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深深的呼上一口氣,蕭瑟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幾天沒出門了。
外賣是個好東西,外賣小哥更是一群無所不能的特殊團體。
蕭瑟記得那誰誰——
史上最強的外賣小哥,好像是西遊記裏的陳玄奘來着。
唐僧肉直接送貨上門。
十萬八千裏的路程,還有比這樣的外賣小哥更牛皮的了嗎?
可惜身後跟了三個拖後腿的徒弟。
每次送外面快要成功的時候,就會跳出來把點外賣的妖怪給砸死了。
然後外賣小哥陳玄奘就一直送,點外賣的妖怪就一直死,一直死。
到最後陳玄奘真的成了送便當的了。
一路給這些妖怪發發便當。
看看,看看人家外賣小哥多敬業,一想到這裏蕭瑟頓時歎了一口氣。
本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能夠通過外賣來解決的。
一日三餐可以靠外賣解決,日常用品也可以靠外賣來解決。
自己甚至不需要出門就能解決自己的衣食住行。
但,爲毛我的變形金剛快遞不能送貨上門呢,還得自己去兩公裏外的地方自取。
果然,垃圾聯邦快遞就是不靠譜,以後遇到聯邦快遞就拒收。
所以說,出來買早飯隻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拿快遞。
與此同時,在蕭瑟到快遞公司必經之路上。
一個臉上有着一條長長疤痕的兇悍男子死死的盯着大橋邊緣,這裏是那人的必經之路,說起來紅姐還真是厲害啊!
當知道對方寄的是某邦的快遞之後,不到十分鍾就推斷出了這人今天的路線。
女博士了不起啊。
心理學女博士就能這麽犯規的嗎?
心中更是直接把紅姐畫上了大大的一個不可得罪的标簽。
“狗哥你看,紅姐來了。”
随即一個穿着流裏流氣的小太妹樣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小跑到臉上帶着刀疤男子的面前,指着河邊的薛靈和一個身材爆好的女子開心道。
“說了我叫荀颉,我們要和紅姐裝作不認識,還有你穿着這什麽衣服,衣服剪成這破破爛爛模樣,頭發還染成了綠色,誰教你的?!”
随即荀颉指着女孩的衣服一臉不滿的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家裏出什麽困難來我們這兒乞讨來着呢,拉低整體形象的好不好!
“我...我從古惑仔裏學的。”
小太妹看了看自己的煙熏妝,以及一身照着電影裏小太妹的衣服打扮出來的裝扮,有些委屈的說道。
明明,明明人家已經很認真的在打扮了qaq
“什麽古惑仔,都是騙人的,血液都是綠色的哪兒來的什麽小太妹,少看那些誇大胡扯的電影對小孩子成長不好,萬一學壞了怎麽辦?”
荀颉一臉教育的語氣說道。
“老大你看紅姐她們在做什麽?”
“哇,放生啊,好有愛啊!”
小太妹雙眼冒光的說道。
對于小太妹這個年紀的小妹妹來說,紅姐這樣大姐姐的魅力完全無法抵擋的好不好!
“靈兒你看,這烏龜又遊回來了!”
和薛靈越好一起放生烏龜的紅姐指着遊回來的烏龜一臉驚喜的說道。
“再放一次吧,可能是找錯方向了。”
薛靈蹲了下來,重新将小烏龜放進河水裏,然而驚奇的一幕再度發生了。
原本已經被水浪推離了岸邊的小烏龜像是認識兩女一樣,撥動着小短腿飛速的重新向着薛靈和紅姐所在方向遊了過來。
這一刻不僅是紅姐了,薛靈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小烏龜竟然真的知道感恩?!
太驚喜了!
“靈兒你看,這烏龜都有感情的,你和我難道就真的沒有——”
“你們把旱龜放水裏是想淹死它嗎?”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紅姐和薛靈一頓。
随即兩張臉頃刻間漲成了猴屁股。
剛剛——
自己兩人竟然——
要把旱龜放生進河裏?!
難怪小烏龜拼了命的遊回來,還以爲是因爲養出了感情來呢。
現在想想,感情個鬼啊!
這特麽,不遊回來的話就得直接淹死在河裏了。
當然更加羞愧的不是這件事。
最羞愧的竟然是——
提醒自己的人竟然是蕭瑟!
薛靈感覺自己腦子有點懵,大概就是前男友看到自己跟現女友一起在一起的場景。
紅姐對着一邊拉過來的群演使了個眼神。
“小子,你給我站住!”
荀颉硬着頭皮大叫道,配上那一臉兇相看起來是要多兇就有多兇。
然後蕭瑟看向荀颉,刹那間空氣中好似冒起一朵火花。
......
蕭瑟的房間内。
短短的時間内,尼祿已經翻完了關于型月世界的設定。
順便還有自己的本子。
怎麽說呢!
好想毀滅世界啊!
甚至于一時沖動之下,把型月創造者奈須蘑菇的地址都給黑到手了。
通過皇帝特權搞到手的黑客技術,其等級絕對已經超過了這方世界大部分的人了,做到這種事情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隻是,莫名的感覺有些怅然若失。
畢竟,除了本子之外,自己的一生似乎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哪怕是最後自刎也是自己的選擇,唯一可惜的便是沒有人能陪自己走到最後一刻。
不過,既然來到了造物主的世界,奏者一定會滿足自己的吧!
一想到這裏,尼祿整個人頓時有種撥開雲霧見日月的開朗之感,對于砍死奈須蘑菇這件事也逐漸變得淡化起來,倏然間,尼祿感覺自己好似多了一個能力。
能夠随時返回型月世界。
隻是——
那個沒有牽挂的世界,似乎也沒有回去的必要了,冷冰冰的英靈殿哪有奏者家有意思啊!
起身,伸了伸懶腰。
“奏者怎麽還沒回來啊。”邁步,半隻腳擡在空中,卻是沒有落下去。
婉轉哀怨的二胡聲款款傳來,整座住宅在這一刻都被二胡聲所籠罩,這二胡聲好似活物不斷地想要勾起人内心深處的悲傷之情。
隻是尼祿身爲王者對于自己所做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後悔,再加上多年戰鬥所磨砺的心境讓尼祿一點不受二胡聲影響,反倒是變得警惕非常。
“什麽人!”
刹那間,尼祿手握原初之火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姿态,隻是二胡聲絲毫沒有減弱,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尼祿的聲音一樣。
“名無實,實無名。”
二胡聲伴随着一陣陣利劍出鞘聲中一名男子緩緩開口。