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股讓人惡心的味道,魑魅魍魉麽?”
犬夜叉看着青年臉上露出一抹不屑。
自己世界的妖數目繁多,以往自己的對手。
甭管是犬妖一脈,還是豹貓一族,亦或者是奈落乃至是其他的什麽妖怪。
都算是正統的妖怪。
人類的存在或許會對自己這種妖怪産生影響,但這種影響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緩慢。
除此之外,因爲戰亂,還誕生另外一類極其特殊的妖怪、。
這群妖怪誕生于人類的惡念之中。
本身的存在也極爲不穩定,甚至根本無法獨立存在。
這些魑魅魍魉需要借助人類的畏懼來不斷地穩定強化自身的存在。
人類越是畏懼這些妖怪,這些妖怪越是強大。
所以,這群魑魅魍魉經常通過不斷地惡作劇,亦或者是吓唬人,甚至是通過百鬼夜行這種方式來收集畏。
雖然很不喜歡殺生丸那混蛋。
不過那混蛋有句話卻是說的沒有錯。
強者向來是獨來獨往的,隻有弱者才會想着去抱團。
若是自己一個人的實力就能搞定的事情,那又何必要一群人合作?
隻有弱者才會聚集在一起,假裝出自己很強大的樣子,從而讓對手畏懼!
所以,對于這群人類畏懼所化的魑魅魍魉,即便是犬夜叉也是異常看不起的。
靠着别人的恐懼而存活的雜種,隻能算是劣等妖怪罷了。
“妖怪,但你的身上爲何沒有畏?”
來人緩緩拔出腰間的武士刀,皺眉看向犬夜叉。
對方明顯是妖怪,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畏的氣息。
仿佛使用的根本不是‘畏’這種力量,反而是一種更爲特殊熟悉的力量。
這股熟悉感仿佛是凝聚在血脈深處的記憶一樣。
“畏?”
下一刻,伴随着犬夜叉不屑的聲音,身着火鼠袍的身影刹那間出現在奴良陸生的身邊。
“好快!”
奴良陸生驚呼,手中長刀下意識的擡起。
“嘭~”
奴良陸生倒飛出去。
“呸~垃圾果然是垃圾~”
吐了一口唾沫,犬夜叉将手中的鐵碎牙收歸腰間。
“散魂鐵爪!”
單手并爪,向着奴良陸生沖過去。
“嗡~”
如同泡影一般,奴良陸生的身形消失無蹤。
隻是,犬夜叉的鼻子輕輕聳動,随即精确的找到奴良陸生的身形。
奴良陸生急忙向着遠處逃去。
“太恐怖了!”
一刻鍾之後,化身成人類形态的奴良陸生,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雖然這段時間自己一直是在逃跑。
但在逃跑期間,也通過這個叫世界樹的偉大存在那裏得到了關于自己和對方的信息。
自己竟然是一部動漫的主角?!
動漫滑頭鬼之孫,就是以自己爲主角的動漫。
這部動漫主要講述奴良陸生看似是普通的中學生,實際上是妖怪“滑頭鬼”的孫子,繼承了四分之一滑頭鬼之血。
小時候,陸生對爺爺很崇拜,也與爺爺領導下的“奴良組”十分親近。但是,在與同學的一次讨論中,陸生知道了人類畏懼妖怪,就想過平靜生活,不願繼承奴良組三代目。
一天,陸生的人類朋友被妖怪襲擊,爲保護他們覺醒了自身的妖怪之血。四年後,陸生雖然仍希望作爲人類生活,但是爲了統率奴良組而與妖怪世界相對。
作爲滑頭鬼一家的唯一後輩,自己之前的經曆已經完全按照那部動漫上的軌迹完成了。
之後的話,自己也确實是到了京都,準備和羽衣狐結束這一場持續了千年的宿怨。
順便阻止大陰陽師安倍晴明複活!
這本是一個沒有什麽有疑惑的事情。
羽衣狐是轉生的妖怪,曾經有一世羽衣狐被自己爺爺奴良滑瓢斬殺。
但自己爺爺的肝髒也被其吞噬,導緻精氣流逝嚴重,這才出現了現在這樣的老态。
同時,羽衣狐被斬殺之後,也詛咒了滑頭鬼一族。
讓滑頭鬼一族無法與妖怪誕生出子嗣。
也就是說,滑頭鬼的子嗣,最終将會因爲不斷稀薄的妖怪之血,最終變味徹徹底底的人類!
這千年的宿怨,自己不管如何也是要去了結的。
隻是——
隻是,剛剛邊逃命邊看了動漫之後,奴良陸生感覺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羽衣狐竟然是自己父親的第一任妻子。,
山吹乙女!
最終被羽衣狐占據了身體,甚至還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
太雞兒狗血了吧!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自己恁死羽衣狐的時候可能會下手更狠一點。
哪怕她占據了自己小媽的身體,但對方畢竟已經不是山吹乙女了。
該殺殺,頂多殺的時候表現的猶豫一下。
關鍵是,對方的意識竟然是羽衣狐和自己小媽意識的集合體。
說對方是羽衣狐可以,說對方是自己的小媽也行。
殺不殺就是一件相當糾結的事情了。
當然了,殺不殺這件事也得等自己回去之後再說。
現在最關鍵的是先逃脫那個叫犬夜叉的家夥的追擊。
一想到那個叫犬夜叉的家夥,奴良陸生的眼中就滿是驚恐之色。
犬夜叉,這部動漫之中的妖怪,簡直和自己所認知的妖怪完全不同。
一個個強的令人發指。
哪怕是自己的爺爺,不!
哪怕是現在的羽衣狐、土蜘蛛、乃至是那位大陰陽師安倍晴明這等魑魅魍魉之主,在那個世界也算不得什麽吧!
要不是自己及時變回人類形态,切斷了對方的氣味追擊,恐怕現在已經死了。
饒是如此,奴良陸生現在也不敢直接回去。
因爲自己受傷了!
若是不養好傷勢的話,卻和羽衣狐還有安倍晴明交手,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頭疼啊!
奴良陸生一邊走,一邊歎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小兄弟身體看起來不是很好啊,不知在哪方世界修行?!”
就在奴良陸生準備找個地方先治好自己傷勢的時候。
不知何時,身邊一個手持金缽的年輕和尚追了上來。
“和尚?”
奴良陸生一愣,随即想到自己現在不是妖怪形态,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大師說笑了,隻是不值一提的小世界。”
奴良陸生道。
“是嗎?”
手持金缽的和尚眯起雙眼,緊緊盯着奴良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