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夠,不好好的展示兩招,你可打發不了我。”女子玉手拍向王騰的胸膛。
王騰又抓住了她的手,女子動彈不得,一條腿還被對方摟着呢,俏臉微紅,道:“放開我。”
王騰依言放開。
女子退後了兩步,自覺有些狼狽,轉頭抿嘴笑道:“敏清,你這小情人也太粗魯了,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嘻嘻,這樣的才夠狂野嘛。”幾女笑的前仰後合。
黃埔敏清又羞又氣,恨不得将這幾個閨蜜的嘴給封住。
好在這時,穆老師去而複返,又走了回來。一群人才當即老實了下來。
“怎麽樣了。”黃埔敏清迎上去,問道。
穆老師搖了搖頭,道:“我和幾位學院高層商量了一下,他們一緻不願意收下。”
“爲什麽。”黃埔敏清變色。
穆老師歎道:“你們的事,在京都造成的輿論太大,還在一起上學,太過胡鬧。”又道:“更何況,學院和秦家關系密切,王騰若真留在咱們學院,隻會讓秦家人難堪,所以……抱歉!”不再多說直接走了。
黃埔敏清咬着嘴唇,一臉委屈,走到王騰面前,道:“我…”
王騰深吸了一口氣,道:“即便不進入學院,我還不至于埋沒。”
黃埔敏清知曉他千裏迢迢來到京都,加入學的一身本領,因自己的原因,連戰神學院,都不收留,不由愧疚無比。
“有志氣。”聲音剛落,一道沉喝傳來。王騰轉頭看去,隻見一個高大雄健的男子,銀冠束發,器宇軒昂,宛若具有龍虎之姿,面帶冷笑走來。
“秦龍!”不少人全身顫抖。這可是整個京都,在赫赫有名的秦家大公子。
他就是秦龍?
王騰眼神眯了眯。心想不愧果然厲害,對方具有龍虎之姿,強健的體魄内,仿若蘊含着無窮力量,随意走着,就給人一種莫大的威嚴,讓人呼吸困難!
這種氣息,讓他都感覺一陣凝重!
秦龍居高臨下,冷笑道:“王騰,是本公子适才阻止學院收下你的。”
“你怎麽能這麽陰險。”黃埔敏清氣憤道。
秦龍盯着他的玉顔,道:“我陰險?難道你忘記,你自己的做了些什麽嗎。”
黃埔敏清剛欲說話。王騰拍了拍她的肩旁,搖頭道:“你好好上課吧,我在家等你。”
一句“在家等你”,讓黃埔敏清心中熱了起來。
秦龍眸光卻大盛,盯着王騰,道:“你在激怒我。”
王騰針鋒相對,冷冷道:“那又如何!”
不少人都倒吸涼氣,這可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頂撞秦龍。
黃埔敏清拉着王騰的衣袖,低聲提醒道:“别沖動,他乃在先天六層的境界,不可招惹。”
先天六層?王騰心中一沉。
“當!”
就在這時,上課鍾聲響起,傳遍整個學院。
秦龍冷笑道:“算你走運,咱們走着瞧。”
王騰道:“我等你。”
兩人各自轉身離開。
…
…
王騰走出了戰神學院後,并沒有着急回家,而是牽着青驢,在大街上随意的逛着。适才聽聞秦龍乃是先天六層的高手,的确給他不小的震動,原本他對自己的實力還算自信。
現在才知自己隻是井底之蛙啊。
想到自己進入京都的種種經曆,更不禁唏噓。本以爲他進入學院應該不成問題,怎麽也沒有料想到,在帝國兩大學院内,竟全部吃到了閉門羹。
他攥了攥拳頭,楚夢瑤和秦龍明顯想讓他在京都混不下去,但他就喜歡逆流而上,掙脫起來,将之踩在腳下!
竟不知不覺,經過一片古怪的宅第前。
那府邸建築恢弘,古意盎然,石牆上長滿雜草,有的地方還倒塌了,瓦礫遍地,很破敗。這般破舊建築物,在繁華的京都内,顯得非常的另類。
門口處,有個古老的匾額。由青石鑄成,充滿歲月的風霜,苔藓遍布。隐隐間可見,上面寫的是“武霸學院”。
王騰眼神一凝:“帝國二大學院外,何時有個武霸學院了?”
在門口,有一個衣衫褴褛的老者,吊着旱煙袋蹲着,露着一口黃牙,吆喝道:“來,都來看一看啦,帝國第一學府,武霸學院強勢招收學員了哦,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價格優惠,童叟無期,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行人卻沒一個人理會。
王騰好奇正準備走過去。旁邊有個殺豬的大漢,攔着他,道:“小兄弟,别理會這老頭。”
“爲何。”王騰忍不住問道。
“什麽武霸學院,帝國第一,全是狗屁。他就是在這裏忽悠外人,騙些學費而已。”殺豬大漢,是個熱人心,這樣道。
“張老漢,你可别吓跑了我的學生。”老頭吊着旱煙袋,氣沖沖的跑了過來,罵道:“老朽何時騙過人,難道我武霸學院,說大楚帝國第一學院有假?”
殺豬大漢撇嘴道:“武霸學院以前的确厲害,可早就已經沒落了,還吹噓個什麽勁?更何況,你收學員,往往拿到學費,就給打發了,不是騙錢是什麽。”
“你懂個屁,老朽覺得他們根骨不行,進學院也沒用。那些報名費,我當然要收下。”老者義正言辭的說道。
殺豬大漢正待說話,黃牙老者笑眯眯的拉着王騰走了,道:“小夥子,咱們不要理會這粗人,咱們好好探讨,探讨。”
殺豬大漢自覺沒趣,便哼了一聲,繼續做生意了。
“小夥子,你一定是對我武霸學院仰慕已久吧。”拉到門口,老者熱情的笑道:“隻要你能進入我學院,一定能出人頭地,馳名天下。什麽天風學院,戰神學院,全部都是狗屁!來吧,按照規矩,先交五千兩銀子的報名費。”
他很直接,伸着大手就要錢。
王騰嘴角抽了抽,心想這老者倒也不靠譜:“我隻是好奇過來看看,并沒加入的意思。”
“别走啊。”老者拉着他,道:“老朽看你一見如故,實在不行,三千兩也行。還嫌貴?要不一千兩,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