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出世,說出來的話,令人驚悚!
聖人,當世的确已經很少有這等強者出面了!
他竟然在懷念聖人,其高度實在讓人有些不敢想象!
“故人朋友早就已經死亡,連敵人的都不在了。”大魔很感慨,望着這片天地,幽幽一歎,充滿了落寞。曾經叱咤風雲,威震八荒,百世後重生,天地間就剩了自己,那種凄涼,難以言表!
“滄瀾,嘿,你的天書也并沒有将我震死。”大魔又充滿諷刺的一笑,笑容中有些瘋狂。
顯然,他的确曾經被滄瀾聖人,用天書鎮壓,無盡歲月過去,他卻并沒有在歲月中腐朽!
“既然能再次重見天日,這一次我要讓整個大陸爲我顫抖。”大魔忽然望着蒼茫的大地,說出這樣一句霸絕天地的話來,此話一出,天穹上風雲變幻,電閃雷鳴,似乎乾坤都在因此,而顫栗着,劇烈抖動!
“呼!”
隻見大魔嘴巴一張,仿若是鲸吞牛飲般,所有的天地元氣,不斷的向嘴中吸納而去。
方圓千裏之内,大地幹裂,古樹枯萎,原本綠意蔥翠的山川大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泛黃,并且逐漸的向更遠的地方擴散而開!
大魔被封印這麽多年,力量根本不在巅峰,此刻明顯是要掠奪天地精氣來恢複本身。
這很恐怖,他一個呼吸之間,除了聖虛天宮附近的山脈,沒有受到影響之外,整個方圓萬裏的浩瀚邊荒,幾乎有一半的天地精華,都被他吸納了去!
這是怎樣的蓋世神通?
簡直刷新世人的認知!
“太少了!”大魔意猶未盡,嘴巴中的吸力再次擴大,山脈中那些許多珍禽異獸,就宛若小雞崽子般,被吸入他的嘴中,化爲精血補充他的元氣!
那股波動,仿若吞噬一切,山脈中許多探險者,全部都駕馭法寶,瘋狂的向外圍跑去。但幾乎九成的人,都沒能幸免,被吸收大魔的嘴中,直接崩碎,成爲了他的養料…
大魔高大萬丈,似遠古巨人,大嘴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黑洞,懸浮在天空上,散發出漩渦,籠罩方圓數千裏以内,這種景色實在太壯觀了。
山脈中,王騰見波動向這裏席卷而來,當下變色,騎在了青驢背上。
青驢也是打了個激靈,縮了縮脖子,知曉這是一個大家夥,根本不能招惹,當下長嘶一聲,四蹄發力,拼了命的外圍跑去!
好在青驢速度很快,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風馳電掣,最終跑進了荒城之内!
這時候,也就唯有荒城,算是安全之地,很多人都将之當成了避難所,瑟瑟發抖着。
“能量還是太少了,連我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恢複,天地間的靈氣太匮乏了。”最後,大魔停止了吞噬吸納,很失望,上古時期,天地靈氣濃郁,人才輩出,眼下大陸上靈氣太稀少了!
忽然,他那可怕的眸光,望向了外圍的荒城。
“一群小雜魚,竟然也敢闖到這裏,今日本座重見天日,就讓你們的鮮血,來昭告天下吧。”
大魔俯視着荒城内一切,神色冷漠。
顯然他打算,用這些人的鮮血,來恢複自己的力量!
聞言,荒城的人全部都絕望了,許多人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面如死灰。
這差距太大了,完全沒有反抗的資本啊,這就像死神來臨,讓人恐懼!
大魔伸出一隻漆黑的手掌,從雲層中探了下來,遮天蔽日,天塌地陷,就像是一片蒼穹壓蓋了下來,将整個荒城都包裹了去,太恐怖了!
所有人都吓傻了,這是怎樣的神通,就這主宰天地的神魔般,他們在其弱小的宛若蝼蟻!
這一掌若真的壓蓋下來,恐怕整個荒城都會化爲粉碎,其中人全部都要活活的被碾壓至死!
“住手!魔頭,有我等在豈能容你放肆!”就在這時,荒城内,飛出十幾道絢爛的光芒,直沖雲霄,照亮了天地一片通透!
“是七大聖院的一些太上長老。”諸多人安心,有這些功深造化的老前輩出面,總歸是好的!
出手的人全部都是古稀之年的老者,一個個看起來年邁不堪,但體内卻統統散發着宛若巨龍般的氣息!
他們原本不願理會塵世,但大魔若真的一掌将荒城碾碎,自身也難逃一劫,他們不得已當然要出手!
“哼,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争輝?”然而,大魔神色冷漠極了,就像在看待幾個跳梁小醜,遮天蔽日的黑色手掌,輕輕一震,黑色的霧霭湧動。
啪啪啪!
幾名老者的法寶,當即宛若瓦片一般,碎裂開來,墜落下去。
接着,大魔巨手一攥,抓住一名老者,就像抓着一個小雞崽子般,五指并攏,噗地一聲,那老者發出凄厲的慘叫,當即身體炸開的,化爲了血霧,形神俱滅
王騰變色,那老者正是幾日前,他與楚夢瑤決鬥之時,端坐在雲層中的藍衣老者。
那時候,對方就像神靈一般,指點江山,那種的姿态是何等的恐怖,深不可測?
可此時,在上古魔頭手中,僅僅隻随意的一抓,形神俱滅,飲恨于此。
這差距太大了!
當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令人唏噓。
“藍老。”紫衣老者悲呼,充滿憤怒,藍衣老者可是他的師兄弟,一起悟道數百年,感情深厚無比。此刻在的眼皮子底下被殺,他眼睛都紅了!
剩下的十幾名其他聖院的太上長老,也都背脊發寒,卻也知曉,現在害怕也沒有用,隻要殺出一條血路!
當下,十幾名老頭同時出手,可怕的神光,就像一道道太陽墜落,出現在天穹上,熾盛無比!
大魔松開黑色的大手,藍衣老者的碎屍之内,有一縷精純無比的力量,被他吸入了口鼻之中,他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這點實力,還像點樣子,可以幫助我會恢複實力更多。”
“你們都去陪他吧。”最後,大魔俯視着下方七大聖院衆多太上長老的攻擊,根本就未曾有絲毫的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