真是一個怪人呢。”劉牧望着王騰下山的背影,啧啧說道。
“奇怪,咱北域少年高手,我都知曉,爲何沒聽見過他。”林佳怡蹙眉,疑惑道。
“嘿嘿,說不定同樣是一個某個古老勢力走出來的曆練者吧。”劉牧随意道。并不覺得稀奇,眼下西北大魔出世,震動天下,天下大亂将起。
所謂亂世出英雄!
一些隐世不出的勢力,将傑出的弟子,派出來曆練,這是在正常不過了。
畢竟古往今來,那些名震古今的人傑,都是從亂世中一步步殺出來的!
在那些古老勢力的眼中,亂世是一個很好的磨煉後人的“舞台”。
“說不定,小白臉也是一個曆練者。”劉牧又轉頭說百裏蘇,不懷好意的笑道。
百裏蘇身體震了震,旋即,搖了搖頭失笑,什麽都沒多說!
…
…
王騰一路向東,行走了大概四五十裏,秀玲卻一直在跟着他,蔣偉等人也是吊在身後。
期間蔣偉一直在勸說,讓秀玲回去,言稱他們偷偷出來的夠久了,若再不回去,生怕師傅責怪!
但秀玲卻不停,跟在王騰身後,任他們怎麽勸說都無用。
秀玲一路上,叽叽喳喳,就像個小麻雀,詢問王騰譬如,今天多大了啊,家住哪裏啊,有沒有結婚啊…等等。
王騰卻一直沉默,并不回答。
在經過一處山林間,王騰忽然頓下了腳步,原本在他身後的秀玲,一個不慎,頭撞在他的背後,當即哎呦一聲,跌倒了下來!
“你怎麽停下也不說一聲啊。”秀玲站了起來,有些委屈的摸了摸光潔的額頭,撅着小嘴,道。
王騰道:“你爲什麽一直跟着我?”
秀玲笑道:“你終于說話了,我還以爲你變成啞巴了呢,我就是好奇,問問你的來曆不行嗎?”
“你似乎找錯人了,你該問這些的對象,應該是玉樹臨風的百裏蘇吧。”王騰道。
秀玲小臉微紅,有些語塞,原本她的确對百裏蘇保持着濃厚的興趣,但眼下得知這個小漁夫,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少年後,不知爲何,她發現這個小漁夫,給她的好奇更大了!
“我…我…”秀玲張嘴想強行辯解,但說了幾個我字後,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對了,你沒聽百裏蘇說嗎?今晚舞傾城,會在定風城展現絕世舞姿,這可是一次盛事啊,你難道不去瞧瞧嗎?”秀玲忽然眼睛一亮,說道。
王騰心中一動,他最近在山水間遊曆了兩個月了,的确有些想到塵世中看看的沖動。
而且,既然舞傾城名頭如此之大,這次定風城,定然會熱鬧無比,他若錯過,也是一個不小的遺憾!
“管你何事?”王騰眉頭一挑,瞥了秀玲一眼。
“嘻嘻,你知道定風城在哪裏嗎?”秀玲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王騰看了看四周荒山老林,有些茫然,他自然是不知曉的。
“我可以帶你去,前提是你要陪着我。”秀玲笑吟吟的說道,就像一個奸計得逞的小女孩。
“師妹,咱們該回去了,可不能再玩了,否則師傅知曉,一定會罰咱們閉關的。”蔣偉幾人立刻在一旁勸說。
小師妹生性愛動,最害怕的就是她爹爹罰閉關了!
然而,這次秀玲卻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氣鼓鼓的說道:“罰就罰吧,既然出來了,我怎麽樣也要好好轉轉,你們先回去吧,告訴爹爹,我要定風城玩玩,讓他不用擔心。”
蔣偉幾人還想勸說,但秀玲明顯鐵了心,一點也不聽,甚至還大發脾氣,将幾個人給趕走了!
最後,在秀玲的帶領下,王騰與其趕往定風城。
…
爲了趕路快些,再避免男女之嫌,王騰便将青驢召了過來,兩人騎在青驢上,一路風馳電掣!
這二個月來,王騰将青驢一直“放養”在大山之中,自己獨自上路!
畢竟青驢吃野獸,隻有大山内才是他最好的生活環境!
而且青驢通靈,會一路跟着他,根本不用擔心會走散!
定風城,就在潮亭西一百裏,王騰在最開始雖說走錯了方位,但在青驢的趕路下,區區一兩百裏的路程,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幾乎半個時辰,都不到他們就來到定風城!
定風城乃是附近千裏一座古城,名氣不菲,占地廣袤,足足容納數百萬人在這裏生活!
高大的城牆,就像鋼鐵長城般,橫陳在地平線上,城中建築大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無比的熱鬧與非凡。
王騰最近一直在深山老林感悟自然,很少來到城池,此刻猛一見到這紅塵氣息濃郁的人類社會,還真是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這時候,天色還早,他帶着秀玲随意吃了一些東西,便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了!
不得不說,舞傾城的魅力當真不小,不知道從那裏透露出來的消息,爲了一睹紅粉佳人,定風城來了許多外地人,導緻客房爆滿!
王騰好不容易,最後才找到一個間客房而已!
沒辦法,他和秀玲也隻有,居住了進去,準備休息一番!
秀玲剛進屋,就一下子跳到了床榻上,說道:“床歸我,你睡桌子上。”
王騰笑了,直接坐在了床邊,道:“這是我開的房間,爲什麽要睡桌子上?”
“你什麽意思?”秀玲俏臉一紅,怯怯後退了兩步。
“一張床,我們兩個人睡豈非正好?”王騰聳肩,褪去了鞋襪。
秀玲吓了一跳,捂着臉,道:“啊,你個混蛋,怎麽是這種人啊。”
“我本來就是這種人,否則,你以爲呢。”王騰聳肩,有心想要調侃這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